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空线的景象,以梦境的形式让人体验。你说,奥德创造神殿,而神殿里的幻境考验,是不是利用了他的力量?”
阿塞提斯若有所思。
“做梦天天都可能有,只要睡觉,就有一定概率。”我说,“理论上讲,只是大脑皮层活跃,神经兴奋的现象罢了,也有很多人试图通过各种角度解释梦的来源,但做梦时的我们不会去想这是假的,而想到这一点的那一刻,我们就清醒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眉毛动了动。
“我是想说……如果人类的基因里有神族的血脉流传,盖塔厄拉诺那种血统或许也在其中吧。他构筑的梦足够真实,就像一个可以模拟和推演无数可能性的超级真实的模型。”我说,“人的梦有时候有逻辑,有时候无逻辑,天马行空,无所不能。或许是基于生理需求的一种愿望的达成,但这个理论也有无法解释的现象。通通归结于性和某某情节,在后来也被人攻击其实是性别认知不平等并且因此很可能认识不全面,有瑕疵。更何况目前人类对自身的了解也有限……”
他打断我:“长话短说。你废话太多了。”
“你理解我的意思对吧?”我闭口不言,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你想说…如果他要的是参考,那应该是要一个比较理想的参考。”他说,“基于你的选择和判断。”
“但这也只是他选择的一种可能性。”我开口。
开口的那一刻,我的思路逐渐清晰。
“他觉得我有很多可能。而他觉得没有理想公式,只能有结果。所以,他可能想要尽可能多的可能性。许多,种族能活的更好的更久的一个,呃,现象。”
他突然把报纸迭起来放在桌子上,拿起牛奶深深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发出“咕咚”一声。
“而一种可能给他提供许多答案的方法,就是利用盖塔厄拉诺的能力。”我说,“但他毕竟不在这里…但我们可以沿着类似的方向去探索,真实的模拟或者计算。”
说完后,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阿塞提斯笑了一声。
“真是难为你了。”他说。
我对他这话有点莫名。
“我现在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他嘴角浮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不禁发毛起来。
“……什么?”
“这个答案,在这里,你要花一生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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