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陌生男人同样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巨响,不禁越发兴奋,「徐老师,既然您不开门,那我自己进屋了——」
徐珂的家门是智能指纹锁,他谨慎跟踪徐珂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早已0清她的作息、喜好和生活圈,用了许多方法才成功提取她的指纹,他甚至不惜搬到她住的小区,都是为了能和自己最喜欢的nvx一亲芳泽。
刚好小区里有两个摄像头故障了,他顺道在前天用了些隐晦的手法弄坏她家门前的摄像头,今晚就是见她的最佳时机。
指纹锁发出解锁的声响,男人心中一阵狂喜,大摇大摆推门进屋。
然而下一秒,一张木板凳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砸过来,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被打断的鼻梁痛叫出声,手里的花束摔在地毯上,残破的花瓣零零碎碎地散落一地。
男人擦去脸上的血,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nvx喘着粗气站在他身前,脸se惨白,唇缘隐隐发黑,嘴角不停渗出黑血,眼神y鸷地盯着他。
她很虚弱,左腿在发抖,受伤的脚腕处用一条丝巾牢牢捆紧,看着像是中毒了。
男人立刻忘了疼痛,眼底满是疯狂的迷恋,殷切地朝她伸出手,「您看起来很需要帮助……让我帮帮您!」
先前在签名会上看到徐珂的第一眼,他就沦陷了。
他原先不是她的书迷,只是偶然经过签名会,无意间和nv人对上视线,便鬼迷心窍地入了场,和她握手讨要签名。
「我是路过的,但是我对你的作品很感兴趣。」他那时局促道。
「那无所谓,就当是缘分。」她客气笑道。
短发nv人姿容穠丽,肤se玉白,弯眸浅笑时,黑白分明的狭长双眸满是温柔风情,足以让人为她神魂颠倒。
无论是受伤还是中毒都不要紧,他能治癒她的,就如同她里描写的那些信徒为邪神虔诚献身的片段,多麽理所当然。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在男人即将抚0上徐珂脸庞的瞬间,他的手指陡然僵直悬停在半空,似是看到了什麽不对劲的脏东西,眼珠子疯狂的左右转动起来,眼眶滴滴答答地渗出大量的鲜血。
「啊……啊呜……」他恐惧又痛苦的瞠大双眼,噗嗤吐出一大口血,混着破碎的脏r0u,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最终陷入一片漆黑。
一种诡谲恐怖、仿若恶魔呢喃的嗡嗡声在耳边回荡,充斥着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恶意,粘稠且冰冷地贴他的耳膜鼓动,男人不确定是否只有自己听见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惊慌道,「徐老师……您、您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他的声音微顿,因为他感觉有条状的活物在自己的喉咙中挣扎蠕动着,几乎要从他的嘴巴里钻出来。
男人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充血的眼球暴凸而出,抱住脑袋跪倒在地,嘴里不断流出大量的鲜血和碎r0u,染红了n油se的绒毛地毯。
徐珂冷眼看着匍匐在脚边的血人,不动声se地牵动唇角。
她可能也快si了,那条毒蛇的神经毒素竟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末梢,导致她四肢麻木,眼眶、口腔及耳朵都在渗血,头脑晕眩,呼x1格外困难,濒临si亡的感觉不怎麽好受。
徐珂喉间再度涌出一口黑血,顺着唇角汩汩流出,她伸手抹去鲜血,察觉到一道泛着冷意的视线始终紧随着她,心有所感地朝门外扫去一眼。
果然是‘临浔’。
黑发男人不知何时来了,悄声无息地伫立在y暗的走廊里,长身玉立,英俊jg致的半张脸庞覆满细密蛇鳞,注视她的目光蕴藏着某种幽深癫狂的情绪。
他迈开长腿跨进屋内,经过趴在地上呜咽乞怜的血人时,冷白长指轻搭在对方的後颈上,喀地一声脆响,乾脆又俐落地徒手扭断对方的脖颈。
徐珂视若罔闻,弯眸凝视他,笑yy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临浔’那双无机质般的漆黑眸子落在她脸上,语气生y,「你有什麽值得我出手的价值?」
都出手杀人了还废话这麽多。
徐珂咳嗽出声,懒得花费力气说出多余的话,直接拽住男人的衣领,摇摇晃晃地将染血的双唇贴在他的薄唇上。
细碎的血珠渗入唇缝,身前披着人皮的怪物如愿以偿地尝到她的鲜血,眼底逐渐染上一抹绚丽的澄金,颤颤巍巍着收缩成一条裂孔形的金se蛇瞳。
——真想钻进她的咽喉,吃掉她滚烫的心脏。
他喉间发出乾涩的吞咽声,长臂用力扣紧她细瘦的腰肢,贪恋又喜悦地探出猩红的舌尖吮咬着nv人柔软的下唇,以粗暴的力道咬破她的嘴唇,挤压唇瓣好让伤口溢出更多鲜甜的血ye,但他尚未满足,继续沿着颌骨的线条t1an舐着所有鲜血流淌过的痕迹。
这种犹如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在此刻特别不合时宜,对现在的徐珂来说简直是生不如si的折磨。
她的全身发软,额间冒出一层冷汗,差点儿被男人拦腰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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