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协管后宫,我们只能听太后的,况且这些东西都没有少于嫔妃的份例,我们也不好申述,先这样吧,把东西收起来吧,我们现在不适合跟太后起冲突。”“太后就是针对我们,只要太后掌管后宫,我们往后连白蜡都没有,这小主嫔妃的份例只是基本保障,哪能按照最低要求只给我们这些。”如春抱怨道“太后那边还不知道有多奢侈,偏偏她老人家用最好的东西,给我们就是普通的东西,娘娘好歹也是得宠的宫妃。”“小格格那边的东西没少就好,好啦,我毕竟只是宫妃,姐姐是皇贵妃,姐姐用的东西自然比我好一些,你既然知道是太后管理后宫,便知道我们没有置喙的权利。”“奴婢知道了,奴婢只是说说而已,奴婢这就把东西收起来。”如今她身边主要还是如春绿枝她们伺候,而如夏如冬她们主要负责照顾小格格,承乾宫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原先的岗位,如夏听到悦悦的哭声就过去照顾小格格。这月例“减少”的事情只能搁置下来。到了傍晚,林翡儿在用晚膳的时候,皇上又过来了,他已经吃过了,所以她一个人继续吃,因皇上坐在对面盯着她,她只好加快速度,迅速吃完,让人撤下去。“皇上,要不你先去沐浴,臣妾让人备水。”“嗯。”承乾宫不像乾清宫,皇上有专门的、属于他一个人的沐浴间门,而过去侍寝的小主嫔妃是另外一间门,中间门是分隔开的,除非皇上兴致起的时候才会共浴,所以一帮人先伺候皇上沐浴,然后重新提水,换她沐浴。如春想要她侍寝,往她身上抹了不少花露,她整个人都香喷到不行,甚至香到有些刺鼻了。林翡儿沐浴出来后过去寝室,皇上坐在床上,翻看她先前看过的书,见到她过来才抬起头,问了一句她身上是什么香味。“玫瑰花露。”康熙见佟佳氏身上带有香味,以为她想侍寝了,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至他身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他解开她寝衣的带子,带子一解开,露出里面的梅花刺绣肚兜,他低头想要轻咬她的小花骨朵时,佟佳氏反而后退,身子往后倾倒。“皇上”“怎么了”“臣妾今晚累了,能不能早点歇息。”
“好,朕会快一些。”他再次低头时被她的小手抵住,他不明所以地抬眸看着她。“皇上,臣妾臣妾还不想侍寝。”“为什么”“臣妾臣妾不想在承乾宫侍寝。”“你觉得这里是你姐姐先前住的地方,你不好意思”康熙寻思着她也没挂上绿头牌啊,他没法翻她的牌子,只能是他过来承乾宫,承乾宫先前的确是皇贵妃住了十一年的寝殿,不过这寝殿住过的人太多,太宗的嫔妃,先皇的嫔妃,地方只有这些,于是就没那么多忌讳。“臣妾不想侍寝。”康熙以为是忌讳,没想到听到的是她不想侍寝,他眉头轻皱,“为何不想侍寝”“臣妾害怕,臣妾觉得姐姐若是没生孩子,她就不会死,她若是不侍寝,不怀孕,她便可以一直活着,为什么她不能一直活着,臣妾想让她活着。”她姐姐还不到十岁,她还很年轻,她还可以活很久,为什么要为了孩子放弃掉自己的生命,林翡儿只觉得她那日没能救下她姐姐,她很没有用,她一直很愧疚,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流逝,她却无能为力。康熙愣住,不知怎么反驳她的话,女子侍寝承宠,生儿育女是她们的责任,她们总归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可是佟佳氏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无论是孝诚还是孝懿,都是因生孩子大出血而死,她们若是不生,也就会一直活着。“这是女子的责任。”“凭什么是女子的责任,为何一句女子的责任就要豁出她们的性命。”康熙盯着佟佳氏,她言语的愤懑与不甘让他失语,她很少这般情绪激动,他看到她自己捂着脸哭了,他只好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林翡儿没理皇上,自个哭完后就用她的袖子擦掉眼泪,泪眼蒙蒙地说她今晚不想侍寝,再过几日,她想好了再侍寝了。康熙没有逼她,孝懿死的时候,他还在回京的路上,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是一表妹陪在她身边,她当时肯定很无助,也肯定会害怕,许是给她造成阴影了,她需要时日平复,那他给她一些日子就好了。“好,都随你,朕不逼你,朕今晚什么都不做。”林翡儿见到皇上就这样同意了,没有生气,她不由地多看他几眼,她知道这已经是皇上的让步,正如在他的观念里,后宫女子侍寝承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得拒绝,女子生儿育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古代是讲究不孝有,无后为大。他是帝王,本身就不容许别人拒绝他。见他神情从方才的诧异到此时的平和,温柔地说都随她,林翡儿也渐渐平复下来,她还站在他面前,整个人站在他两膝之间门,跟他离得很近,她绕出来很快上了床,睡在里面。“皇上,我们歇息吧。”“好。”康熙也躺下去,不过烛火还没被吹灭,他喊了人,外头很快进来宫女,把屋内的烛火吹灭,床帐也放下。周围变得漆黑。康熙还在想佟佳氏方才的话,旁边都静下来,呼吸变得平稳,他都还在想,也许她说得对,这女子若是不生孩子,她们可以活得更久,可孩子是希望,没有孩子,哪来的继承,这终究是一个两难的问题。翌日,康熙从承乾宫出来顺道过去宁寿宫给太后请安,碰到娅芬表妹,娅芬表妹很殷切地看着他。“皇上,你好久没有召臣妾侍寝了。”“朕国事繁忙,等朕闲下来,朕会召你侍寝的。”给太后请完安后,他便很快从宁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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