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男人,这些话如同密密麻麻的针般往她心口上扎,一扯就疼。
几秒后,她很轻的笑了下,“我脏,我贱,可你不也是吗?”
温寻用力地呼吸了下,一字一句,戳在他的逆鳞上,“哥哥的女人你也碰,江延笙,你怎么敢的啊?”
随着嘴唇一张一合,抽动到皮肤表层下的神经,她那半边脸更疼了。
他哑声低笑,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我敢不敢你不知道么?江鹤池要是没死,我就当着他的面弄你!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
“江鹤池算什么?就算他死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还能在他的坟前操你?”
温寻眼眶发红,她不是不信,江延笙是真做得出来这种无道德无底线的事,她咬着唇,“你这个疯子。”
江延笙不以为意,按住她挣扎的两条腿,似赞扬,似满意,话里却带着浓郁的嘲讽,“你确实很有本事,还能让程宴为你出头。”
“你想干什么?”
“嫂子要是不想让人看到的话,”说着,他轻佻一笑,手指搭上门把手,做出开门的姿势,厉声威胁她,“就帮我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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