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莱没做过多停顿,握住少女的膝盖开始动作,腰部用力向上顶弄,直上直下往花心凿,好似要把小嫩逼捣成肉泥。
贝珠捂着嘴不敢说话,就怕一张开嘴这恐怖的肉棍就要从她下面一路干到上面出来,她绷紧脚背,向后靠在方斯莱的怀里,蹭着他的颈窝乞求他的可怜,寻找过载情欲的依靠。
方斯莱喘着粗气,心头被她的长发挠得发痒,热气喷在少女脖颈,几乎要将她灼烧,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少女当成没有意志的泄欲工具,她就是活该!见异思迁,把自己的处女逼随便给权曜操。
方斯莱越想越气,放开少女把她推到树干上,抬起她流汁的小屁股,随手甩了一巴掌,臀肉像果冻般q弹,留下通红的指印,臭猪还不知死活地躲闪,撅着个小屁股勾引他,她真的骚死算了。
权曜用力掰开少女的臀肉,挺胯再次操进去,速度快得如同马达,贝珠受不了这刺激,呜咽着扭头去推他小腹:
太快了,慢点弄,好深……
慢点怎么满足小骚逼?
嗯哼,好爽……早该把你绑了放床上天天操的。
空气中传来扑哧扑哧的干穴声和精囊拍打在少女会阴处的清脆声,仿若鞭子在挥舞,贝珠被奸得双腿无力,眼角沁出泪水,腿肚子、脚底板都被干得发麻,渐渐失去力气,慢慢跪在地上。
方斯莱正在紧要关头,抓过少女的手拽在身后,把她当成小母马来骑,迫使她下体和他肉屌紧密相连,鸡吧似钻头般往深处凿弄,顶撞出残影,贝珠再也控制不了呻吟哭喊出声,身与心都被可怖的快感席卷,她的小穴都要被他摩擦出火了。
好烫,慢点啊,要被奸坏了……嗯啊啊……求你了。
少女被方斯莱扯地像个绷紧弦的弓,肩膀打开,头被迫后仰,喉咙里被迫发出凄惨诱人的淫叫声。
快说,要哥哥操死你,操烂猪猪的小烂逼。
少年长发散乱,下颚角紧绷,额头青筋浮现,少女被干得缩紧肉壁,随着少年的命令哭着说:
哥哥快操……操死猪猪的小烂逼。
说完,仿佛没了羞耻心一般,呜咽出声,被干得咿呀乱叫,眼泪打湿了睫毛,哭得好不凄惨。
操,宝贝,亲亲,老婆……嗯,全部都射给你。
方斯莱抖动着臀部,灌了少女一肚子精水,松开攥着的手臂,贝珠失去支撑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眼里失去焦距。
少年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挺腰缓缓进出,延缓高潮的快感,他脑子和鸡吧完全爽飞,看到贝珠失神潮红的小脸,一副被他干傻了的样子,捏过少女的下巴,两指夹住少女的舌头拖出来玩弄。
少女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方斯莱低头伸出舌尖舔干净,舌尖贴着少女的舌面一路吻回她的口腔里。
下身又开始顺着精水大开大合的开操,发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粗大的龟头不断顶撞紧窄的子宫口,急着进去逞凶播种,少年的毛发被精液打湿,全是少女的淫液和他刚射出的第一炮精液,抽插间在少女屁股上不断拉丝断开。
子宫很快被撞开一个小口,龟头立马挤了进去,这下完完全全被奸透了,少女薄薄的腹部微微隆起,任由外物在里面作乱。
方斯莱毫不怜惜,甚至还得意的扯起了嘴角,按着少女的腹部挤压,面上一片恶劣:
说!是权曜干得你爽,还是我?
贝珠被干得又痛又爽,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皮子都哭肿了,方斯莱还一直干,简直坏透了,小哭嗓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会他的胡搅蛮缠。
方斯莱眉毛一挑,嘴角显现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看来他干得还是不够狠啊,臭猪还有胆子在这和他犟。
少年开始报复性地摆动腰胯大幅度的抽插,龟头拖拽着子宫向外拽再狠狠向里送去,贝珠痛得脊背迅速浮现出汗珠,摇着屁股试图将身体里的肉棍甩出去,方斯莱按住贝珠作乱的小屁股,并拢她的双腿俯身压住她,这个姿势鸡吧被夹得发痛,但整条也入得更深。
方斯莱搂住贝珠的脖子,玩她下巴的软肉,下体抽出一大截鸡吧,又狠狠的插回去,把可怜的小子宫奸成鸡吧的形状,俩人相连的耻骨间淫液飞溅。
说不说?嗯?到底谁干得你爽?
痛苦的宫交折磨得少女眉头紧皱,下体被撑满发烫,子宫也被后面的人恶意拖拽玩弄,不敢再和他作对,识相的顺着他的话说:
你!你干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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