泯沧县
大豹醒来后,就看到穆景在地穴的洞口处,吸食附近的清露跟花香,可惜这点点而至的量,实在少的可怜,远远不及太华山上的百一。大豹有些担忧,南陵这块土地上的天地灵气不足,不知道会不会让穆景越来越虚弱。
大豹突然想起敖演曾说过,这里的龙泉井有充沛的龙气,不知道这泉水能不能补充她的灵气,他心想等他娘子再睡熟了,他才出去找探。
豹身就起身,在她周围走上几圈,才拱起身就摇摇晃晃的化成一俊秀少年。
姚敬在旁边看着穆景,见她吸食完附近的花露之气后,他才从身后抱住她,浅浅的亲她的脸颊,整颗头就埋在她的颈上,甚至发出有种舒服慵懒跟依赖的恩哼声。
"娘子,你醒了也不喊我。"
穆景听见他喊她娘子,就知道他是真的酒醒了,她抱怨道:“下回,不许再喝酒了,你才喝了点,就醉了。醉了还胡言乱语,个头那么大的豹,结果不胜酒力,一直赖在我身上,重死了。”
姚敬脸红红的,他知道昨晚自己醉了,不止胡言乱语,还胡作非为了。他侧过脸就埋在穆景肩上,像是偷偷得意地笑着,知道昨晚他娘子见他喝醉了还特别宠他,还亲手给他脱下腰带了,他只觉得他娘子真的好好,是三界对他最好的了。
他才这么一想,又立起身来,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过来,偷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满脸羞臊的像个情窦初开,刚怀春的少年。
穆景害羞的低头,心里却忐忑砰砰的跳,她真怕听到什么不想听见的,可是她不喜欢把疑问给藏在心中,因此她轻轻地问他,郎君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过我,以前你有个很敬爱的师傅吧?昨晚上,郎君喝醉时还喊她了。
她撇过头,轻轻咬着唇,像是不想直接的听到心上人,真把她当替代品的真心话,因此她还是自己问了,"是不是我长得像你师傅,所以郎君才喜欢我的?"
她手掌上紧紧捏着自己的裙子,在等待的时候,几乎都发汗了。
她暗想,如果姚敬坦诚的说是,那她该怎办,她要接受自己只是郎君怀念别人的替身吗?
她责怪自己真是迟钝,怎么到现在才发现郎君的心思。
可是她明明就不开心,为什么要勉强自己接受呢?
氲然的雾气几乎掩盖了她的视线,圆滚滚的眼睛顿时起了雾,活灵活现的委曲情绪源源不断的向外蔓延,像是林中小鹿在丛林走失的表情,微颤抖双肩,欲言又止的气息,把她原本就显得娇俏的模样,又趁的更加可人,一眼让人见的就想怜爱的样子。
姚敬看着她伤心的样子,知道他娘子心里是有他的,虽然他的心里是有些开心的,但也受到她的影响,胸口也隐隐作痛了起来,因此便抱着她的腰越发用力。
他五百多年来,几乎就没想过穆景会像现在一样,能有一天会因为在意他,而伤心成这样的,他心里突然有些滚烫,像是那些日复一日的等待跟忍耐都化为灰烬了。
他居然是低头笑着问,眼里闪着狡意,
"如果我说,我确实是因为我师傅……
才喜欢娘子的,娘子会很伤心吗?是不是会很伤心?"
果然是这样吗。
穆景一听,几乎委曲的整个脑袋放空,整个胸口微微抽闷着,鼻子发酸的像是连接上眼里的雾气,她垂下头眼泪就跟着滑落,她一抽一涕的,本来只是默默的掉泪,最后居然靠在他的肩上委曲的哭了起来。
他本想直接解释的,可是又暗笑着以手掌摸摸她的脑勺,宽大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真想多逗她一会。
娘子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我?
他嬉皮笑脸,像是故意逗她玩的问。
她在他的肩上蹭掉了自己的眼泪,可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时,心里的苦闷又疯长的蔓延了出来,原来眼前这个对她百般呵护的少年,是因为把她当替代品,把她的身影当成他师傅了,所以才对她好的。她第一次知道自己也能那么爱哭,明明擦掉了,怎么眼泪还是不止。
"郎君如此作为,是对不起我也对不起自己。找了个替代你心里的人,你也不会快乐吧,只会永远有遗憾的。"
"就算我喜欢郎君,我也会慢慢离开郎君的。"
姚敬听见她说要离开,心中油然的生出害怕,搂住她的腰,就紧紧往他怀里一扯,直接吞住她还在往外扩散的吃醋跟委曲。
"不可以,我不许娘子离开我。"
他轻喘着气,吻她的唇,又红又烫,性欲却是张狂的像是野兽,对她张着血盆大口,像是一口就想吞肉蚀骨。
昨晚,他尚还没满足就睡了过去。今日,这清醒着更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他摸索她的手臂,就一手把她的双手腕,举高于顶的定在地穴壁上,他捏着她的下鄂,如疾风山火的亲吻她,几乎吞食掉她的所有呼喊的声息,她呜耶的挣扎甚至紧闭牙关,谁知,他恶劣的直接隔着衣服揉摸她的胸乳,见她依然闭眼紧闭牙关,对他不理不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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