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饶声靡靡切切,穴中的击水声粘腻辗转。
左子修松开玉势,站在她身前,看她泪水直落,强忍高潮的崩溃模样。
“小九,忍一忍。”
他抬起手,抚摸她凌乱的发丝,以师尊最温柔的模样对她说:“再多插一会儿。”
小九儿已经发不出声了。
她越想哭,身体就越激动,肌肉绷紧时连带着身下湿滑的小穴一起张合。
那根粗壮的玉势就抵在她的宫口,稍有动作就会撞到敏感之处,她就会爽,就会痛,就会不停流水,堵在穴里,将她的小腹渐渐撑起……
她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
温和的药膏漫开,渗入穴中,四肢百骸都是被抚慰的快感。不停积蓄着,没有尽头,没有出口,将她的理智蚕食殆尽,淫欲泼天,几近疯狂。
好想叫,好想哭……
她想把这根羞人的玉势拔出去砸碎,又想握住它,狠狠地操弄自己犯淫的肉穴。
小九儿抬头,看见青澜仙尊那张依然面色疏离,眉目空清的脸。
此时他背着光,影影绰绰,看得不甚清晰,颀长身影似是缥缈渐远。
“仙尊。”她用最后的力气哀求他:“饶了我吧……”
“乖。”
左子修收回手,站直了身子,低头看她。
他看她脸上横肆的泪水,看她白乳之上立起的樱粉乳尖,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被完全撑开的、显出殷红水色的穴口。
那截黑色玉势太过骇人,仿佛钉入她的嫩穴之中,将她贯穿侵犯。
此时她腿心抽搐痉挛,玉势也不停颤抖,像是一张贪吃小嘴吮着淫物不放,还流下了饥馋的口水。
左子修默默看着,伸手抚摸她被过度撑开的穴口,摸到她晶莹滑润的淫液,而后,将挤出来的玉势重新推回穴内。
“再一会儿。”他说:“再一会儿就好了。”
小九儿一直强忍着,渐渐的,她的哭声轻了,似是睡了过去。
“是该累了。”左子修低声轻叹。
她本就身娇体弱,今早才踏上问心道,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拖入幻境,历了一场生死之搏,还犯了最磨人心神的淫病。
如今终于上了药,得了喘息,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左子修将小九儿小心翼翼地抱起,生怕那穴中的玉势掉出来,功亏一篑,又得重新给她插一回。
怀中人柔弱无骨,闷哼了声,睫羽沾泪。
“乖。”左子修明知她听不见,仍然徒劳无功地轻声安抚,他低下头,亲了亲她覆着薄汗的额头:“睡吧,睡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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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小九儿后,左子修掐了清尘决,立刻拿上关仪楼中拿来的证物,前往药房找葛佬。
没想到,葛佬早已医治完关仪,回药房等了。
葛佬一看就左子修,就松开凉了的茶盏,问:“小姑娘怎么了?”
“无碍,只是有些虚。”左子修想说小九儿上药不安分的事,但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他将关仪楼中的安神香和残留茶水拿出来说:“这里面有猫腻。”
葛佬直接捻起一把烟灰舔了舔,又抿了口茶水,往口中塞解毒丹说:“这里面掺了灰骨蛇魅的尸粉。”
蛇魅是勾扯情欲,祸人堕落的妖物,本身实力不强,已有百年未见。
“半月前,我在南关屠灭妖潮,其中就有两只妖军随行的蛇魅。”左子修说:“这尸粉是新的,还是旧的?”
“尝不出来,需些时日才能探出一二。”葛佬低声道:“仙尊,无名山上有鬼。”
左子修颔首,面色如常:“我知道。”
青澜仙尊既已知晓,那便再无鬼怪作祟的时日。
葛佬心中默默感慨,忽然问:“那关于小姑娘的事,您可有办法了?”
左子修神色微动,低声道:“的确有件事要请教葛佬。”
被青澜仙尊请教,这是新奇事,葛佬立刻洗耳恭听。
左子修想请葛佬拿几根更适合上药的玉势,但一提起那淫具,眼前就是小九儿淫糜哀切的光景。
左子修换了件事说:“麻烦您再熬一碗避子汤。”
葛佬惊讶:“您没喂她进药么?”
左子修僵硬地点了点头。本来他是想上完药再喂的,结果小姑娘身子虚,被玉势那样插弄强入,累得睡了过去。
凉了的药就没药效了,只能重新熬。
葛佬见左子修面有难色,立刻哦了声,连连点头:“是药苦了,小姑娘不愿意喝吧?她可是喜欢甜的?是我疏忽了,待会我往药方里加味甘草,差人端去回春居。”
左子修起身告辞。
回去路上,左子修放缓了步子。
他不禁想,她究竟喜欢苦的,还是喜欢甜的?
给她上药时那样抗拒哭求,应是讨厌玉势的。
若是厌恶玉势,那她喜欢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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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睡个鬼啦,是被弄晕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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