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你好烦……你好烦……”
少女如他所愿,控诉的语调轻柔缓慢,似念经一般。
叶幸都听得脖颈青筋狂跳,低下头直接重重地堵住贝珠的双唇,不让她继续说这些让人恼火的话,虎口顺势抬起少女的下巴,滚烫的舌头肆意入侵霸占她狭窄湿润的口腔。
她怎么能这么过分?
难道她对他的心意完全视而不见吗?
真是欠教训……
男人沉下身,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相贴,彼此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搅弄含舔,发出色情的吮吸声。
贝珠的头颅被迫抬高,下巴和脖颈连成条直线,喉咙口被男人的大舌满满堵住,直进直出的模仿交合往里戳弄,少女很快无法呼吸,眼角被折腾地流出生理泪水,呜咽着在男人身下挣扎扭动。
在少女窒息之前,男人及时转移了阵地,躬起精瘦的劲腰在贝珠胸脯处作乱,单手大力将两个奶头聚拢在一起,嘴唇用力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来。
空闲的另只手迅速解开衬衫和裤子拉链,全部甩在了地上,大腿撑开少女的双腿,大掌掐住腿心将她轻飘飘地拖起,小屁股放在自己的胯骨上,狰狞的鸡巴对准花心迫不及待地上下磨蹭。
少女压根没想做爱,状态自然也就没进入地那么快,逼口都没什么水,全是龟头铃口沁出的淫液,将小穴染湿。
男人不爽地用手背扇打少女嫩乎乎的小逼,将粉白色的阴唇教训成艳红:“草!贱货!我干你你就不出水了?”
叶幸都不甘心地扯开紧闭在一起连成线的大阴唇,裹住粗壮的巨屌,用棍身来回摩擦,还是效果不强,倒是鸡巴磨得都要冒烟了,鼓鼓胀胀的精囊如两颗乒乓球急欲喷发。
草,不行了!
扯开床头的抽屉,熟练地从里面掏出按摩师留下的精油,男人拧开滴管,将里面剩下的精油全部倒在杀气腾腾的肉棍上。
接着龟头对准洞口,腰部一个深挺,刚入了洞口,鸡巴就被小穴里铺天盖地的压力给全部吞进去,沿途的每块嫩肉都在轻嘬按摩他的肉棒,男人的头颅向着天花板深深仰起,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想死他了,鸡巴被夹得好爽,好想把脑子一起射给她,留个躯壳任由她支配。
贝珠被干得腰部悬空,双腿大大敞开架在男人胯上,可怜的小穴好几天没吃鸡巴,现在被男人喂了根驴屌进肚,受不了地踢着小腿扑棱,却阴差阳错地将鸡巴吞得更深,少女期期艾艾地呻吟着:
“唔……那里不……不行……好烫……呼小穴被撑满了……肚子要坏了……”
小手摸到两人的性器,试图将这根恼人的丑东西拽出来,脸上哀泣着,小穴也随着她的抽噎不时裹挟放松。
她好可怜哦,但可怜也没用,叶幸都捏了捏少女的小奶头,俯身压住她。
谁叫她长了这么好看的小嘴不乖乖给他含屌,尽说些讨厌的话,叶幸都双臂锁紧贝珠的脑袋,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里,急不可耐地抱着她开始像只公狗般耸动,嘴上动情地说些下流话,都是在她清醒时不敢说的。
“宝宝,好久没做,好想你……今天肏死你好不好?”
“你今天好漂亮,哥哥一见到你鸡巴就硬了,好想在他们面前肏死你!”
“鸡巴真的好痒……乖宝宝给哥哥解痒……“
男人的下体顶着根赤红的铁杵狂暴抽插,手指夹住少女的舌头,从温暖的口腔里拖出肆意玩弄,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淌,眼睛也被日得向上直翻,现在知道抱着他手求饶了?
晚了,他还能更过分,他要看到她更多失控的模样,长这么骚,真是天生欠操的鸡巴套子。
叶幸都抓住眼前晃动的纤细脚腕,将少女的双腿压在她脑袋边,鸡巴直上直下好似打桩。
下落时,男人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宫口位置,很快,宫口就被撞开,粗蠢的龟头瞬间捣进软烂的子宫里,将子宫壁顶得变形。
贝珠被肏得涕泪横飞,舌根也被玩得痛死了,即使这样,依旧含糊着嗓子不知死活地抱怨:“你轻点……痛死了呜呜……嗯嗯鸡巴全部进去了……”
“你是坏鸡巴……我好难受……慢点慢点……要被干……干破了……”
“干破才好!坏鸡巴专肏你这条不乖的小母狗!”
叶幸都趴在贝珠身上尽情打桩,水淋淋的鸡巴高速进出少女的嫩逼,快得只看见残影,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肏逼声,电流顺着尾巴骨直窜脑部,爽得他浑身发颤。
“干死你!干死你!少不了鸡巴的贱母狗,这两天没吃鸡巴馋死你了吧,哥哥这就奸死你!”
叶幸都脸部的肌肉日逼日得狰狞,全无平时的冷淡,他臀部紧绷,试图用鸡巴将少女死死钉在床上,两颗油光水滑的囊袋将少女的菊穴鞭笞地啪啪作响,一张一阖地似乎也在渴望外物的侵入。
男人的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嘴上胡乱咒骂着,越说鸡巴越硬:
“天天敞着骚逼勾引男人,连畜生的鸡巴都想要,你说你是不是贱货婊子,嗯?”
“干脆去底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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