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兜兜转转,自以为是地保护,自己才伤他最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琴酒,求你,救救他…”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南枫,琴酒怎么也无法理解他的做法,在南枫心里究竟把自己当什么呢。卧底时为套取情报对自己曲意逢迎,现在为了能缓解他弟弟信息素上瘾的痛苦让自己和南汐上床。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怎么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种话,他凭什么!
他不过是,一只老鼠,一个没有心的小崽子,一条不怎么听话的狗而已,一个,床伴而已…
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他…
琴酒看着南枫发红的眼眶,莫名感到了一丝嫉妒,就这么担心南汐,是觉得oga更好吗?别说什么亲兄弟,有做过爱的亲兄弟吗,有怀了哥哥孩子的弟弟吗,他会让南枫看清楚的。
琴酒眼神晦涩,捏着南枫的下巴嘲讽道:“好啊,你来帮他…”
最后南枫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就躺在了床上,怀里还抱着南汐,而琴酒跨坐在他的性器上,高大的身影从后方笼罩着南汐。看着南汐强忍着恐惧趴在他身上,颤如蝶翼的睫毛上写满了抗拒,南枫的心脏酸涩到了极点,却不得不在琴酒嘲讽的视线下,托起南汐的臀部,使得南汐跪趴在自己腰腹间的双腿张的更开,然后双手握住两边的臀肉掰得更开,将那朵的翁张的小花完全暴露在琴酒眼前。
“小汐,别怕…嗯啊…”
南枫听着南汐因为紧张害怕而愈发快速的心跳,不由出声安慰道,却被琴酒夹得乱了声调。
琴酒嗤笑一声,故意骑着他的性器起起伏伏,逼得他气息不稳,不得不抬头看他。南枫眼尾都泛着春色地似怒含羞地瞪了他一眼,琴酒才消停。
南枫食指摸了好几下才摸到了南汐不断溢出肠液的穴口。他轻轻探入一截指节,温柔缓慢地抽插着,注意到南汐渐渐放松的身体,又探入了更多手指,小心翼翼地扩张着,直到穴口变得柔软,是可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南枫的手指才离开穴口,微黏的液体粘连出淫靡的丝线。
琴酒看着南枫为他的宝贝弟弟扩张好后,无声催促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干脆抓着南汐的大腿拖到身前,昂扬的性器怼在穴口,然后当着南枫的面,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挤了进去,开始运动起来。
哪怕心有准备,羞耻的姿势还是超出了南枫的心理预期。他的性器被琴酒嵌在身体里,琴酒的性器又被南汐纳入,他们三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诡异的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琴酒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吞吃着他的性器,而他自己性器也随着起伏的动作狠狠操弄着南汐的后穴。在琴酒的强烈的侵入下,生殖腔被迫打开,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南汐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瘫在南枫身上,全凭南枫紧紧揽着才没被撞飞。他们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相贴,南枫的胸口甚至感受到了南汐的性器,时不时地还顶顶他的下巴,这是比在审讯室时更为亲密的坦诚的相对。
注意到南枫的走神,琴酒突然抓住南汐的腰往下拽,露出南枫被遮住的下半张脸,然后俯身吻住了南枫的唇。琴酒的性器更为深入地往南汐穴里顶,嘴上却和南枫互相撕咬,牙齿磕碰在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口水弄得到处都是。水乳交融的淫靡声音与大床一同快节奏的摇晃激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咬紧的牙关间溢出隐忍的闷哼,白浊从南汐股沟里缓慢流出,滴落到南枫小腹。南汐由于紧贴着南枫,黏腻的白浊也全射在了南枫身上,连下巴处都溅上了不少。
琴酒起身下床后,溢出的白浊精液沿着他大腿根一路向下。看着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两人倒在床上喘息,“啧”,不爽,干脆把南汐掀下去,兄弟俩一人睡一边。
琴酒点了支烟夹在手里,不洗漱也不穿衣服,抽了俩口后,瞥着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俩人沉声开口道:“够么?”
没等他们说话,琴酒自问自答道:“我觉得还不够,中场休息够了,再来。”
安室透目光注视着已经上了车的南汐,心想南汐看上去倒是比之前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波本,还想着小oga呢?现在人家哥哥可在呢,你啊,吃不到喽。”贝尔摩德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打趣道。
安室透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盯着车辆驶去,然后好似不经意间询问道:“吉洛现在是我们的人了?没想到组织这么快就允许他自由活动了,也太仓促了些,就不怕跑了?”
“也不算自由活动,只是带着小oga去看病罢了。你也知道组织里虽然不缺医疗服务,但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还真没有。至于会不会逃走,波本,别忘了他身上的定位器,哦,还有可别小瞧了那药,他离不开琴酒的。哎,金丝雀怎么可能逃出主人的手掌心吗?”贝尔摩德嬉皮笑脸得磕着cp,小黑屋强制爱,金丝雀,替身梗…天知道她吃得有多好,没想到现实了也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情节。
另一边安室透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又和贝尔摩德说了几句便随便找了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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