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祯的气息滚烫,沿着她的唇瓣吮吸。
渐渐急切的动作回答了她。
他在唇上流连了会, 低哑地说:“我想快点娶你, 想每日这样亲你,还想”
沈栀栀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了!”
她红着脸瞪他:“你怎么越来越这种话怎么能随意说出口?”
这是在马车上呢。
裴沅祯莞尔,缓缓拉下她的手, 继续凑过去亲她。
“食色性也,圣人也不例外, 有何说不得?”
“栀栀, ”他边亲边问:“我们成亲可好?”
沈栀栀攀着他脖颈,呼吸不稳,正想说话,他的舌趁机探进来。
温柔, 霸道,眷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侍卫在外头禀报:“大人, 酒楼到了。”
裴沅祯抵着沈栀栀,努力舒缓。
在她面前,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 有时候只是亲吻就令他反应强烈。
想疯狂欺负她, 揉碎她。
沈栀栀也喘得不行, 过了会, 她低声问:“你好了吗?”
“什么?”
他身体的变化她自然感受到了, 以前若是不知那是什么,可后来尤冰倩给了她一些画本后, 她就明白了。
尤冰倩怕裴沅祯婚前逾越,而沈栀栀家中无长辈,于是她不得不红着脸对沈栀栀教导。
说男女爱情,有些事能做,但有些事不能做。
哪些不能做她不好细说,于是把以前教导嬷嬷递给她的东西交给了沈栀栀,让她自己去琢磨。
沈栀栀脸红心跳地琢磨了一宿,两眼精光。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算是开眼界了!
当然,私下里沈栀栀看那些画册看得津津有味,但真放在台面上,她怂得像隻鹌鹑似的。
低头,脸红,羞臊不语。
裴沅祯捏了捏她,好笑道:“无碍,一会就好。”
“栀栀,你还没回我的话。”他说。
沈栀栀当然清楚是什么话,她想了想,问:“成亲后,你能跟我回村吗?”
裴沅祯不解。
沈栀栀说:“我想带你回去见我父母,告诉他们我嫁人啦,他们的女婿长得很俊俏呢。”
裴沅祯轻吻她的鼻尖,温柔道:“好。”
近日,京城盛传两件事。
一件是大曌首辅裴大人要成亲啦,听说钦天监正在看日子,日子定下后就筹备婚事。
另一件,就是裴家二老爷突然暴毙,但裴家不设灵堂不办丧事着实奇怪得很。
裴家对外说是邪祟入体而亡,晦气不宜发丧,但这里头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再有就是,裴公突然对外宣称妻子何氏病重,送去寺庙清修。何家人上门探望却皆不得见,最后何家族长找裴彦讨说法,也不知裴彦说的什么,何家人灰溜溜地出门,再不提此事。
此事神神秘秘,引起诸多猜疑,有人私下说是何氏与裴二老爷通奸,被裴公发现,于是裴公怒杀兄长。
消息传得隐秘,却沸沸扬扬,连沈栀栀都听说了。
她悄悄问裴沅祯:“真是这样?”
裴沅祯正在写字,“嗯”了声。
沈栀栀惊掉下巴,愣了半天才呐呐问:“那裴三公子知道此事吗?”
“我也不清楚。”
写完字,裴沅祯将一份红帖递过去。
“是什么?”沈栀栀狐疑接过来,翻开看,里头写了三个日期。
六月初八,八月十二,十二月初三。
裴沅祯说:“这是钦天监算的日子,你选一个,我们成亲。”
他商量这事跟商量国事似的,一本正经。
沈栀栀小声问:“只有这三个日子?明年呢?”
“你想明年再成亲?”裴沅祯挑眉。
“嗯,不行吗?”
裴沅祯放下笔,将她拉过去拢在身前。
斩钉截铁道:“明年不行。”
“为何不行?这日子太赶了,嫁人这么大的事得张罗许久呢。”
“张罗什么?”
沈栀栀张了张嘴,她头一回嫁人,也不知道该张罗什么。
紧接着听裴沅祯说:“我府上什么都有,库里家具、用器、绸缎一应俱全。”
“再说了,你届时嫁进裴府,府上也无需做什么改动。后头正院是现成的,连家具也是崭新的,就等着女主人住进去。”
沈栀栀撇嘴,狐疑瞥他:“你准备得这么齐全,难道早就想娶妻了?”
裴沅祯刮她鼻子:“我若跟你说一件事,你不准吃醋。”
已经吃了!
沈栀栀气鼓鼓瞪他,无声威胁:你最好解释清楚!
裴沅祯无奈,将她抱紧几分:“那些都是六年前长辈们准备的。”
他说:“六年前,我从战场归来,裴缙有意让我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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