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次权曜也不忍着,来了感觉就射,到后面射出来的都是稀稀拉拉的精水,精囊都空瘪了,男人黏糊糊地抱着贝珠撒娇:“小奴隶把主人彻底榨干了,没精力去找别的小母狗了,小骚货开不开心?”
贝珠不说话,眼皮似胶水般黏在一起,随权曜怎么折腾,他说话好像嗡嗡的苍蝇,实在烦人。
权曜表的一番忠心没得到少女的反馈,浑身憋闷,想把她弄醒起来陪着他,但她睡觉也好可爱,像只甜蜜脆口的红苹果,咬一口都带汁的那种,看着看着也染上了贝珠的瞌睡虫,手脚捆着女孩一同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贝珠醒来是浑身酸痛,连脚趾都没多少力气,但心情却奇异地好了许多,做爱也是有好处的嘛。
身后的男人像一株寄生的藤蔓,胸前传来硬物的感觉,贝珠撩起被子,才发现男人睡觉也拿着枪,枪管托着自己的小胸脯。
指尖自漆黑的枪管向后抚摸,突然发现圆润粗硬的枪管好似阳具,就连发射也很像高潮时的射精,少女嘲讽地撇了撇嘴,难道权力就是阳具?
怀中人的动静令权曜警觉,他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的事情。
就在前两天,一颗炮弹砸中了他所在的战壕,黄土差点将他掩埋,但今天,他却和贝珠躺在一张床上,男人顺着贝珠的长发,像是抚弄一只懒洋洋的名贵猫咪:“有兴趣?要不要我教你?”
“你愿意?”
权曜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哪有女孩子对枪感兴趣的,这可不是她们过家家的玩具,但看到少女脸上霎时绽放出的异样光彩,他亲了亲少女莹润的耳垂,调笑道:“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说完,趁着鸡巴彻底勃起之前,立马翻身下床穿戴衣服,贝珠暗暗翻了个白眼,是的,你哪次打我没有食言呢?
权曜正在系扣子,透过梳妆镜自然没有错过少女脸上大大的白眼,眼睛真大,翻个白眼眼皮都能在眼球上转半天,权曜有些好笑,装作没看见。
穿好裤子后,他捡起地上的胸衣抖落了几下,面带嫌弃:“怎么还是这么小?”
他抬起少女的两条小细胳膊,开始给他的洋娃娃洗脸穿衣,最后扣上皮鞋带子,牵起她下楼吃饭:“走吧,去吃点东西。”
男人揽着少女往楼下餐厅走,贝珠低头查看手机,她今天和权曜厮混了一天,现在才想起来下午的兼职,糟糕,手机里全是严秀的未接电话,少女赶紧回拨过去:“喂?严——”
“贝珠!是你吗?店长给我打电话说你下午的兼职没有去,我给你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你也没接,你没事吧?”
少女抬头看了眼权曜淡漠的下巴,不想他听到,少女微微侧过头轻声回复:“嗯,没事,你别担心,碰到了个朋友,所以忘记时间了。”
朋友两字贝珠压低了声音,他们已经走近餐厅,权曜的手全程没离开过她的肩膀,两人大腿贴着大腿坐在双人椅上,太近了……
“唔……对不起,今天下午旷工了,店长没说什么吧?”
“没事,他说你今天没来,店里也没多少客人,”说到这里,电话听筒那段传来如释重负的笑声:“你忙吧,我和他说一声。”
“好,再见。”
贝珠挂了电话,权曜翻看菜单,装作不在意地发问:“谁?”
“朋友罢了。”
贝珠实在不想和权曜透露太多自己的私事,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拿着本子上前点单,才打破了男人继续的问话。
两人枯燥地等待上菜,男人不说话,倦怠地搂着贝珠翻看手机,手指抚弄少女下巴处的软肉,他这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令贝珠多少感到不安,黄昏的日落折射在玻璃上异常刺目,贝珠站起身去窗边拉上了百叶窗,借此和权曜拉开距离。
她注意到门口有辆姜黄色的跑车和权曜的车子并排停在一起,在垃圾遍地的停车场出现两台名车实在引人侧目,贝珠没有多想,站了会儿,隔着一屁股的距离重新在权曜身边坐下。
权曜的手肘正撑在桌边吞云吐雾,视线恣睢地盯着斜对角的干瘦男人,这副神情贝珠太熟悉了,不知道是谁要倒霉,她顺着男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那干瘦男人的目光淫邪,下流猥琐,像是串鼻涕黏在自己身上。
他下流的目光从自己的脚扫到了脸,在暴露的胸部位置留恋往返,还伸出舌头做出舔舐的动作……
好恶心,贝珠瞪了男人一眼,厌恶地别过头,这种人能不能从世界上消失啊。
权曜搂过贝珠的纤腰,将少女苦心拉开的距离重新拉进,男人的下巴搁置在少女的颈窝,说话时胸腔震颤,带动身体泛起一阵麻痒:“你不是要学枪吗?现在就教你。”
贝珠立刻就懂得了权曜的意思,便沉默着没有反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男人从怀里掏出枪,从后面抱住贝珠,大掌包拢小手瞄准那人的心脏。
那人见势不对,连忙往门口跑,霎时,男人的指尖带动着少女的手指一起抠动扳机,子弹贴着男人的头皮擦了过去,打碎了墙上的时钟,男人吓得不断嚎叫,抱着头皮的伤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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