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出贝珠又要打退堂鼓,方斯莱强势地掰开少女幼嫩的双腿,握着湿漉漉的龟头在潮湿的缝隙来回摩擦,很快,蜜水混合着前列腺液就将阴阜涂抹均匀。
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搓弄阴核,他力道大,敏感的肉芽经不起如此摧残,贝珠霎时软了腿,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小屁股不住向上躲:“嗯……啊……你别……”
太……太快了……
高潮来得突然起来,阴道内的穴内一会儿松软一会儿紧窒,少女无力地塌下腰,颊肉染赤,眼尾沾上惑人的绯红,咬着手指头无意识的哆嗦。
喷出的水液已经将龟头完全打湿,自觉前戏做够,方斯莱果断分开蚌肉,趁贝珠没有防备,抬起她的膝盖窝往胸脯压,粗硬的肉棍直挺挺地肏进嫩逼。
她体量轻,只要他想,在床上他可以随便怎么摆弄她。
“呼……”
两人屏住气,皆是喟叹出声,方斯莱是爽得,少女是胀得。
阴道被撑到最大限度,贝珠垂下脑袋,只能看到自己小穴处垂了对光溜溜的睾丸,他生殖器剃了毛,像是橱窗里售卖的粉色阳具,只是外观可怖,青筋盘结,完全和可爱搭不上边。
阴阜处被日得凸起,就这还有一大截没插进去。
这哪是人能长出的生殖器,这明明是刑具!
热汗顺着凸起的脊背向下流淌,贝珠绷紧脚尖,踩着男人大腿向上逃,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被这玩意给戳死。
不指望这位一到关键时刻就临阵脱逃的家伙,方斯莱勒紧少女,抱着人上下撸动,仿佛握着廉价的飞机杯自慰,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糜烂水声。
裹着肉棒的穴肉像是丝绸,又像是果冻,真的好想把里面干破、干坏,他才不像别的男人,贝珠要是逼坏了,他还是照样爱她。
“宝宝,你怎么这么好肏,嗯?小骚货,是不是爽死了?大鸡巴奸得你爽不爽?”
“唔……天,放轻松,别夹这么紧。”
贱货,非要他肏进宫口才乖是吗?
方斯莱被夹得头皮发麻,手上一松,贝珠立马顺着肉棍向下滑了几寸,马眼瞬时戳在某个柔软的洞口处蠢蠢欲动。
“嗯……嗯哼……呜呜……我好难受……方斯莱……”
“现在是你老公了,老公现在让珠珠怀孕好不好?以后喷着奶给哥哥肏。”他叼住少女的后颈肉吮吸,来回留下自己的牙印,姿态如同雄性灌精时控制雌性不让其逃离。
方斯莱把所有求而不得的愤懑发泄到操逼上,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往花心撞,速度又快又凶,阴道里的褶皱不断被粗暴的抽插推平又堆积,穴口全是操出来的白色浓浆,糊满交合的性器。
宫口被撞得又痛又麻,这种时候贝珠根本说不出话来,男人的鸡巴不仅粗,还硬得如同铁棒,满满当当的占据她全部身体,她被干得呜呜咽咽,白眼直翻。
“小骚逼好能吃,全部进去好不好?”方斯莱嗓音甜腻,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不可以!嗯啊……好痛……你别乱来……”只是这样她就受不了了,生怕他真的操进去,吓得滚出两行热泪。
在性爱上,方斯莱向来是将贝珠的话当成是耳旁风的,他如同变态一般舔掉少女脸上的金豆豆,拽起她的小腿,龟头对准子宫死命往里钻。
“嗯,好宝宝,你可以的……”他说完,鸡巴头就嵌进子宫,贝珠狭窄的尿道淅淅沥沥被挤压出晶莹的尿液。
“珠珠你失禁了……”他不怀好意的笑。
方斯莱向上挺腰,龟头拽着子宫缓缓动作:“好想把你玩死……”无意间,男人说出真心话,宫交最令他失控,连平时无害的伪装都无从顾忌。
巨大的肉物将下体所有空间全部填满,贝珠不由张开嘴,下体疼痛的同时带来难以言喻的保障感,她的意识在男人的抽插中已然丧失,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任何微小的操弄,都能引起小穴的抽搐麻木,身体哆嗦到不行,高潮的热汗布满全身。
只有在这时候,那些纷扰的算计才能短暂甩开至脑后,她察觉到性爱的好处,自虐般地抬起翘臀,乖巧配合男人的抽插。
“唔……快点快点……”
方斯莱倒抽了一口气,被她夹得快要泄,不爽得揪着少女挺立的阴核拨弄。
快感连续堆积,几乎已经到了疼痛的地步,贝珠夹紧双腿,阴蒂被玩弄令她的小穴本能的收窄,又被肉棒无情地劈开,只能扬起脑袋发出无意识的气音:“哈呜……嗯嗯……好爽……好想要被大鸡巴玩坏……”
她已经被快感折磨地神志不清,手指掐着方斯莱的手臂攀上高峰,高潮时的尿液喷得车里到处都是,浑身痉挛不已,车内顿时充斥着一股淫靡甜腻的气味。
“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让你这么爽知不知道?”趁少女高潮,方斯莱拨弄贝珠可爱的奶头,企图给她灌输洗脑,将性爱的快感等同于自己的肉棒。
贝珠呼呼喘着气,没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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