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时间缓解高潮的快慰,继续动作,贝珠强忍着喉咙快要破出的呻吟和要尿尿的快感,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试图逃离这过剩的快感,崩起腰再次迎来高潮。
粗粝的舌头早已抵进小穴,随着少女的高潮,舌尖感到一阵快速的挤压,权曜用鼻尖左右蹭着少女的阴户,十分惋惜这时候插进去的不是自己的大鸡巴,好想和她交合,在每一个地方,在每一个白天夜晚。
他撑起手臂微微伏在贝珠上半身端详少女高潮过的脸庞,少女明显不想不想和他对视,把头拧过一边,却显得她的脖颈纤细,锁骨深陷,此刻全是汗,厨房的暖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像天上降落的被侵犯的神女,权曜控制不住低头将她的汗液舔舐干净,拧过少女小巧的下巴逼迫她正视他的目光:
今晚乖乖去我房间,嗯?
狠话一说,又控制不住在贝珠唇上轻啄了一口,将她汗湿的头发向后拨去,露出她雾蒙蒙的眼睛,她的睫毛还湿着,像刚水洗过的黑色水晶葡萄,此时怯生生的望向他,最让权曜受不了,他低头蒙住她的不自觉深吻,舌尖不断向少女的口腔探去,试图直接触到她的心脏。
我去把派对散了,等我回到房间没看到你,你知道后果的。
权曜三句不离一个威胁,说完拉着贝珠起身。
其实他还想和贝珠耳鬓厮磨一会儿,但目前厨房明显不是个好地方,他是哪里都无所谓,但要真是在厨房做的过分了,眼前这头小猪又要偷偷有情绪。
他捏了一下贝珠的脸颊闪身出去了,贝珠歪头长叹一声,把桌上无人问津的饭菜倒掉,顺手洗好餐具,给妈妈发了个信息:
学校社团有活动,我今晚回学校宿舍住了。
莫森高中是半走读式的,社团活动和主课一样重要计入学分。贝珠被权曜欺负的在他房间跪着像个奴隶的时候经常找这个理由骗过妈妈,但是总害怕自己被权曜欺负的事情被妈妈发现。
贝阿敏虽然面上严厉但是视女儿如掌上明珠,她真切希望贝珠能多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要像自己一样没什么文化,只能在阿厄渡斯家做工当个奴隶。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套属于她和贝珠的房子,小点破点都没关系,只要贝珠生活的快快乐乐,不必和她一样在别人家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来到权曜家,妈妈不时念叨他们家工资给的最多,她会关注一些哑乌购房政策,规划自己的工资最快能买什么房。
贝珠看在眼里,逐渐打消劝贝阿敏离开这里的念头,有时候碰上权曜心情不好就让自己跪在床边跪一整夜,贝珠听闻卡罗国王也没仆人这么干的,谁让权曜的处事逻辑就是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前几年贝珠外婆生病,贝阿敏签了终生工作契,拿了一笔钱回乡照顾外婆,但没有奇迹,外婆没有挺过来。
随着母亲过世蒋阿妹就剩下贝珠一个亲人,愈发对贝珠学习严厉,难免将自己的压力给到贝珠。贝珠明白妈妈的期望,她也想将来长大,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好买断妈妈在权家的工作契,结束为奴为仆的生活。
贝珠清理完厨房来到权曜的房间,熟练的跪在床边,趁着权曜没来赶紧拿出作业趴在毯子上补,没一会儿就听到权曜轻快的脚步声,赶紧把书塞进书包里,挺着背老实跪好。
权曜吹着口哨拎了个购物袋进来,把东西扔到贝珠身边,显然心情很好:
今天这么自觉?
瞥见贝珠垂着个脑袋在那边装鹌鹑,也不气,翘着二郎腿往沙发里一陷,熟练地点了根烟,抬手指了指袋子:
去洗个澡,出来把袋子里的东西穿好,少一件就抽你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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