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辞瞪大眼睛张开嘴,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
这次徐静川并没有抽动,他只是将肉棒完全放在温暖的穴中,就俯下身,开始享用乳房。
她单独留在外面的小乳头早就挺立,涨的硬硬的。
徐静川含着,咬着,撕磨着,吸吮着,将乳头折磨的充血。
他伸手,一把撕开了胸衣,露出整个乳房。
乳肉没有了控制,像水一样向两边摊去。
他的大手一手一只,牢牢的将乳头控制在身前,将它们揉搓成各种形状。
谢含辞唯一能动的左腿只有足尖能点地,无力的在地上划着。
她的双手都抓着头发,试图缓解下身的肿胀感。
前后穴都涨到了极致,相互解压着,源源不断的水被堵在里面出不去,小腹慢慢拢起了一个小山丘。
肚子越鼓徐静川越兴奋,越用力吃着她的乳肉。
她就越敏感,越能产生更多的水,形成了永动循环。
在这种几近死亡的折磨中谢含辞的灵魂都已出窍,她嘴角不停的抽动,大脑一瞬间的麻痹,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的前后穴都急剧的收缩,竟直接将按摩棒挤出了小穴。
它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在了地上,依旧在弹跳着。
而留在后穴里的徐静川的肉棒也经历了同样的挤压,竟将他没有抽动过的肉棒直接吸出了精液。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片空白带他倒在了谢含辞的身上。
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颤抖着。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欢呼声,徐静川抬头一看,是凌晨叁点的烟花燃放了。
“零点了吗?”谢含辞居然还能感受到声音。
“早就是新的一年了,小兔兔。”
他从桌子上摸了一个粉色的小跳蛋塞进谢含辞的小穴,打开开关。
然后又用毯子包住了她,自己披上件大衣,抱着她走到了露天的阳台。
游轮已经靠岸,岸上的人不停的向船上扔着庆祝彩带,五颜六色的碎片随着风飞向船上的游客。
谢含辞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刺骨的凉风,激的她差点夹不住穴里的跳蛋。
“下雪了吗?”她睁不开眼,只感觉有凉凉的碎片飞落在自己脸上。
“嗯,下雪了。”
徐静川用嘴叼走落在她脸上的彩带,吻在了她的眼角。
这是她舞台上眼泪滑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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