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具体可以表现为,他这两日积极上下活动,一反之前的谨小慎微。他到处演讲,与不同元老见面,极力推荐党派内一个元老出任下一任执政官。
他的这些积极运作,我没有看到任何有利效果。甚至可能因为原本就对他有意见,贵族派的人花钱收买公民,也派出各个代表演讲,抨击平民派在不列颠尼亚战争与卡帕多利亚边境战争的所作所为,要求他立即归还一切指挥官的权力,重新成为一名普通士兵。
在扯皮了一星期后,元老院在顽固贵族派的要求下,以两票的微弱优势,推举了一个他们认为合适的人选。此人是奥托硕果仅存的远房亲戚。按照辈分,埃尔瓦或许要叫他一声哥……
这个男人名叫赛维乌斯,是专门被人从流放地召回来的。在当年跟风站错队得罪奥托后,因为人微言轻,虽没性命之忧,却被流放了。
如今天降“惊喜”,赛维乌斯带着老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就这样被接了回来。他来的时候,都已经当爷爷了,女儿早就在流放地安家,儿子也成家好久。突然天降执政官大任,一家人都略感震惊。于是,赛维乌斯迅速逼儿子女儿离婚,强抢孙子,赶走儿媳女婿,一顿骚操作一气呵成。
目前据说在办和老婆的离婚手续,准备接手埃尔瓦的遗孀塞尔西皮娅。此事是他一力主张的,尤其是在见到塞尔西皮娅本人后。赛维乌斯表示,如此美人,怎可任其遭受孤独一人的痛苦而不伸出援手?
这还算男人吗?!
儿子的新老婆和女儿的新老公也在物色中,这次的宴会的目的也包括在此。
特维略就这样在回来的路上直接竞争失败。
对于这样的结果,阿塞提斯表现的非常平淡,甚至还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我不禁担心他努力没结果会内心受伤,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偷偷的哭什么的。
咳,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晚会在新元首府邸举办。
美酒佳肴,俊男美女,办的声势浩大,不乏华美奢侈的各种贵族才爱享用的服务和娱乐。
我整理好衣服,穿戴正装,赶到家门口。
阿塞提斯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正在和驾车的侍卫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脸上挂着掩盖不住的笑容。
“你……预料到的吗?”车上,我盯着他看。
“没有。”阿塞提斯笑眯眯,双手交握在身前,似乎心情很好。
“……你怎么这么开心?”我觉得他心里可能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你们平民派中意的人选不是没被选吗?”
阿塞提斯笑着看我:“今天晚上,遇到什么事,都别尖叫。不要怕,和你无关,你不会有事的。”
我:“……”
阿塞提斯的到来让场内原本的气氛凝滞了一瞬,又迅速的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你今天穿的真漂亮,”下了车,他就围着我走了一圈,眼里带着褒奖之色,“你是全场中最美丽动人的女士。”
“呃……谢谢?”我有点脸红。
“别担心,车上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吓唬你的。”他揽住我的肩膀,两人走进了庭院,“我现在要去做些准备,你先在此地待好,别乱走动。知道吗?”
我伸手揪住他的袍子。
“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害我?”我忐忑的开口。
男人长叹一口气:“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可是我的妻子啊。”
说着,他把我的手从衣服上拿了下来,握在手心,温柔的拍了拍。
望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我颇有种被他抛弃的错觉。
站在原地安静片刻,我听见中庭颇为热闹。
“你,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美人别怕,我只是帮你整理裙摆…”
“松手!混蛋…不用!我有侍女!”
“她们哪有我心灵手巧啊…”
本着好奇八卦之心,我一时忘记了他的叮嘱,朝着声音的方向凑了过去。
从外庭进入正院,宽敞的庭院下,正站着若干嘻嘻哈哈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衣着华美,脸带绯红,喜气洋洋。
庭院的一角,两个正在骚动的身影吸引了我的视线。
正见一皮肤白皙,发色乌黑,身姿窈窕的美貌妇人正被旁边一身着华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骚扰。
噫,那不是塞尔西皮娅姑姑咩?
塞尔西皮娅仍旧穿着代表服丧的黑裙,但头上正被强制挂上一层红纱。她面色苍白,肩膀瘦弱,虽脸颊有些凹陷,但仍不掩其艳丽。
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塞尔西皮娅受辱,一个个却跟看戏是的窃窃私语。塞尔西皮娅满面愤怒,伸手推搡那男人,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正被一步一步的扯进后方的屋内。
呃,我要多管闲事吗?
我纠结了一下。
算了……我不觉得我有多管闲事的必要。
正当我打算溜走,假装没看见时,耳边突然传来大喝。
“苏西!”塞尔西皮娅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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