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茎。
他于绝望中被再次压倒于神殿中央,漫漫长夜似无尽头,唯有两具交缠的肉体在万物共睹下享鱼水之欢、赴醉生梦死。
夜半三更。
持国天面红耳赤地拦住从他门口路过的野椎神,把这位女恶神拉进自己屋内,凑近她唯一一张没在吃东西的脸鬼鬼祟祟道:“最近神王陛下有没有安排你什么特别的任务?”
正忙着吞食的另三张脸闻言停住了嘴,纷纷竖起耳朵。那张没吃东西的脸思考了一会儿,隐隐约约从刚刚咽下去的食物里回想起那么一丝丝记忆。
她道:“好像……让我去找人类帮助调理身体,帮助生育的食疗方子?”
持国天如同觅得救星一样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另三张脸异口同声道:“没有。”
白发恶神垂头丧气地“嗐”了一叹,“他让我去按照旧世界人类的药方配一味有助生育的熏香,明日上朝前就要呈上。”
他身上复杂的香料味有些刺鼻,让野椎神一张忙着进食的脸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野椎神肚子里的那个鸟居也跟着抖了抖,只听里边轰隆隆,在持国天瞠目结舌的注视中滚出个貌如春樱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过人类儿童三四岁年纪,从母亲温暖的肚子里滚出来显然有点手足无措。野椎神伸出一根花枝轻柔地把她捞起放回腹腔,随后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
“这是……”持国天有些不可思议。
“我的女儿,鹿尾野姬。”野椎神的声音泛起母亲的柔和。
持国天惊诧道:“我不记得你曾与哪位……有染。”
野椎神听后呵呵道:“傻子,女性神明生而能够自行孕育后代。”
“你还记得须佐之男吗?”持国天闻言神秘兮兮道,“几个月前陛下把他抓回来,说是要他帮神王繁衍新神系,但这么久了他肚子里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野椎神一听这个名字,咀嚼食物的动作微微凝滞,好像还对那个把她们六个兄弟姐妹打得落花流水的神将有所忌惮。可想到如今胜负已定,她又轻松起来:“这位老朋友居然如此落魄,没能亲眼看见他被陛下摧折真是遗憾。但我不记得他是女性神明。”
“月读说过,三贵子不受性别约束。”持国天回忆道,“陛下这样做自然也有原因。可现在人类都几乎绝迹了,我如何知道药方!”
听了兄弟的抱怨,野椎神最上方那张脸开口道:“或许并不是外界的原因呢?”
持国天不解地望着树干上的脸。
“若想要拥有后代,如我一般,无需外人就可以培育出一个可爱的鹿尾野姬。但若是我们的老朋友并不想给陛下诞下子嗣,就算神医再世也没有任何用处。”她说着,露出些嘲笑的神情,“我们的陛下被耍了啊。只要须佐之男有意制约,他的子宫恐怕到现在都还只是个空壳,种子播进去根本无法结合,更别提怀胎生育。”
持国天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感激地拍拍野椎神,随即旋起一阵风向门外吹去,刺鼻的香料让女恶神四张脸同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正在她肚子里睡眠的小鹿尾野姬再度被震了出来,小姑娘被吵醒,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母神,随后又被几根组成摇篮的枝条拢起,野椎神如同寻常母亲那般唱着歌谣,将她亲爱的女儿送入梦乡。
持国天是个没眼色的。月读女神心中嘀咕道。
今夜分外晴朗,她刚刚正欣赏自己孕育出来的那片月海,忽然就被持国天狠狠撞了一下。然而对方连句道歉也没有就想跑,被扰乱了兴致的女神不悦地伸出触手,把这个横冲直撞的臭小子拽了回来,逼问他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去。
知道了事情原委,月读把持国天缠得更紧了。她用一种探询的口气问道:“然后你现在就去告诉蛇神你的大发现?”
持国天神清气爽道:“不然呢?”
月读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蛇神现在可能没功夫接见你。”
持国天有点得意扬扬:“对你可能是没功夫。但我的请求事关新神系的繁衍,陛下一定会忙里偷闲准许我的觐见。”
想到自己可怜的弟弟或许正经历着某些不可描述之事,曾经的三贵子之一泛起了少有的同情心。她试图劝退对方此时此刻去打扰八岐大蛇,可持国天已然被这个重大发现冲昏了头脑,他怒斥月读女神阻挠他上进的事业心,在女神无语的目光中向已经不再遥远的神王寝宫奔袭而去。
次日太阳升起之时,神王上朝,宣布六恶神之一持国天告老还乡。
不知第多少次再度嵌入温暖紧致的穴道,蛇神于夜晚降临后发出第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抚上须佐之男被顶得突起的腹部,掌心下温热的皮肤细微颤抖,穴肉在一呼一吸间有意无意地逢迎入侵者,把那根插入进来的性器伺候得舒爽。
金发神明的双眼逐渐被雾气覆盖,他轻轻喘息,一边忍耐着那柄巨物在他细嫩的穴道中大张挞伐。这几个月他几乎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逐渐沦为痛苦的帮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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