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呜咽则带给他莫大的愉悦——尽管那痛苦也渐渐演化出欲念。
他拽着青年的灰发操弄,他掐着青年的韧腰顶撞。那肠肉顺从而湿热地绞紧他,柔软地吸吮他。快感催发他报复的恶念。他的巴掌一次次落在夹紧他的臀肉上,他乐意看那不堪的红肿。
后穴没能夹紧,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外流,他感到大腿根一片湿濡。那根先前给予他快感的性器此刻在青年胯下可怜地晃荡着,拍打着,淫水拉了丝,放荡如此。加斯克尔把青年翻过身,让他仰躺着从正面被操进去。青年被他压得近乎对折,一头柔顺的灰发再次被拽在手里。他扯着青年,让对方看自己被入侵的穴口,让那视线里充斥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后庭。
但青年似乎只是更兴奋了,那唇上勾着点笑,面色潮红。加斯克尔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堵住他的马眼,被延迟的释放让青年急促地呜咽着,被口枷撑开的唇间,涎液不受控地滴落下来。但加斯克尔不让他射,不仅不松开,还要掐着他的脖子,拽着他的阴茎往他身体里凿。青年的眼睛在疼痛和快感里迷离,窒息憋得脸色通红。干性高潮中后穴抽搐着绞紧,一下让加斯克尔泄了身。
在加斯克尔还在喘息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青年身上的束缚解开掉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替他割开了绳子,又取下了口枷。
青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淤青,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不错呀。”
他直接在床上站起了身,腿间的白浊缓缓下淌。加斯克尔不明所以地仰视着他,紧接着被托了下巴。青年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会儿,又笑起来,松开他。
“给我口出来。”青年说。
那阴茎分量不轻,色泽浅淡,笔直,还带着腺液的湿润,马眼微张。加斯克尔对着它沉默了两秒,伸手,张口,配合着将还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跪在青年胯下吞吐,甚至还能在吸吮时候听到青年下意识收缩后穴的水声——那大概是他的精液。他射进去的估计比润滑液还多。
青年伸手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下,伴随着惬意的呻吟射进他嘴里。加斯克尔喉结滑动,咽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给他看。
青年似乎笑容的弧度都大了一些。
“我叫殅。”他愉快地告知加斯克尔,“中文汉字,歹生殅。”
“跟你打炮的感觉还不错。”
话说完,他蹲下来,笑眯眯地捧着加斯克尔的脑袋亲了一下,一个吻落在眉心。随后站起身来,很随意地摆了摆手,就走到窗边,撑着窗框跳了出去。
加斯克尔懵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的时候,窗外已经完全看不到那青年的踪影了。
“殅……”
加斯克尔摸了摸下巴。
他有预感,他们还会再次见面的。
伏淳坐在床边思考人生。
准确来说,浑身上下就穿了几条金链子的伏淳,坐在奢华空旷大殿里的唯一一张华丽雕花大床上,戴着他手上脚上的镣铐,深沉地思考他这操蛋的人生。
几天以前,他还是烈风书院过着自己滋润小日子的仁平长老,手头的弟子少得可怜,每天乐得清闲还生活体面,教导完小崽子没事还能去外面游山玩水猎个艳。
几天之后,他一觉醒来被关在这魔族领主的寝殿,浑身赤条条地对上自己最不省心的那个学生的眼神时实在是没按捺住爆了句粗口。
他那位叫苍祟的最不省心的学生满脸面无表情,把他按到了床上。
……然后气呼呼地搂着他睡了一觉。
注意,此处的睡一觉就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没有发生任何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第一天。
第二天苍祟在伏淳试图给他讲讲师徒之道时再次面无表情地把他按到了床上。
……然后气呼呼地把脸埋进了伏淳的胸肌里,用沉默抗议了半小时。
别问为什么都面无表情了还气呼呼,这个崽子是伏淳从小养大的,他吐出缕气儿伏淳都知道他是郁闷了还是阳光明媚。
苍祟此人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是伏淳从外面捡回书院来的野孩子。伏淳让他叫自己师尊,实则基本把父亲的责任都揽了下来,磕磕绊绊地也算是把人给养大了。
为什么要说“算是”呢?
因为苍祟此人天赋异禀,举世无双,十六岁的时候就结了元婴,容貌也随之定格。你别说他现在二十多岁,就是他两百多岁,也是一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养大”这个词说着总归不太得劲。
这近二十年来,伏淳他供苍祟吃供苍祟住教苍祟修炼,除了他没有固定道侣以外,喜欢下厨且爱陪小孩玩的伏淳自认为作为师且父自己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一腔厚重如山温柔如水的父爱都倾注到这小天才身上。
然后这小天才十六岁的时候跟伏淳表了白,试图亲上来的时候差点把伏淳吓得钻进地里。
他一直都知道苍祟此人异乎常人,思维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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