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瞳仁正死死盯着身下的须佐。
明明屋内灯火通明,须佐却觉得眼前是昏暗而可怕的,蛇神的眼睛如同两盏荧荧炬火,烙在须佐之男身上,将他灼得通体发颤。
不知道对方为何面色大变,可须佐之男已觉大事不妙,他有点害怕地向后躲了躲,可蛇神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退缩的身体被狠狠拽下来,阴茎猛然撞上穴心软肉,刚刚还有所温存的厮磨顷刻荡然无存。
他知道了。
这个认知令须佐之男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程度堪比被海渊妖魔凌虐的童年阴影。他还来不及开口辩解,就被蛇神捉住脚腕,将两条修长的腿折叠到胸前。常年习武使他的肌体有力而柔软,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可终归还是有些过分拉伤的酸涩痛感。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毫无动容,八岐大蛇头一次如此讨厌欺骗,他就着这个姿势压下来,挺胯抽送的动作又深又狠,似乎是要将这个戏耍了自己的人就此钉死在床榻间。
蛇神在报复自己,须佐之男想着。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育器官在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中逐渐卸下防备,他一如既往地想要躲,又一如既往地被卡住腰腹,硕大的头部挤进来,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开始在子宫中大开大合地操弄,把先前柔软的呻吟撞成破碎而满是恐惧的痛呼。
肉体相撞的声音刺耳又淫靡,须佐之男被顶得向上窜,满头披散的金发在床单上一下下摩擦,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被撞得溅落在他脸上,碎成几点,水晶般剔透。若换成常人恐怕早就昏死过去,可他是须佐之男,他只能继续清醒地承受蛇神的愤怒。眼下的性交不能称为“做爱”,只能称为野兽之间最原始而可怕的交配,他故作镇定安慰着自己就当作将初夜再经历一遍,却在第二根性器又抵上后穴时,没忍住心中的惧意,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句“不要”。
蛇神对他的示弱不闻不问,将两根性器一同侵入后才终于开口。
他冷冷道:“须佐之男,你活该。”
话音未落,须佐之男的眼睛里映出蛇神开始兽化的影子。两根阴茎本就带着鳞片与倒刺,恢复了野兽的特征后更加狰狞庞大。须佐之男几乎能感觉到体内蛰伏的两根玄铁开始胀大,鳞片覆盖的面积更广,微微一动都会将软嫩穴肉刮得红肿。他的两条腿被放下去,却又被什么东西紧紧缠绕,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令须佐之男忍不住将目光转移到下面,却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八岐大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两条腿完全化作一条又粗又长的白色蛇尾,缠在须佐之男的腿上绞紧,迫使他两条腿合拢,将两根蛇茎咬得更深、吃得更紧。兽化后的阴茎更加狰狞可怕,甚至还露在外面一截。仔细看下去,那半露的部分竟全是细小的倒刺,正怒张着打算在柔软的阴道里肆虐一番。
事到如今,须佐之男才真正害怕起来。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用力挣脱,可越是乱动,那条蛇尾就将他缠得越紧,进入他体内的阴茎就越深。待完全将猎物拿捏于掌心,蛇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几声冷笑,抓起须佐正揪着床单的手,强迫他摸上腹部子宫的位置。
那块薄薄的肚腹被撑得鼓胀,蛇神的性器隔着肚皮在掌心微微搏动,须佐之男怔愣地看着八岐大蛇有些愠怒的脸庞,眨眨眼睛,两颗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想着耍花招。”八岐大蛇兽化的下半身开始耸动,窄小的宫口被迫撑开迎接硕大的性器,被二重火热的肉壁圈紧的感觉妙不可言,但蛇神现在满心只有让这个戏耍了他的小东西付出代价。
他自虚无之海诞生,普天之下从来都只是他的玩物,可他却被这个小东西玩弄得彻底。若不是持国天,恐怕他如今还被蒙在鼓里,一遍遍将永远不会发芽的种子灌在须佐身体中。
“须佐之男,你的这些小动作,对我来讲无关痛痒,但你辜负的是那群人类啊。”蛇神对人类遗民的关注恰似有意无意的威胁,“他们最近学会了耕作,可这有什么用呢?没有农业神明赐福,那些稻子无外乎一笼笼杂草。”
“你要是老实些,或许现在新任稻荷已经快出生了。”蛇神的语气是不紧不慢的优雅,身下的动作却狠厉得如同暴风骤雨。
“神明天地同寿,我不急,可以慢慢等。”
“但你的人类子民,他们等得起吗?”
提到人类,须佐之男显然动容了。他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像是希望,又像是绝望。
下定决心一般,他顺从地攀上了蛇神的后背。
真是神奇。蛇神盯着须佐之男子宫处腹部皮肤出现的纹路,是十字形闪电,有点像他行刑时遣使的天羽羽斩。
神明受孕的先兆,便是展露出属于自己的繁衍神纹,而受孕成功后,纹路也会有所改变。当蛇神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须佐之男准备好生育子嗣的宫腔,天羽羽斩神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盘绕其上的蛇形。第一次的,八岐大蛇感觉到自己播撒进去的神识碎片好像在构建某种联系,应当就是在同身下颤抖着接受浇灌的母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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