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分之想。
我清早锻炼完到英亚尔那里找他,还没进屋正听见蒂琪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那么喜欢那南方女人,说明他喜欢娇弱美丽的类型。我这样穿他一定会喜欢上我放弃那个女人的。”
“我看未必。那女人只是个特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性感强健的女人,除非他自己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孬货。”英亚尔毫无感情的打击着他的女儿,“不要以为可以用这种借口不去练剑,你连那女先知都打不过。”
“她……她,她有邪术,怎么能怪我?”蒂琪弱弱的辩解。
“是吗?呵,有没有所谓的邪术,你自己不清楚吗?”
蒂琪很快就不再反驳,她是害怕她父亲的。我在门口站了一会,等到蒂琪被她爸赶出来,碰见我,神情僵硬的跑走后,才进了屋。
英亚尔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来是想跟你说,”我走到他面前,正看见上面压着的羊皮卷,便用手指着其中的两个点,“哪里都不要去。外面很危险。最好就待在这里。”
英亚尔俯视着我:“这是先知的判断,还是你的判断?”
我微微一愣,开口:“当然是先知的……”
“我不信。你解释一下?”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我的人探查到这两日坎托雷在塞库姆的军队都在回缩,他明显是要放弃那地方。我们不去,岂不是便宜了其他人?”
“那明显是在躲着什么人,连重要的辎重都落下很多,”我不认同道,“让他都躲着的能是什么好惹的?”
“呵,还能是什么?”英亚尔手指敲着手臂,“我们进攻占下他两座城镇,他损失惨重,实力大减,自知占不了塞库姆那座大城和那么多奴隶。在这片大地上,占有与自身不匹配的财富是危险的,他倒是有点小聪明。”
“你说得对,所以我建议我们待在这里也就足够了。”我说,“我通过力量看到的就是这些,我认为我们此刻出战无论去哪里都将遭遇不幸。”
“罗马神的先知都能看见些什么?”英亚尔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手指移到另一个方向,“那这里呢?拉卡库姆。我们一定要前进,我们必须要继续掠夺,我们不能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太久。”
“拉卡库姆……也不可以。哪里都不可以。”我摇头道,“危险不仅来自于南方,还来自于东方。你应该小心帕拉提雅的军队。”
“我听我的人说过,那是离我们很遥远的国家,他们不会有精力到这里来。”英亚尔满脸的不信任,“你的说法就像是坎托雷的间谍。你在阻止我们获得应有的财富和荣誉。”
“我多少也为阿利克西欧斯的性命负责,我不会让他身陷险境。”我生气了。
“所以你阻止他为财富和荣誉而战,你就像个愚蠢的下等女人一样,只想把男人栓在身边,畏手畏脚,懦弱胆小!”英亚尔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在骂。
“我跟你说不通!”我的心里“腾”的冒气一股火气,“我不会让他去的,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既然早有决定,何必问我意见?”
和英亚尔不欢而散后,我出门又遇见阿利狗。
阿利狗正在和一个维克林族战士对打,两人赤手空拳的过招,应该是在切磋。
虽然没有使用神力的常识,但身体上的记忆还在。他来到维克林族很快就在这里打遍所有人无敌手了,许多维克林族的青年都很喜欢他,要找他来讨教。
我站在场边,和一群人围观他们比试。周围的男男女女欢呼着,在他又一次将对方摔倒后,女人的欢呼尖叫声瞬间拔高,震得我耳朵疼。
“阿利克西欧斯,阿利克西欧斯!”我大声开口,“回家了!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我的声音,阿利狗和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他一看见我,眼睛就亮了,立刻将对手晾在一边转身朝我跑来。
身后那男子突然跳起朝他背后偷袭,周围人的惊呼刚刚发出,随着一声鹰鸣,伊卡洛斯从天而降。
“啊!”男人惨叫一声,捂着不住流血的胳膊倒在地上。
阿利狗回头看他,耸了耸肩。伊卡洛斯像是战胜的斗士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落到阿利狗手上,亲昵的蹭了蹭他。
阿蓓拉等人也在旁边,满脸阴沉的盯着我。
我谁也不管,抓过阿利狗就朝家里牵。
晚上,因为阻止他出门闹了好大矛盾。
阿利狗抱着我蹭来蹭去,眼里满是不舍,执着的摇着头。
“他们……危险……”阿利狗说。
他是说没有他,他怕他们遇到危险。
“你一个人也救不了所有人。”我摇头,“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们?”
“……”阿利狗不说话,只是抱着我的脸亲了我一口。
这就是信我但是还是想去的意思。
“阿利克西欧斯,你听我说,你的家不在这里……我们得去找盖塔厄拉诺,还要去找希拉克利特大师,我们有应该去的地方和应该找的人,你不能把这里当成归宿。”我伸手捧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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