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难得的和朋友出游,又被打断了
那天,他们又必须请假带我去回诊了
那天,医生看着始终无动於忠的t重,难道发了脾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用多少个对不起才能缝起那些被我摔得破破烂烂的心
我是知道的,生病过後,他们对自己一直都是有点小心翼翼
知道自己该努力找个容身之地,该认真开朗的活下去,不要被过去的旧事綑绑
可我做不到
这次是真的笑了,一个扭曲的笑,扬起手,似是有些陶醉又迷离的声音喃喃道
「这个世界真的很好,可是我不配。」
「凭什麽我在这里自暴自弃,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呵?说得b唱得还好听?」
「明明我根本不算是多麽不幸的人啊。」
明明下定了如此多次的决心想要把这个习惯戒掉。
为什麽,看着,又好像视若无物,我不知自己的眼里是否还有光亮,但我希望没有,自己配不上这种温暖美好的东西。
我不想告诉家人,因为免不了的又要被开导一番,我也不懂,但就是听不下去,为何他们的每句话在我耳里都像是贬抑和责备?
这麽想很不应该吧。
其实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做不到去改变它们,这种感觉其实异常可怕,像灵魂出窍,看着眼前的自己默默的si去,却完全无能为力。
「我不想si掉,却不知为何活着。」
很多时候,总会对自己感到失望
在一些奇怪的时间点,默默地或站或坐或仰躺,感觉像被一团薄膜罩住了,闷闷的有点儿喘,感觉自己被一gu淡淡的忧愁缠绕住脖子,被焦虑咬住脚尖,淅淅窣窣的窜进心窝里,那种感觉实在不怎麽舒服,好像身t不是自己,很多想法被顿时吞噬的乾乾净净的,只会留下寥寥几句句子,一次次的撞击着脑壳,激起半边雪,如cha0汐往往覆覆,一次次的叫我把这种感觉刻进血r0u似的,不能忘记。
茫然,无助,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出现在这里,要做这件事,为何还有呼x1,身t机能仍然正常运作。为何,自己仍然活着。
很多时候,只是一次次的欺骗着自己要继续活下去。
我是想要活下去的吗?
现在我所做的一切,是真的有意义的吗?
如果我活到明天就要si了,那我这麽努力要做什麽?
太多太多问题回荡在脑中化散开来,最後凝结成一条长长的水流,永无止境的向海的一方流去,可尽头在哪里呢?是否真的有能够流淌进海的一天?又或者海一词只是一个虚幻出的景se,搁浅然後乾涸,才是最终的宿命。
这是否算是钻牛角尖,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这种事情,因为真理往往都是平行线,它们只会在脑中无限的向前疯狂延伸,我努力的伸长思绪要揪住它们,却什麽也追不上。
到头来,好像也只能屈服於这个世界塑造出的理论了。
努力的想要用各种方法证明活着似乎不是件好事,但总是一次次的被现实,被逻辑,被道德打脸,si不了那就活下去,时季流转递嬗,无数逝去的生命绘制出了印在课本上的演化树,然後用原子笔写进每个被课业勒住脖子的学生的脑子里,而活着的演化树的另一边,没有衍生出任何物种。
这算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吗?经年累月汰换下来的,除了基因也含想法吗?
尽管我心底还是不认同这种想法,生生sisi,是能用二分法简单随口带过的定义吗?
和朋友讨论过这个问题。他真的非常的理x,理x到我很想笑,也很想哭。
似乎总是不断的遇到相同的状况,他在说,我在听,而我说了,他却听不懂,话中有话,被嚼烂的隐晦的黑字里染着红se的鲜血,但谁又能看出来呢?我试过的,把自己的衣服一次次弄脏留下w渍,怀着一种期待又忐忑不安的心用来测试有没有人会发现,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俗事缠身的凡人根本也就无暇顾及身边的人的w渍,无声的啜泣,那些纠结别扭的心思,埋在喧闹中细不可闻的呼救。
因为这真的太难了,没有人能够救到我
我究竟想要追求的是什麽?逃避的是什麽?
或许,只是寂寞,毕竟好像真的没有人能够理解这种寂寥和空虚。
我清楚有些人会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故意说这种话,我是看得出来的。
人人都说要有同理心,可是真的能够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很少人能够理解我为何如此消沉,为何开始自我放逐,塞给我各式各样的方法好像这样我就能慢慢的淡忘,但我似乎偏偏生了种叛逆的个x,不允许我这麽轻易的放过自己,他们不能理解,其实我自己也不能理解,在生病之前,感觉它离我很远很远,但我似乎还是会忍不住的抱持着一点点的希望,渴望有人的话能够进到心底,但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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