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以抑制的狼狈哽咽。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来人一把抓住了南汐的手腕,把南汐揽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南汐的后背,压迫感十足的姿势迫使南汐僵硬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紧贴的身体让南汐感觉到那人胸腔的震动,耳边也传来了男人小心翼翼的声音:“南汐,你怎么了?”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南汐反而放松了下来,他扶着男人的手臂慢慢转过了身,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却红的惊人,活像吸了人血似的。
“没事。”
南汐看着眼前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语调都很平静,手却用力死死的抓住安室透衣服的下摆,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表明他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无事。
“是吗,你看起来不太好,要出去走走吗?医生说多晒晒太阳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另外,你最近还能看到别的什么吗…是不是组织里…”安室透担忧的望着他,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未尽之言他们心知肚明,只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简直是欲盖弥彰,他分明是在担心这些话会激怒一个神经病。
南汐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手臂胡乱打在男人身上,声音有些尖锐,“你懂什么!那不是幻觉,他分明……我没疯…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
南汐激烈的反应让安室透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把南汐抱在怀里,承受着他疯了一般的拳打脚踢,手帮忙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部,嘴也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些安慰的话:“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不是幻觉,我相信你…”
污名化的惯用手段之一,说他疯,其二,荡妇羞辱,这两种手段被肖晓运用的炉火纯青。
南汐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了,到最后完全靠在了安室透怀里,紧贴在他身上。鼻尖隐隐的雪松味道让南汐感到无比安心的同时,又勾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但因为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得南汐更加焦躁。
南汐攀上安室透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嗅闻着安室透身上因为和琴酒短暂接触而残留的信息素,那一点雪松的味道让他越发的昏沉沉,理智也在一点点的崩塌。
“南汐,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这声音惊醒了南汐,获得了片刻的清醒,南汐立刻张嘴,瞬间咬住了安室透的肩膀,他下了狠劲,力道用的很重,很快唇齿间就有了铁锈味。
“嘶——”
安室透没有推开南汐,或许是为了让南汐发泄出来所以反而抱得更紧。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安室透却不以为然,毕竟这比起他平时受到的伤来说不值一提,只闷哼一声,但这一声却没能再唤醒南汐。
牙齿慢慢松开,嘴唇却贴着肩膀处的伤口不肯离开,就像是在亲吻那伤口一般。安室透疑惑地低下了头,而南汐几乎在同时抬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唇,甚至把舌头都伸进他嘴里,用力地亲吻他。安室透开始愣了一下后,很快就热情的回应起来,他们唇齿交缠,极尽缠绵。
热烈而悠长的一吻毕,两人分开时还拉着暧昧的银丝,彼此扣着对方的后脑勺大口喘息。
“南汐,你…”
没得安室透完整的说完这句话南汐就又贴了上来,随着吸入气体的深入,南汐的神智变得迷乱,忍不住想追逐附近唯一有着雪松味道的来源。
“给我…我想要…”
南汐不自觉扭动着身躯,无意识地蹭着alpha的敏感部位,腺体也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邀请、挑逗、勾引alpha。过量的玫瑰香气溢散在空气中,这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失控,没有人会拒绝在玫瑰花房里来一场香汗淋漓的运动。
安室透现在好像被惊喜砸中,现在的一切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他确实卑劣,所以即使这只是南汐痛苦时下意识的逃避,或是突发奇想的邀请,他都不会拒绝。他想,这是否代表着他们关系都更进一步,也侧面说明南汐心里其实是接受了他呢?
安室透决定试探性一下,他一手托起南汐的屁股,一手把南汐的裤子褪到腿根处,手指探入隐秘的腿缝,过分的伸入使得南汐双腿反射性的夹紧,随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分得更开,甚至还主动去蹭他的手指。
透明的肠液不断从翁合的穴口流出,安室透感受着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
亲吻,吮吸,舔舐,粗长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挺入,怀里的人被顶地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异物刺激地肠道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安室透控制着性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柱身蹭过殷红的肠肉,顶上敏感的穴心,炙热绵软的生殖腔殷切地讨好着这个大家伙。
南汐沉迷在那淡淡的雪松气息中,雾蒙的眸子失去了焦距,不知在看什么,浑浑噩噩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而震动,凌乱的喘息间,夹杂着闷闷的低哼。
性器扑哧扑哧撞入又抽出,小腹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凸起,隐约可见肉棒的形状,两瓣臀肉都被撞得痛红,强烈的刺激逼得南汐溢出眼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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