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使唤我也算您的特权。”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挡路,于是让开身子,“别去挤人群了,那边人多太乱。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受伤了就可惜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被那波光粼粼的眼睛晃的浑身颤抖。
这男人又说这种话,到底什么意思……
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又让开两步,把空隙留得更大,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一步叁回头的往外面走,生怕他突然出现在身后。
马尔库斯站在阴影里看着我。跟我隔了一段距离后,他才换了个方向从阴影里绕出来。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群外面乱转,刚转了两圈,就见阿塞提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围跟着神情或憋屈或灰败的几个大胡子。
这家伙,可算出来了。
回家路上,阿塞提斯不爽的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别乱跑的吗?”
“……就,听见声音了,好奇……”我心虚的开口。
“差点出事,”阿塞提斯碎了一口,“还好马尔库斯机灵。”
“马尔库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情复杂。
他刚才吓我一跳,还说那种奇奇怪怪的话,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在骗人……
算了算了别乱想了。
这群男人没一个善茬。
阿塞提斯看着我,神情略有探究。
“能言善辩,心思深沉。”他说,“是个聪明人。而且非常擅长战斗——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说着他若有所感的笑了起来。
……我对马尔库斯的能打确实深有体会。
“你安排他制造混乱的吗?”
“没有,”阿塞提斯看向窗外移动的景色,“我让他注意场内情况,酌情处理……不过,以他的身份,很难做什么。”
听他叙述,我突然觉得,马尔库斯和他有几分相似。
“怎么了?突然问他。”阿塞提斯示意我包扎的手不要停。
他打得手背关节都有点肿了,我正给他倒化瘀的药酒简单用纱布包一包。
“没…就,刚才碰见,他跟我说他担心你太冲动什么的,”我扯开话题,“你是故意打人的吗?真的没问题吗?”
“我忍他们很久了。”阿塞提斯舔了舔嘴唇,“一群混账,以为不让我拿刀我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看了眼那个已经变形,破烂,沾满了血迹的绑带皮鞋,无语凝噎。
“他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些问题,”阿塞提斯说,“关于希拉克利特,我无法向他解释。他要担心就随他去。我又不负责处理手下人的情绪。”
“……可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你不担心他们一起攻击你吗?”
“我只是一时冲动教训了对我姑姑行为不轨的人,至于其他人,我怎么知道。”阿塞提斯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他们都心怀怨恨呢。一个个的,没有不趁机动手的,还自诩有高尚的情操。呸。”
……好吧,算你厉害。
“我才不信你对塞尔西皮娅有什么感情。”我嘟囔道。
“她既然还活着,总得有点价值吧,”阿塞提斯说,“再说了,只要还有亲缘关系在,我如果不庇护她,麻烦的是我。除非再给她找个男人嫁了。”
“我觉得她想捅死你。”我回忆了下塞尔西皮娅的眼神。
丈夫和儿子都没了,一个女人能变成什么样,无法想象。
“我正在给她物色丈夫,”阿塞提斯说,“她会乖乖听话的。”
这次群殴造成的结果,就是大法官埃米利亚努斯胸部骨折,咯血,一把年纪只能强行退休。他儿子继承他位置遭到众多人反对,所以大法官换了个人。
还有元老院好几个年龄不小的老贵族,因为也加入群殴,被打成重伤,纷纷提前退休了。
赛维乌斯被打的失去意识,但鉴于他色名远扬,刚到罗马不久也没什么人脉,所以在阿塞提斯的运作下,此人成了罪有应得的怨种,因失职被罢免。
他儿子,我听描述,可能是脑震荡了。据说人傻了,上吐下泻,躺在床上起不来,自然刚担任不久的军务也卸除了。
法庭上,凶器被摆了出来。一只破鞋子,陶壶碎片,还有一个女士用的金属小酒杯。
从证据来看,完全不能指认某人蓄意谋杀,或者使用非法暴力。只能定性为私人恩怨。且这恩怨,在陪审团的一力要求下,被认为是符合世间情理和社会公理的正义行为。
“你能指责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亲属,还是一个弱女子这种事是不合法的吗?”陪审团的一位男子慷慨激昂道,“如果你的母亲,妹妹在外遭受侮辱,而你却没有一点为她们讨回公道的血性,这还能被称为合格公民的应有准则吗?”
“可是这造成严重后果,而且他不应当过度对元首使用暴力……”
“你对一个合格公民的要求就是要他像冷酷无情的机器一样吗?元首若是能够凭借公民们赐予的身份肆意妄为,那选举出这样元首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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