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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都是男人,平时属于见着个母猪都能兴奋得不得了,更何况见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
赵政委大家都认识,赵如意大家也认识,那小女孩蛮得跟个男孩儿似的,骂遍军营无敌手,大家都把她当男的看。不过这个漂亮女人,或者说女孩,大家都没见过。
她看起来年纪轻,但身材发育得很好,前凸后翘,有胸有屁股,细细的腰身不堪一握,纤长的腿走起路来轻盈得像在跳舞。那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编了一个简洁的蝎子辫,利索又有韵味儿,显得她洁白的耳朵软嫩嫩的,侧脸朦胧着一层光,唇角微微往上提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等待一个亲吻。
“教官!训练完毕!请求指示!”赵铁柱打了个军礼,举着军用水壶喝的教官差点被空气呛到,咳嗽着回神。
再往过看去,赵政委已经带着那个女孩儿上了吉普车。至于跟在女孩身后那个高大的男生直接被这个教官忽视了,应该是警卫员什么吧。教官清了清嗓子,看向赵铁柱,还是忍不住问道:“赵铁柱,刚才那是你妹妹赵铁花吗?”
赵铁柱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孩,准确说操场上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注意到了那个女孩。
“不是!”赵铁柱大声回答。
“小点儿声。”教官皱眉训斥道,“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回去问问沉老师!”赵铁柱依旧大声回答。
教官无语了,也跟着大声道:“赵铁柱!稍息!立正!向后转!”
赵铁柱跟着命令动作,教官带了点儿私人情感命令道:“跑圈儿蛙跳!三十个起步!走!”
军用吉普车开到一处深山老林,坑坑洼洼的颠簸不平。何芝兰的手快被沉玉树玩成橡皮泥,他喜欢用食指指腹去贴她的食指指腹,两个人赤裸交欢的时候,互相爱抚对方都惯用食指揉弄对方。于是这会儿捏来捏去的玩手,暗藏了不少色情意味。
她也知道给这孩子饿坏了,她也想他,但是军中文艺汇演也就这段时间了,她不能给她师父丢脸。
郁郁葱葱的林木,遮天蔽日地挡下来,军用吉普车停到一处稍稍平稳的地段。
赵碧城下了车,他没带警卫员,只带了侄子侄媳妇儿,因为这是绝密地点。
“玉树,底下路泥泞,你自己背好你媳妇儿,脚下小心蛇。”赵碧城简单交待,拿着个尾部带刺刀的登山仗就戳戳着往下走。
何芝兰穿了军旅鞋,还想着装个不矫情人设,要推开沉玉树伸过来的手,谁知道下脚一踩那泥泞地儿,算了,她还是听从赵政委的命令吧。有大马不骑那不是犯傻。
她回城后和沉玉树住在一起后,算是重新进入了文明世界,吃饭有食堂,洗衣服也有沉玉树任劳任怨,被娇养得又见不得泥泞地了。但想到刚开始过来去割猪草的那山坡,也没这么脏旧腐烂。
这儿是深山老林,自然和乡下老农常去的山不太一样。
一路无话地往下走,何芝兰趴在沉玉树背上晕晕乎乎的都快睡着了,三个人才算是走到了一处建筑物旁。土墙灰扑扑的,看着像是随时都会散架,门口坐着个磨柴刀的老大爷,眯着眼睛看过来。
“啥子哦,老赵你又不打通知就跑来!”老大爷悠然自得继续磨柴刀,“祝老师等你好久,那个破译是要再找个懂英文的同志来帮忙……”
“这不是带来了嘛。”赵碧城拍拍沉玉树肩膀,“打模型的也带来了,你看看撒,玉树长大咯!”
老大爷听到“玉树”两个字,立刻放下柴刀,站起身来一双眼睛亮起来盯着沉玉树。
“娃儿长大咯!我都认不到咯!”老大爷感慨道,“那时候小娃娃一个,就喜欢跟我后面儿跑,还记得谭爷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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