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汐偏过了头不再看他,安室透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只吐出一句:“那你休息吧,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假意起身离开,时刻关注着南汐的神情,只见南汐并没有理会他的阳奉阴违,反而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或许仅仅是避免视野里出现他。
走到门口时,安室透又一次回头望向南汐,后者没有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拒绝进行交流。
于是安室透选择暂时尊重南汐的意愿,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这里,好几天都不敢再去见南汐。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地意识到,他们就这样毁掉了一个少年的未来。
公安楼下停了一辆红色雪铁龙cx,远远地看到一个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那人留着八字胡,身着深蓝色西装,配着一条浅蓝色的领带,最外面还穿着一件系着腰带的浅棕黄色披风外套。
诸伏高明把从公安那里拿到的和刚刚去警视厅拿到的信封一左一右地摆列在身前,其中一个信封上没有写寄件人姓名,只写了一个“0”,便条上的字也被水弄得斑驳,但依稀看得出“长野县警诸伏高明警部”的字样,信封里是一部被子弹洞穿带有血迹的手机。
另一个信封倒是很干净,寄件人和收件人也写的清清楚楚,里面是一封简短的信以及一张他和南枫的合影,只是纸张略微发黄,看的出来已经保存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诸伏高明注视着面前的两份遗物,神情晦涩,努力压抑着深沉的情绪。回溯往事,他想起了当年南枫和景光进入警校时都曾开心地跑到他面前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也是警察了!”
那个时候的他,沉浸在被他们感染的喜悦里,真诚地为他们感到高兴,绝不会想到日后他们毕业后会双双失去踪迹,并双双殉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一天内同时收到他们的遗物,他同时失去了他的恋人和亲人。
微风拂过额间的碎发,零落的情绪在他的幽深眼底涌现,但很快又被浓密的眼睫遮住。
人生有死,修短命矣,何况牺牲,是卧底的宿命。
夜晚的病房里,少年难得做了好梦,梦里又回到了那时候平淡温馨的日常生活,他们一起吃饭,打游戏…短暂的相处里他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温暖,那些过往的回忆如温柔潮水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将那些遗憾、悲伤的情绪冲淡,只留下宁静恬然,又裹挟着少年陷入了更深沉更香甜的梦里。
南汐蜷缩在床上,双膝弯曲顶在交叠的手臂处,头也低垂到了胸口,柔软的头发搭在脸边,嘴里轻声呢喃道:“阵平……研二……”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渐渐靠近了熟睡中的南汐。
“咕——嗯——啧啧”唇舌交缠,满是令人遐想的水声,黑影仿佛痴迷一般的掠夺着南汐口中那香甜的味道,黑影能感觉到被自己卷着的小舌的oga的不适,以至于发出一声轻喘。
不仅如此,还逼得南汐在睡梦中都在颤抖。不老实的大手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那件束缚衣,然后自觉地沿着肌肤滑动,钮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顺着被解开扣子的衣摆慢慢攀上那纤细的腰肢,细腻如绸缎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挲着敏感的腰腹,那双带着茧子的手紧紧扣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中途小巧可爱的肚脐还被坏心眼的人舔过。
继续向上摸,双手覆上那只手可握住的鸽乳,团团揉捏,将可怜的两团被揉出各种形状,手指之间胸口的软肉更是软滑细嫩,手感像是天空中绵软的云朵,连鼻尖都是那股清甜的香气。他喉结滚动,一口咬住那俏丽的胸珠,连同雪白软嫩的乳肉一同含了进去。那粉嫩的乳尖被吸得咂咂作响,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要从中吸出什么甘甜的乳汁般。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清晰的吸吮的声音,难耐的感受终于吵醒了睡梦中的南汐。
他努力睁开眼,黑暗中却看不清,自然无从得知身上人的长相,无法判断来人是谁。南汐的上衣在刚才的睡奸中已经被扯开,以至于整个后背和肩膀都露了出来,细瘦的蝴蝶骨在空中轻微颤抖,随着主人的动作一起一伏,若隐若现。长睫上缀着一两滴晶莹的眼泪,看起来分明可怜极了,语气却冷静异常:“你是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眼皮上,或许是太过晃眼,以至于南汐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怔愣了几秒后,他下意识的低头寻找昨晚那些留下的痕迹,想要验证那断断续续的记忆到底是噩梦还是现实。
可束缚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从病服宽大的领口看下去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昨晚的一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这或许只是个噩梦,南汐不确定的想到。可真的是梦吗,抑或是幻觉,还是…确有其事?
精神病院的生活很枯燥,作为被严格看管的病人更是如此,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夜幕再次降临。
南汐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硬是撑着没有睡觉熬到了半夜,除了月光相伴再无其他人,到最后他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温热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接着浑身上下都是湿滑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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