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句话,贺兰宵只听得到“留下来陪我”这几个字。
其他的诸如“自由”、“奴隶”这种字眼,在他耳畔呼呼飘过,并未留下任何的痕迹。紫云壶里没有虫鸣鸟叫,安静得不像话。樱招背对着温泉池,轻薄的里衣贴在身上,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胸前隆起的乳包和两颗小红点。
她没有用术法蒸干,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背后漂浮着快乐的蒸汽和发光的粉尘。
借口她是别人而亵渎过两次的身体,白衣乌发,耀目到不敢逼视,抱在怀里却柔软得像月下粼粼的湖水,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
“当奴隶就可以陪你一辈子吗?”他这样问着,高兴的情绪溢于言表,满身魔性烟消云散,仿佛又变回了她的乖徒儿,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该佯装受辱来平衡一下她的恶趣味。
毫不躲藏的爱意直直地照进樱招的眼里,像是要将她剥光。
这是第一次,她知道自己在以本来面目示人,不是什么圆脸姑娘。虽然他看见的人一直是她,但意识到这一点还是让她有些许惊惶。
仍旧无法轻易原谅他,反正他说他不后悔,那就该付出些代价。
樱招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知道你们这种魔,是要当哪种奴隶吗?”
“让你……嗯,高兴的那种。”他挑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但他说的一点没错。
赤裸着上身的少年,肩宽腰窄,双手被缚在身后,完美的骨架上覆着一层结实流畅的肌肉,因被温泉浸泡了很久,玉石般的肌肤上透出一层薄红。
说实话这副身体真是看一眼就要发大水。
“嗯,是让我高兴的那种。”樱招点点头,眼神从他肩头的牙印慢慢往下,看到他薄薄的湿淋淋的胯间,透出一道粗硕的肉棍印记,狰狞得像是要戳出来,而他刚刚也的确戳得她很爽。
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她今晚不会再给他更多。
她残忍地笑了笑,接着说道:“但是你只能用嘴或者用手来取悦我,你不争气硬了,也只能忍着,因为我现在不想让你高兴。”
主人哪里会管奴隶爽不爽呢?
只是贺兰宵点头的动作未免也太干脆了一点,就好像……只要让他碰到她,怎样都是在给他甜头尝。
可她话已经说出口,总得讲点诚信不是吗?况且穴心刚刚被他弄得好黏腻。他造的孽,就该他来收拾残局。
她不再纠结。
温泉池畔有座光滑的巨石,坐上去不硌人,就是有些硬。樱招唤来一方火红的狐狸皮垫在上面,飞身坐上去,寻了个适合舒服的姿势靠好。两只脚丫从裤管里露出来,白得晃眼。
她没自己脱衣服,等着贺兰宵过来上手。
但少年这次双手明显比不上前几次灵敏,或许是被反绑再解开,令他的双手血液流通不畅,总之他解她的衣带时手还在抖。
伫立在池畔的灯笼将光笼在他身上,显出蜜糖般的色泽。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在他不经意抬眼看过来时,心脏竟然一阵紧缩。
她下意识偏了偏脑袋。
也不是没做过,这么紧张简直不像话。
不想再继续遭受折磨,樱招干脆一把将他的手推开,自己用术法将身上衣物除了个干净。
“行了,”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礼貌地通知,“开始吧。”
赤裸着上身的少年明显没她这么礼貌,他倾身过来的将她吻住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急不可耐。但这都怪她,不该垫这身狐狸皮的,火红的皮毛和白腻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简直是唤起人情欲最糟糕的利器。
他将她的双肩摁在狐狸皮上,舌尖顺着脖颈往下。吮吻时灼热的吐息让她感觉有些痒,呼吸紊乱地左右躲闪着。于是她胸前白嫩嫩的奶子便像雪崩一样,晃得少年眼睛疼。
只好张嘴先叼住一颗,纳进嘴里慢慢爱抚,舌尖顺着奶尖一圈一圈的缠绕,然后用双唇包裹住用力的吸吮。
她抖得更厉害,一双腿绞紧又松开,双足踩在光滑的狐狸皮上,止不住地打滑。
动作太大,贺兰宵低头看了一眼,直接伸手将她一只脚丫捞住,安放在自己腿上,又接着去亲她另一颗奶头。
她胸前两团细腻白肉波浪一般起伏,被吃到变形,又被手指夹捏成羞耻的形状。
或许是没有办法再假装是别人,这次要比上次更加敏感。贺兰宵舔弄她的奶头时探出的一小截舌尖,握住她胸前乳肉时修长的手指,半张脸快埋进去,在她胸前肆虐时虔诚又沉迷的神情,通通都令樱招煎熬不已。
身子颤抖得厉害,脚踩在他大腿上,足弓绷紧又松开,但她就是不肯踩在他腿间快要爆炸的性器上,一下都不肯。
少年也不介意,不想让她在那里继续作乱又不给他,干脆抓起她的脚连番亲了几口,然后将她整个身子翻了个边,让她跪趴在巨石上,翘起圆滚滚的屁股。
炽热的吻从后颈一直往下落到两个凹进去的腰窝上,又从尾椎亲回来,好像要把后背吻个遍。
可被吻的人却全身发麻像是遭受了不小的酷刑,腰肢乱扭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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