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大多辟谷,平日里只吸风饮露。樱招也不例外,偶尔虽会破一下戒,但多数时候也只是饮酒而已。
她后面的菊眼,斩苍虽未真正进去过,但以前也用手指、用兽尾扩充过很多次。长舌一边在嫩穴中逡巡,一边用指节沾着蜜液探入菊眼中抠刮,那个小小的菊眼敏感得厉害,通常只是碰一碰就剧烈收缩,化作一张小嘴与他的手指亲吻。
这个时候她也会扭得更厉害,腰肢一拱一拱的,屁股也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迎合。
如果是跪趴着后入,她的屁股会翘得更高,一副身子可以称得上仙子娇娆骨肉均,腿间更是嫩蕊娇香一团春。紧窄的小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大到极致,洞口阳春,汁液被肏得四处飞溅。粉嫩的菊眼也会一缩一缩地,像是在渴望爱抚。
呜呜地哭叫声是令人兴奋的坏东西,她的哭吟声实在太好听。唇含豆蔻,绵软无力,伴着阳具抽送时咕叽咕叽的水声,的确是令斩苍舒爽到魂销魄散。
他通常会伸手将四溢的淫水兜一把,慢条斯理地将那两瓣雪臀抹得水光发亮,再将一根手指插进菊眼里,随着性器在穴里捣弄的频率,一齐抽动。
玉壶里射满白浆后,他也不愿意就此离开这块桃源地,而是就这样扶着裹满精水的肉棒在合不拢的穴口磨,然后沾着精液去戳弄后面的菊眼。龟头的棱角不断刮过那个小小的洞眼,身下的樱招又会颤栗个不停。
现下这个小小的菊眼被骤然插进一根指节,樱招的脑子轰然一响,本能地生出了一股危机感。异物入侵的感觉从那个洞眼生出,她摇晃着屁股正欲躲开,却被斩苍一只大掌捏住了臀瓣,动弹不得。
“呜呜……别……那里……嗯啊……”
她想说那里不行,但那颗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淫核却一直被贺兰宵的嘴吸吮着,她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刷得说不出话来,无力制止的当口,菊眼竟被越捅越痒。
她呜咽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会生出异样的快感。
“放松,樱招,”她被斩苍捏住下巴亲了亲,“不会坏的。”
可她完全放松不了,在他的手指侵入她的菊眼的同时,身下的贺兰宵也伸了一根指头钻进了她的前穴。
分属不同身躯的两根手指就这样将她的双穴捅开,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人,只不过分裂成了两幅身躯。但手指的粗细、指腹上薄茧,甚至侵入的角度都完全符合斩苍的习惯,也是贺兰宵的习惯。
他们在床上都很恶劣,以前贺兰宵便是如此,喜欢用尽各种办法将她送上极乐,看着她身子抖得如同糠筛,双腿疯狂地抽搐,敞开嗓子发出止不住的娇泣。
现在的斩苍更加变本加厉,他对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深知她内心无法诉诸于口的渴求,甚至操控着她的欲望。那么多那么多种快乐的方式堆积在一起,她完全无法抗拒。
身子的爽感在不停地加倍,她趴在贺兰宵身上,已经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手在揉捏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是谁掰开了她的屁股。
身下两个小洞被塞进了几根手指,也数不太清楚,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踩上了灼热的铁板,被烫到蜷起,又松开。手也绵软无力,根本无心去套弄面前那根性器,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摩着。
淫水决了堤似的喷出来,身下的贺兰宵被浇了一脸,他却不以为意。已经辟谷的身子渗出的液体不会有污浊,反倒是一股甜味。
他仔仔细细地将那朵颤颤巍巍的娇花含进嘴里安抚了片刻,才将樱招扶起,低声控诉道:“师傅,你真的很不专心。”
一根擎天的肉柱虽气势汹汹地翘着,但由于她没专心给他抚弄,因此委屈地溢出了不少前精。完全没有得到疏解,憋得肉粉都变作了深粉。
贺兰宵十九岁的面容,看起来已经无限接近斩苍本人,但一旦知道他的角色是自己的弟子,樱招便自动代入了上位者的身份,似乎自己让他碰一碰都是在给他甜头。
她平复了一下正在颤抖的身躯,凑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奖励似地亲了几下。她不嫌弃他嘴里有她自己的味道,只觉得他张嘴吻过来时,呼出的仍是带着甜的冷桃味。
他亲吻她时,仍是黏黏糊糊中带着一丝凶狠,似乎总在埋怨她给的不够多。她被他这副带着疯意的姿态所打动,终于大发慈悲地握住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茎,主动敞开双腿在他腰间坐下,费力张着穴口一寸一寸往里吞。
余光瞥间斩苍正默默看着自己出神,她担心他会生出醋意,竟试图一碗水端平,扭头朝他伸出了手:“你在想什么?”
她还没听到斩苍的回答,腿间吞到一半的硬热茎身竟猛地往上一顶,她被插得呜咽一声,又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来。
红嫩小洞被肉茎撑开到极致,她就这样被贺兰宵托举着,以女上的姿势肏得又凶又猛。
雪白酥胸被顶得乱颤,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过来,握着那两团大奶不住揉捏。
樱招却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将背脊贴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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