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碧荷说得对,你身子最弱,这姜汤应该是你喝才是。”“本宫没事,小格格那边喝过没有,最主要是小格格,还有在外面做事的小才子他们,我们都待在屋子里,应该没有大碍,你把它分下去给汪公公跟小才子他们吧。”“娘娘,汪公公他们种过痘,不会再感染天花,他们不会有事的。”在如春的再三劝说下,林翡儿还是喝掉半碗姜汤,剩下半碗,她让如春喝了,如春也没有种过痘,她希望承乾宫的人是轮流喝姜汤,这生姜没多少了,他们不用每个人日日都喝,只要身子没有异样,可以隔日喝再喝一碗。碧荷又跑进来说小才子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他说宫里都是这么传的。反正他们也不去跟别人乱说,林翡儿也就没阻拦他们。整个十一月份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皇上有意将永和宫的消息封锁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永和宫究竟如何,好在也没有传来其他宫有人感染的消息。“悦悦,走过来吧。”敏姐姐在她房中陪着悦悦一起玩,悦悦现在已经学会走路了,两条小短腿天天蹬蹬地走来走去。林翡儿正在给悦悦缝一件无袖马甲,里面夹棉的那一种,给悦悦冬日的时候穿,小孩子长大得快,这衣服常常需要修修补补才能合尺寸。“嘻嘻嘻”悦悦扑到敏姐姐的怀里,嗞着牙大笑。两人玩得很开心。小才子从外面进来,打了一个千,气刚喘匀就赶紧说道“娘娘,永和宫好像解封了,听说十四阿哥得的不是天花,是十四阿哥过敏才导致的发红发烧,身子起疹子,太医们治疗过后判定不是天花,永和宫除了十四阿哥,没有其他人感染。”那拉讷敏看过来,“所以这是虚惊一场十四阿哥根本没得天花”“听说是这样,反正永和宫已经解封了。”那拉讷敏抱着小格格站起来,说;“那十四阿哥还蛮幸运的,幸亏不是天花,虚惊一场也好,提心吊胆一个月,真是天花,怕是这后宫要遭殃。”谁都是闻天花而色变,十四阿哥又是起红疹又是发烧,的确跟天花有些类似,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林翡儿也松一口气,永和宫解封了,说明没事了。“天花是什么”悦悦说话越来越口齿清晰,稚嫩的嗓音响起。林翡儿跟敏姐姐对视一眼,敏姐姐没有解释,岔开了话题,说她带她到院子里玩一玩。快两岁的悦悦自然立即高兴地响应,很快把她问的问题忘了。林翡儿若有所思,虽然皇上种痘也推广了很久,不过大家对其还是很恐惧害怕,很少人愿意主动去种痘,她在想要不要让悦悦种痘,小孩子三岁之前容易感染天花,三岁过后还是会感染,不过比三岁之前要低很多。她也不知道这皇宫里的阿哥格格种痘是个什么章法,不过十四阿哥这乌龙事件让她有些担心真正的天花来的时候该怎么办。隔了一个多月,皇上终于翻她的牌子。事后,林翡儿躺在床上,忍不住跟皇上提起此事。皇上反而不是很赞同种痘,他说这种痘虽然很有效地防治天花,但是也有人种痘不成功,十几年前是百人之中约有十五六人死亡,后百人之中约有七八人种痘不成功而死亡,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不成功那一个。“格格的话,先不用种痘,阿哥的话,年龄到了,可以挑一个日子种痘,随着年纪渐长,人不是那么容易得天花,大多是在婴幼儿时期容易得痘,随着种痘的人越来越多,天花已经得到有效的防治,你不用太担心悫靖。”林翡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格格就不用种痘,仔细一想,或许阿哥可能要继承大统,得先把隐患解决,只有存活下来的人能够继承帝位,不用想着这个隐患,若是没有得过天花的阿哥登上那个位置,中途突然染上天花而去世,那便意味着要重新面临新一轮政治新朝的更换,对大清,对百姓可能都不是好事。“胤禵这次不是得了天花,他只是对花生过敏,误食了花生,好在是虚惊一场。”康熙解释两句,对于德妃第一时间将此事上报给他,没有隐瞒,他是很满意的,若真的是天花,而德妃又隐瞒下来,对整个皇宫怕都是灭顶之灾,天花传染范围之广,速度之快,没有人可以真正预料得到,德妃这人很聪明通透,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将胤禵挪到宫外,而是将永和宫封锁起来,顺了德妃的意,让她贴身照顾。“睡吧,时辰不早了。”“嗯,那臣妾先睡了。”一室静谧,乾清宫外殿的奴才听到寝殿里面没有动静后,该去歇息的去歇息,守夜的人守夜。月光皎洁,洒落一地。又是一年年末,眨眼间又过去一年,内务府的人送来年例,一整套烧好的景德镇盘碗碟筷,白玉双鱼笔洗一件,白玉梅花盃一件,玉单耳觥一件,紫檀木长形墨衣柜一件,红磁罐一件等等,约有三十多样的东西。林翡儿的库房已经从两间扩展为三间,好在她是主位娘娘,正前殿还有承乾宫前殿的东西配殿都算是她的地方,东西太多,她让识字的如夏登记造册,库房主要由她管理,另一把库房的钥匙在她手上。不仅仅她这里有年例,其它小主也有,或多或少。经过十四阿哥天花一事后,这后宫里反而过年的气氛更浓烈一些,各宫都已经开始张灯结彩,红色剪纸张贴在木门木窗上,各种动物的剪纸都有,手巧的人剪得特别厉害。承乾宫最擅长剪纸的人反而是梁答应,梁答应说她娘先前便是街头专门卖剪纸的,被她爹瞧上了,娶了回去当小妾,才生的她,她是幸运才被选进宫,不然以她小妾之女的身份怕是嫁不了太好的人家。窗花剪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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