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直都没有其他人。
脸对着地面的草,汗水滴落下来,连带着头发一起,前后摇晃,跟着身体的刺激麻木的大喊着。
“起来起来…嘘……别太大声…可能会引来别人的…好……好…”
我的头发很长,不是黑色的,而是一种泛着光泽的深蓝色。
垂在草地上的时候我盯着发尾发愣了半晌,也不知是不是被男人发现了,他开始用大手梳理我的头发。
一下又一下,捞起来,然后一手握住,在手掌上缠了一圈。
他怜爱的抚摸着,嘴中念念有词。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又很陌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发突然被扯住,思绪又被打乱了。
“啊,啊,啊,啊……”
我还在他胯下呻吟,他像骑士一样从背后骑跨着我的身躯,腿间的湿淋淋的性器冲锋陷阵,睾丸不断的甩在阴唇上飞出水花。
头皮传来扯痛,是他用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
他把我的头拉到他旁边,低头吻住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口腔里搅了一圈,完事后扯出一丝津液。
“给自己编个辫子好吗?好姑娘…你会的,我就喜欢你的长发…滑溜溜的长发…”
他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拢了拢递到我身前,又握住我的双手去摸我的头发。我的手直打颤,他要我做什么我全都没听见。他狠狠地一撞我就一哆嗦,手就把头发松开,几个来回后他放弃让我动手了,嘴里骂着“真笨…难道我已经把我的小羊羔干傻了…不,这个小骚穴还聪明的很,吸吸夹夹的,看来是装傻…”
草坪旁边是沙滩。我们就在不远处,我歪头去看沙子,被他拉过脑袋深深地吻住。
他又把我抱回床上,摔上去,在软榻上打滚,滚了一圈以后把我压在下面,抬高两条腿使劲的摁,摁到我的腰都抬离床面,把我整个团成一团。
我曲起腿瞪他脑袋,踢他肩膀,他迎着我的力道压得更用力,阳具深深地埋在我体内干开了生殖腔。
一股刺痛感冲击天灵盖,我瞬间清醒了。就像迷雾中划过一道闪电,我尖叫一声,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已经晚了。
“奥修利翁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啊——”
刺痛很快就消失了,我绝望的飙着眼泪,瞪着眼睛,看他避开我的视线抓着我的脚腕把我四肢都锁住了。赤红色的肉柱消失又出现,大开大合,整进整出。
女神的蜜水不断的流淌,一股又一股,散发着腥甜的香气,诱惑着眼前的男性神更加疯狂的侵犯。
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非常不好,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叁年前的那天。还是这个地方,却是两个男人。两个无耻混球彻头彻尾的阴谋。如今其中的一个阴魂不散的出现,再次算计了我。直到刚才,那个关乎女神生育的腔道被强行突破,他对我施展的一切迷障才不得不被破除了。但我的大量体力和精力在此之前已经被他消耗掉了,而生殖腔的打开意味着我的身体为他带给我的快感和征服感而臣服,如今面对被迫受孕的现状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坑栽两次,可是真的不是因为我傻逼啊!
“放开我……不要,你个王八犊子——不,不呜呜呜……”
“啊!啊嗯—…!”
脆弱处被强行捅开,男人阳具的龙头压着敏感带狠狠戳刺,强烈的刺激让我失声尖叫。
迎面一张大脸狠狠地在我脸上撸了一口:“再骂?你再骂一句?来啊,来啊,我淫乱的小母羊,我就喜欢你骂我。”
我四肢僵着,差点翻白眼。
两人欢爱的声音已经从原来的拍打声变成了更为狂野的撞击声,简直像是在进行什么肉搏…不,这就是肉搏。
过量快感让我几乎干呕,被恶劣玩弄到潮吹了数次的身子此时被逼到极点便是濒临疯狂,释放的冲动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他还说辫子…
又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原来,我最喜欢编辫子了。结果那天被他压倒,强行欢爱,他说像马儿缰绳一样,揪住我的辫子使劲干我,怎么也不放手。留下心理阴影后我再也不试图把头发编起来了,可面对镜子的时候,我又怒从中来,心想凭啥为了一个狗东西剪我自己的宝贝头发呢?
…王八蛋,不要脸,贱人王八蛋!
“真有活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我亲爱的小羊羔。”男人说着怜爱的话,胯下的动作却凶猛的如同野兽。我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直抽气。
他哼哼唧唧,弄醒我后干脆不装了,神鞭捆住了我的手脚,手指在我脸上爱抚:“真野,真是骚,泄疯了吧,水流的像你的大海一样,哇哦…小骚穴叽叽叽的在唱歌,听到没?听到没?嗯?!”
我又愤怒又羞耻,委屈的掉眼泪,生理上的快感我无法抵抗,近乎崩溃。
“不吭声了?为什么?跟刚才一样就好…声音多好听,乖,叫两声啊…嘶!”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狠狠地咬。
他吸了口气,露出很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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