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这句话后,南汐失焦的瞳孔瞬间睁大,被精液糊住的大脑一点一点开始运转,恍恍惚惚地想:他在说什么?一人只上了一次是什么意思?
许久南汐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哀哀恳求:“够了,我不行…已经够了吧…”可现场的alpha又怎么会心软,这样反倒像是一朵无辜又不胜怜爱的菟丝花,只会勾起心底最深处的恶欲,成了他们最好的兴奋剂。
南汐一条腿被alpha扛在肩上,另一条腿???的脚尖勉强点在地上,腿没有丝毫力气,抖个不停,整个人一直被艹他的alpha抓着腰胯操干。面对南汐的乞求,这间屋子里的人无动于衷、变本加厉,一股绝望笼罩了南汐,他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着滔天怨恨,嘴里不断吐出崩溃的咒骂,字字泣血。
满是侵犯痕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双腿无法合拢,双手也是如此,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一次次被拔出插入,整个人被开发成一副烂熟又青涩的样子。alpha们丝毫不懂得节制,完全是把南汐当作飞机杯在使用,他们像野兽一样掠夺,凶猛无比地操干小穴,肠肉被来来回回地鞭挞,性器抽出来又捅回去,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好像永无停歇之时。
一个又一个齿痕印在腺体上,生殖腔被一次又一次用力贯穿,射在腔体里的精液积攒地越来越多,微微一动就能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高潮的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让南汐猛地惨叫出声。南汐狼狈的用指甲去抠,用牙去咬,用脚去踹,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性器抽出后,南汐哆哆嗦嗦地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后穴惨不忍睹的红肿着,白色的精液汩汩往外流,浑身都脱力似的痉挛颤抖。这幅凄凄惨惨的样子让alpha放松了警惕,南汐顾不得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趁他们接替的间隙勉强撑起身体,拖着破布娃娃般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跑去,刚打开半扇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抓住他”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打在南汐身上,他浑身一颤摔在地,这一下完全撞开了那扇门,南汐干脆向前爬了起来,拖着那近乎麻木的下身,妄图逃离深渊。当看见面前那一双皮鞋,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着面前的脚,向它的主人求救。
门忽然被打开,走廊里的人齐刷刷看过去,他们看见了一个赤裸的少年,光线将他分成两部分,明亮的走廊照射出满是吻痕和咬痕的上半身,青紫交错,还能看见上面的脚印,下半身遮掩在昏暗的房间里,那扇门像是野兽张开的巨口,黑暗好像要将他吞噬。他们闻到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各种味道杂糅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气味刺鼻直叫人作呕。但他们看不清南汐的脸,只能看见满是痕迹的手臂死死抓着那个侍应生不肯放手,带着哭腔仓皇地吐出一个字,“救——啊!”
惨烈的尖叫在空旷的走廊响起,南汐的脚腕被用力抓住往回拖。同时,被南汐抓着的侍应生不想惹祸上身,正在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但南汐紧紧攥着不肯松手,用力到脖颈上青筋暴起,脸色涨红,泪水像成串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他冲着侍应生哀哀摇头,无声恳求。
鲜血顺着股间缓缓流淌,所有人都好像没看见一样,沉默地纵容这一切的发生。
一旁的安室透表面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当然想救那个可怜的oga,可他现在是波本,何况琴酒还在旁边,他不能做任何可能引起他怀疑的事。这是他获得代号后,。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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