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曜哪里去了?”
“谁知道他。”
方斯莱没好气地咕哝了声,他最讨厌贝珠嘴里念叨别的男人。
在洗澡?
二楼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贝珠拧紧眉头,对眼下的事态发展感到有些无奈,她试图甩开方斯莱揽着她的手臂自己回房歇息会儿,却被男人扣紧在怀,搂着她强行拐入了旁边的房间。
“喂——你干嘛!”
方斯莱的吻炙热而疯狂,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的舌尖在少女的口腔内打圈缠绵,男人的喉结滚动,大口吞咽少女的津液,他的唇蜜是草莓味的,随着亲吻全都过渡到了贝珠双唇上。
嗯……和珠珠接吻好舒服……方斯莱感觉灵魂都在发颤。
他捧着贝珠熟悉的小脸,仿若看不够般反复流连,他有多少天没见过她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饱含眷恋:“想……舔你。”
“你疯了,权曜还在隔壁……”
方斯莱才不管,权曜最好是冲进来给他和贝珠一梭子,他们生时不能黏在一起,死了倒是能做一对快活夫妻,他将贝珠压倒在床,同时利落地解开衬衫,带起一阵铃兰的香气,裤子是来不及脱了,火急火燎地拉开裤链,“啪”地一声弹在贝珠阴户上方的软肉上。
“你干嘛!痛死我了!”虽然少女是用的气音,但仍可见她的怒气。
“那我用鸡巴给你按摩按摩。”
谁要……
他兀自说完,胯部就迫不及待地贴在少女阴阜处,用勃起的粗硬肉条淫荡地摩擦小穴,挺翘的双唇不时溢出舒爽的呻吟:“好骚,珠珠的小肉逼夹得我好爽……”
不得不说,陷入情欲的方斯莱实在是赏心悦目,他腰肢纤细,全身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肌肉也不过分偾张,如他脸一般,整个人都是美得恰到好处。
贝珠注意到他的腰腹位置添了处伤口,看着有点像枪伤,她奇怪地抚摸着那处伤处,表面还是粉粉的,应该是好了没多久,结果换来男人更淫荡的呻吟:“哦……看到了吗坏宝宝,都是为你受的,所以你要奖励我。”
“什……”么啊,讲着讲着干嘛突然撒娇,而且别把什么锅都往她头上扣啊你个混蛋。
贝珠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男人实在太热情了,只是这么摩擦就已经迅速进入状态,龟头溢出黏液,又烫又硬,咸湿的味道已经盖过了他身上的铃兰香气,令漂亮的男人变得淫靡下流:“你知道吗臭宝宝,上楼梯的时候我就硬了,好想你用骚逼夹着我走路,痒死我了嗯……快!让我进去!”
他唱歌五音不全,声音倒是喘得很好听,贝珠不自觉被他蛊惑,微微张开双腿放他进去。
只是他的龟头实在又大又蠢,滑了好几下都没戳进去,每次都顺着细缝顶到挺起的小肉核上,少女被他戳得酥麻难耐,咬着手指湿了眼眶:“嗯……你别乱戳……好想尿……”
“那就尿……”
说完,龟头终于找准地方,顺着狭窄的缝隙层层突破关口,爽得男人长叹一声:“紧死我了,肏……”
阴道内层峦迭嶂的缝隙都被铁杵抚平,可怜的尿道被挤压得沁出几滴水液,少女抱着膝盖我一动不敢动:“呜呜……涨死了嗯你……好硬……先别动,小穴要裂开了……”
“还有一截呢。”
方斯莱看着少女似乎已经撑到极限的表情,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洁白的牙齿从粉白的唇隙中透出,乳头破了皮,雪白的奶子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大腿根自然也不落下,青青紫紫的,一副被操烂了的下贱样子,真的,伎女也没这么下贱的。
阴暗的水草在心里头胡乱发涨生长,有什么堵在喉咙口,令他无法呼吸,他沉下腰,无情地破开宫口,阴囊被挤压得扁扁的,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少女的体内,男人叼起少女的奶尖用牙齿细细研磨,下身拼命顶撞,他要把其他男人的痕迹全部消除干净,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唔……嗯……干嘛突然全部进来……啊啊方斯莱你……要死了呜呜……”
少女按着男人的肩膀推拒着,她的身体还不能适应突然的宫交,稍微动一下就进得更深,而且男人的速度还这么快,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男人的龟头拽出去了,摇着小脑袋不停娇吟:“啊啊……别那么快……要干坏了……方……方斯莱你怎么这么讨厌……慢……慢点啊啊……”
男人速度不减,相反变本加厉地将少女往床上钉,贝珠感觉自己尾椎骨都要被撞裂了,她扯着方斯莱的长发试图让他慢下速度,却感到自己胸脯传来嘀嗒的触感,好似水花溅落,低头一看,男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正脆弱地望着自己……
贝珠讪讪地松下手中的力道,以为自己是把他扯疼了,但是他的肉棒把自己干得更疼啊,她都没哭成这样,他还有脸哭,少女躲开男人的目光,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你干嘛哭啊……”
想你想的……
当然这话方斯莱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她会笑死他吧,或者还要把他的心丢地上踩两脚,她就是这样一个坏蛋,没人比他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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