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心吗?
我甚至不是自己挣得钱。虽然在这个时代女人靠自己挣钱很难。借助别人的财产慷慨,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是私欲…
我对安登更感兴趣,经常与他聊天。这位犹太商人见多识广,眼界开阔,和我聊天时我完全感觉不到他因为我是女人而有所轻蔑。这并不只是因为阿利克西欧斯。
之后的半个月,我和他说了许多我在现代的所见所闻,安登表现出十分的兴趣,也和我交流了一些这片地区的情况。
我意识到想要这些奴隶有个好去处,讨好他们现任主人也就是安登更重要。同时我也想证明,在一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情况下也想尽力解决眼前的问题。
安登绝不是那种道德意义上的好人,他放高利贷,也游走在国家间成为战争贩子,大发战争财。他对自己的族人非常关照,对外族人则相对冷漠和残忍。
我无法说我讨厌他,也说不上喜欢。
可能是出于和阿利克西欧斯的关系,也可能真的是对我有好感,那几个奴隶都在安登的安排下有了还算好的去处。
后面他再买奴隶,我就不好意思再大发善心了。我想着,要是有一天我自己有资本了,我再去发善心吧……
安登开口道:“夫人,运气有时候也很重要。还有,别把一切都归咎于自身。跟在别人身后收拾烂摊子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不如从源头解决问题。”
安登有时候说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感慨于他的处事周全和自己的幼稚,总是忍不住问更多。
结果一时忽视了阿利克西欧斯,整的他对此大为不满。
我也挺愧疚的,毕竟阿利克西欧斯也是因为喜欢我,才主动做了这么多事,我这么无视他……确实不太地道。
夜晚,我跑到他床上和他挤成一团。没办法了,我也没什么能给的,就主动献个身吧……希望他别嫌弃……
……
我沉浸在梦中,眼前浮现出自己奔跑的双脚,和红褐色的地面。
我听到有人在我前面走,这个人步子很大,走的很急,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几乎要摔倒。
四面墙壁上画着古老又陌生的图案,每隔几步就能看见一盏幽蓝色的灯。
突然视野晃了起来,地动山摇,我慌不择路的向前……
“……苏西?”
阿利克西欧斯推开门,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
“早上好。”我揉了揉眼睛。
“不早了,太阳已经到正午了。”阿利克西欧斯眯着眼就笑。
我见他手里拿着食物,立刻朝他伸手:“饿了~”
我们现在是在着名的巴尔希尼亚城的一座旅店里,经过一个半月的跋涉,我们顺利的抵达了目的地巴尔希尼亚。
那位素未谋面的医师潘泰亚在我们刚到时便派人迎接,当时正是傍晚,她让我们在安排好的旅店稍作休息,第二日再去宫里见她。
巴尔希尼亚,是米亚恩索尼尔平原上的一颗明珠。它的城墙是朱红色与黄褐色结合,远远的便能看见坐立在山丘之间的那气势宏伟的高大建筑,和造型独特又显示出高超技艺的雕像。水渠环绕着巴尔希尼亚流动,水波被下方的蓝色砖面衬出澄澈的光泽,城内的绿植点缀在特地建造的花坛,被修剪成各种造型,完美的装饰着整座城市。
我被它丝毫不逊于罗马的美所震撼。这座城市毫无疑问是伟大的,不可思议的,它是人类文明值得称赞的杰出作品。
城市东北部的最高处耸立着一高两矮叁座塔,我猜测那便是神庙中的神塔,事实证明果然没错。
在旅店里,因为是久违的二人独处,我使出了浑身解数缠着阿利克西欧斯一整晚,表示务必要让大爷开心!
昨天闹太晚,我直接睡了个懒觉。
“现在那个,去见潘泰亚医师不要紧吗?”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探头看窗户外面。
太阳很明亮,巴尔希尼亚的街道上有些冷清,晒得白色的石头地面闪着刺目的冷光。
“不要紧。阿卡德宫廷的人有晚起的习惯。”阿利克西欧斯说。
“真不勤勉啊。”我说。
古代受制于技术限制,夜晚亮火烛都是十分昂贵且不方便的,所以人们的作息和现代完全不同,睡到大中午什么的相当于能干活的时间直接少了一半。
阿利克西欧斯耸了耸肩。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下来去简单洗漱。
见到潘泰亚的时候意外的又见到一个身影。
远远的看到身着藏蓝色华丽衣袍的挺拔背影,十分眼熟,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那是伊丹吗?他怎么在这?
男人正在和旁边的女人说话,那女人站在周围两名护卫和两名侍女样的人中间,一看便是重要人物。
那女子看起来不到四十岁,面容不显衰老,但亦不年轻。她有一双明亮动人的褐色眼睛,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竖着非常整齐的阿卡德妇女发型,衣着乍一看朴素,仔细一看却是做工精美,别出心裁,衬托出她通身的高贵气质。
她没有佩戴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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