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继续疯狂的g着,嘴里说些y词浪语。
“妈,等,等过几天你和我爸办婚礼,我,我跟着我爸一起和你入洞房行吗?我,我们爷俩一起c你,把你c到又si又活的”。
“小,小崽子…嗯…嗯,嗯——你,你也不怕,不怕你爸打,打你…嗯,嗯,啊——!”李巧软着嗓子叫起来。
“那,那就先把我爸灌醉,上半夜,上半夜我先替我爸入洞房,等,等下半夜他醒了,你们再g…不过,不过我,我还是想我们爷俩能一起,一起g你,多刺激,是,是吧巧,是吧…”。
王来福听的握紧了拳头,x口的火气把他顶的想要炸开。他的儿子,亲生儿子,捧在手心里的独苗香火,此刻竟然在c他的新老婆…。
混账!王来福在心里狠狠的骂,也不知道到底是骂李巧还是骂儿子。
门里头的荒唐事儿依旧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李巧的叫声越来越尽情,他隔着门版都能听出来她有多享受,b在他身下的时候享受多了。
王来福恨的咬牙,抬起胳膊要砸门,可手举到半空又软回来。
“唉!”王来福带着哭腔叹了一口气,含着泪后退两步,愣怔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谁让那j夫是自己的亲儿子,儿子就是债,得捧着还一辈子。
次日一早,王来福起床喂过羊,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往里听了听,手背不小心碰到门板,门就吱吱的开了一条缝。王来福顺着缝往里看,床铺整整齐齐和昨天一样,床上空无一人。
儿子没回来,很可能是彻夜未归,睡在了李巧家。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脸y沉的像要下雨。他咬着牙转身出去,拿了镰刀和筐子,打算去山上给家里的羊割点草。
今年的秋老虎确实厉害,大早晨就燥热的不像样。
王来福走到村子的后山,衣服已经全部浸sh,他望望山上旺盛的庄稼,再望望山脚下的村庄,他能轻松找到自家的矮房子,以及李巧家的二层小楼。
他呆呆的看了会儿李巧家的房顶,转过头闷闷的继续往前走,小路的尽头,是大片的樱桃园,樱桃树有碗口那么粗,那么茂密,风一吹发出的沙沙声,像极了数钞票时纸张摩擦的声音。
明年,等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能成为村子里的有钱人,盖新房子买新车,没想到熬到中年突然有了发财的机会。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心里突然开阔起来,不就是个nv人吗?以后自己有钱了,还能缺nv人?看看村长,都五六十了,他缺过nv人?在洼里村这样的偏僻小山村,村长就是最大的官,也就意味着有很多特权,b如看上哪个nv人,想睡了她,b如有人想得到啥利益,也会主动把nv人送到他的床上。
王来福看着樱桃园咂0咂0嘴,提起镰刀继续往山上走,眼下到了吃早饭的时间,早起来地里g活的人也基本都回家了,山上安静的只有虫鸣声。
王来福一边往前走,一边用镰刀一下一下的砍路边半人高的野草,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瞥,看见个红衣身影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他登时停住脚,那是个nv人,扎着个粗辫子,一边蹲在草丛里一边警觉的官网四周。
她此刻的动作,王来福一眼就看出来是在解手。在田间劳作的人,想上厕所了都会找个隐蔽的草丛蹲下就地解决。
nv人很快就拿纸擦了pgu,站起身扣上腰带,快步往远处的田地走去,根本没发现远远看着她的王来福。
是村里刘大牛的媳妇儿小名叫玲玲的,王来福很快从背影上辨认出来nv人的身份。他记得刘大牛今年早春就外出打工去了,玲玲去年年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想到这里,王来福丢下手里的镰刀和筐子,快步撵着nv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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