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的那只兔子。
……为什么自己的兔子会在一个警察的家里啊,难不成组织被抄家,自己的兔子也被充公,流拍到了这个警察的家里?
十年后的我也太没用了,跑的时候连自己的兔子都没带走,结果现在都被套上了警服,森月感慨,再看到兔子耳朵根处有个明显撕裂过又被粗糙缝合过的地方更是心疼不已。
这可是琴酒送给我的珍贵礼物啊,陪着自己睡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就这么属于别人了,还被弄坏了。
松田阵平端着水进来时,就看到森月一直盯着兔子耳朵那明显的不和谐处,突然变得非常心虚。
那里他确实没有缝好,后期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现在被看到,有一种偷摸干坏事被人发现的感觉。
“那个……”
“有针线吗?”森月问道。
松田阵平看着森月将他缝过的线拆开,自己拿着黑色的线缝了上去。
针线刺动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针脚十分细致,能看出缝合人的用心。松田阵平一开始还在旁边学习着,但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了森月的脸上。
“缝好了!”
森月心情愉悦地端详着从外表看,已经和原来并无区别的兔子。
“松田警官你看……”森月回头,猝不及防地就撞到了松田阵平的视线。
松田阵平看着森月,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兔子。
“缝得不错。”他说:“叫我松田就好,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执勤,就先带着兔子睡觉了。”
森月略带震惊地目视着松田阵平一脸坦然带走玩偶兔子,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略凶的警官私底下竟然还是会抱着玩偶入睡的人。
话说他不会有什么施虐癖好,很喜欢对着玩偶出气吧,以后可不可以从他这里专门收费缝合玩偶。
缺钱的森月已经在想该如何从这个刚见面的卷毛警察手里爆金币,这面松田阵平拿着玩偶回屋开始发呆。
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事实上自见到森月以来,他内心的冲动就空前的强烈。
就在刚刚,他竟然想直接亲上去那近在眼前的柔软脸颊。
我这是……怎么了。
把玩偶兔子抱到怀里,脑海中想的全是森月的身影。
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小兔子,用手抚摸着刚刚缝好的地方。
能恢复原状,真是太好了。
————
次日早上。
门“咔哒”一声打开,忙活了一晚上的萩原研二打着哈欠进了门。
某废弃洋馆发生暴风雪山庄式连环杀人案,那个高中生侦探罕见的用了一天才破案,在最后推理出凶手是为了钱而杀人时,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
萩原研二不知道那个小侦探是什么意思,他不缺钱,有一份不会被辞退的工作,生活平静,有家人关心,关系很好的挚友就在身边。
可他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点什么。
想不明白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巨大的空虚吞噬着他,让他感觉生活无聊透顶,所以他申请调到搜查一课,想要看看这世间不同的爱恨情仇,用来填补他空荡荡的内心。
就是偶尔忙了一些,而且最近……
嗯?小阵平去逛超市了。
萩原研二注意到放在客厅桌子上的超市袋子,走过去打开看了看。
薯片,巧克力,芝士蛋糕……好多零食,小阵平最近终于从酒精成瘾中走出来了吗。
萩原研二有些欣慰,不知从何时起,松田阵平变得沉迷酒精,除了上班的时间,少见他出现在酒吧以外的地方。
他劝也劝不动,经常为幼驯染的身体感到忧心,松田却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客气地拆开包装,萩原研二拿起芝士蛋糕吃了起来。饿了一个晚上,现在正是想吃点什么的时候,反正之后再为松田补上就行,以他俩的关系,这点小事就不用特意问一句了。
房间里有开门的声响,萩原研二抬头看去,正看到睡得头发乱糟糟的森月目含惊讶地看着他。
“早啊,森月。”萩原研二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啊,啊……早。”森月瞥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蛋糕,点点头,走进卫生间。
萩原研二心满意足地吃着,心里想,真幸运,今天森月不上班,一大早上就能看到森月……?
诶,不对?
???
森月怎么会在这里??!!
萩原研二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门里的森月无助地提起裤子,顺手拿起水池边的牙刷摆出防卫姿势。
“森月?”
“萩原……警官。”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呃,我的家里。”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萩原研二对于家里突然刷新出森月这件事是既欣喜又茫然。
“……是我,萩原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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