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我想说,无论一段感情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我们作为外人,都不应该去羞辱一个曾经大胆追寻和付出自己的爱的人,她那么的耀眼,那么美好,她不应该被诋毁。”
这番话听起来和剧本毫无关系,导演也微微偏头看着她。
还好主持人足够机敏,他直接接过话头:
“大家都知道我们含辞是体验派的演员,就是这一番生活中的理解让她创作出了这么真挚情感的作品,让我们再一次掌声送给大家。”
主持人语无伦次地夸着她,转头开始问别人问题。
谢含辞微微低下头,不再看徐静川。
她还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点没变,想做点什么,却总会被自己愚蠢地搅乱,总是头脑一热就说出什么,但实际表达出来的话词不达意,逻辑混乱。
无论过去多少年,谢含辞也总是会在徐静川年前出丑。
坐在第一排的付羽已经没有了耐性,她愤怒地回头瞪了眼身后的男人。
徐静川静静地坐着,双手交迭,他听不见别人说了什么,眼里只有台上那个微垂着头的女孩,无论过了多少年,她觉得自己做错事之后都是那一副表情。
他身边的小女孩被付羽的眼神吓了一跳,她转头看着男人一动不动,伸出小肉手拉住他的大手,凑近了小声问他:
“舅舅,你怎么哭了?”
徐静川没有出声,他反手握住外甥女的小手,冲她笑了笑,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台上的采访顺利结束,应萌在后台松了口气,她上前扶住低头下台阶的谢含辞,和她一起走到了休息间。
进屋后谢含辞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双手揉着太阳穴。
“哒哒哒哒哒哒”,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听就是付羽。
谢含辞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抬头看着她。
但还没等她开口,导演就走了进来,兴奋地开口:
“含辞啊,这场演出的效果非常好!你的完成度特别高,上座率比我们预期高出了不少,来我们一会去庆祝庆祝。”
谢含辞赶紧起身,笑着点头附和导演的话,但是拒绝了聚餐:
“导演不好意思啊,我今晚就不去了,我爸爸妈妈来了,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今晚打算陪他们。”
谢含辞平时说话的时候语气很软,不像讲台词时那么铿锵有力,现在求着导演,语气中更是带着点撒娇。
“没事没事,陪父母陪父母。”导演相当善解人意,“那我就不打扰了啊,好好休息最近累坏了”。
导演转身出了门,谢含辞又跌坐进沙发,摆好防御姿势打算接付羽的招。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付羽被导演一打断,酝酿好的情绪断了档,现在也冷静了不少,她走过去到谢含辞身边坐下。
“我理解你,真的,有些事情不能勉强,说的容易,做起来都太难。”
谢含辞没有接话。
“我刚才在演出前就想告诉你他要来,但是……”
“没事,无所谓。”谢含辞打断她的话,“我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想要把这个当做对之前人生的一次交代,之后我就要去过新的生活了。”
“走吧,去庆祝一下”,谢含辞站起身,拿过自己的衣服换上。
她爸妈没有来看她,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联系过一次。
“去哪?”付羽也站了起来,“你不怕碰到剧组的人?”
“那就去个碰不到他们的地方,走吧,去我家。”
三人拿好东西离开剧院。
一路上碰到好多剧院的工作人员,他们或热情或羞涩地和谢含辞打招呼,都喊她“谢老师”。
谢含辞一一点头回礼,走到停车位。
谢前夕今天充当司机,已经在等她们了,应萌坐在副驾驶,付羽挽着谢含辞坐在后面。
“我得和我老公报备一下,今晚就不回去了。”
付羽去年和一个创一代闪婚,对方大她将近二十岁,但是丝毫不介意她的过往,只要帮他养孩子就行。
车子开出剧院,在路口的第一个路灯下看到了徐静川的保时捷。
他的车头撞在了路灯上,凹进去一块,小女孩被吓得直哭,男孩安慰她,徐静川靠在车门上抽烟。
谢含辞的车停在路口等红灯,与徐静川的车子并排。
此时他们中间只隔着一层车玻璃。
徐静川掐灭了烟,低头看着车里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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