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碎片摩擦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他们说着,必须要有一盆滚烫的水,融掉那固执的玩意儿,可能只是异想天开,可能已经走投无路,我轻轻地让开,让出那条路,沸腾着,通往si亡,写做解脱。
我一一的向他们答话,听他们那些失血过多的故事,然後看着他们一一跳下去。
「只是啊,血是蛋白质啊,遇到了热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声音混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凝固了。
「呐,如果哪天,我si掉了,你会难过吗?」
我还是把海豚呕出来了,一种很腥臭拙劣的方式,一般人称其为情感勒索。
「我想,那时,我也没办法难过了吧?」
「你也知道吧。」
我们之间,谁si了另外一人都无法存活。就是这麽ch11u0又黏糊的矫情关系。
「但是,肯定会难过的吧,但如果你真的想结束了,我说什麽都没用吧,我们的个x就是这样固执,不是吗?」
「或者说,你在si前有什麽想要做的事吗?」
「至少要si的无憾吧?」
「好像也是。」我笑了。
「那,如果是这样,我想要去喝酒!我要带啤酒,去田野边,看着蜻蜓点水,最好是在端午节,我想带点酒撒在江里,陪屈原慢慢喝,每次都吃粽子没饮料会噎着吧,希望环保团t不会举报我然後得去警察局报到。」
「还有,我也想去环岛,骑脚踏车去,想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後睡在路边,或是车站,好像麦当劳或是便利商店也不错。」
「啊,还有这个夏天的好多电影和都还没看呢。」
「还有还有,至少要先给朋友庆生吧。」
「我还得好好的替所有人写一封信,把所有想说的都写进里面,不能就这麽随随便便的si掉了,他们会很麻烦的。」
还是一个这样的午後,被随意埋葬在只字片语间的si
身後的云好像越来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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