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叫她疼,她疼得过来吗?
张玫玫都无语了,可跟前的男人,她晓得的,一时半会还真走不了,就这么跪着的,跪在这么硬的长桌上,叫她的膝盖都疼,索性就撒起娇来,“伯伯,你别按着我,我膝盖疼。”
果然,他还真的将她抱起来,叫她坐在桌上,就去看她的膝盖,白皙的肌肤上显见地红了起来,分明就是刚才跪了引起的,叫他的眉头跟着微蹙起来,伸手就去揉她。
大手揉上来,她就要躲,“别碰,疼。”
高诚可不让她躲,揉她的膝盖,“娇气的,真疼?”
她就是一点儿疼,不跪了就好了,被他这么一问,就更娇气起来,“就疼的,很疼嘛。”
高诚瞧着她这副小作精的模样,揉了几下后就不揉了,拉着她赤着的小脚儿就到自己的小腹,大手将她的双足给包裹住,叫她的双足脚心贴上他被内裤包裹着的硕物。
硕物硬生生地就胀在她脚心里,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觉得脚心都烫得厉害,更觉得那么粗壮,粗壮得让她忍不住想要缩回脚,还是被他的大手给包住强硬地包住那根粗壮的硬物。
“伯伯……”她软软地唤着他,美眸里染了一丝哀求。
高诚低头看着她洁白的双足覆在自己裆间,黑色的内裤衬得她的双足更是白嫩,相对比的刺激下,让克制不住地粗喘着耸动着窄臀,耸动了几下,他觉得这姿势着实不好受,索性就放开她双足,拉着她的手过去,“替伯伯脱了。”
男性深沉的嗓音落在她耳里,好似将她整个人都浸在他里面,她美眸怯生生地瞧着被内裤包住的一大包物事,被他拉着的双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玫玫?”他叫着她的名字,“替伯伯脱了。”
再一次催促,显得有点急,催得张玫玫手上颤抖地将内裤边缘一扯,瞬间从黑色的内裤里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紫黑粗壮的肉棍来,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巨硕的龟头马眼处还往外渗着透明的清液,随着她瞧过去的目光甚至还微微地颤抖着。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好似腿间夹了个巨硕的物事,明明就没有,偏她眼里头瞧着这物事,就好似自个儿要被捅穿了一样,叫她内里热流一阵汹涌——
“伯、伯伯……”她嘴里干涩,怯怯地唤着他,“我怕……”
女孩儿这般的娇怯,却叫他更为性起,比方才更粗壮了一圈,浓密的毛发藏不住粗壮的紫黑肉棍,就这么在她娇怯的眸光下将顶巨硕的龟头对上她微张的唇瓣。
浓烈的男性气息冲着她过来,就贴着她的唇瓣,天鹅绒般的触感就贴在她的唇瓣,透明的清液都黏在她粉艳的唇瓣上。他眼神深刻地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窄臀稍稍往前一抵,就堪堪地撑开她的唇瓣,粉艳的唇瓣半含不含地着他的肉棍,画面淫糜极了。
“玫玫?”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深沉,“也疼疼伯伯好不好?”
男人在哀求着她,好似他的一切都在她手里,他一切的快乐都来自于她——
她对上他的眼神,眼神深遂,仿佛能将她吞入肚里,她下意识地张了嘴儿,双手怯怯地抚上肉棍的尽头,只各用了叁根细白的手指儿握住紫黑的粗壮物事,衬得这物儿更加的狰狞。
他的呼吸沉重,看着自己的肉棍被她的纤手握住,紫黑与嫩白之间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的呼吸更加沉重;巨硕的顶端更是被她含入嘴里,温热狭窄的口腔让他想要进入得更多,最好是剥光了她,将自己的肉棍戳入她的幽穴里,狠狠地操弄她,将她操弄得嘤咛哀哭才最叫他畅快。
但,不行,他得克制着自己,沉重的呼吸一记一记的,“玫玫……”
她终于受不住,将半含不含的巨硕顶端自唇瓣间吐了出来,眼见着那顶端被她嘴里的蜜液给黏乎乎湿漉漉,她艰难地将这物事用手指架住,慢吞吞地将脑袋凑上去,伸出粉艳的舌尖往微绽的马眼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顿时,他身体一僵,呼吸更为沉重,眼底已经染了浓重的欲色。
她稍微顿了一下,舌尖继续着刚才生涩的动作,来回轻轻地舔过巨硕的龟头,就同吃棒棒糖似的舔弄着。他挺直了腰背,好似标枪一样挺直,挺着个粗壮的肉棍就在杵在她唇瓣间,叫她舔得忍不住闷哼,沉重的闷哼声响彻在整个餐厅里。
她素来是个娇气的,舔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得慌,就不耐烦再舔了,双手就跟着放开了,舌尖推拒着要往嘴里送的肉棍,双手抵着他的小腹,人就惫懒地往后躲,还有些嫌弃,“伯伯,我嘴里酸得很,你自个弄吧。”
哪里有她这样儿的?
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到想抽身呢。
高诚又好笑又好气的,还真拿她没办法,当着她的面儿就自渎起来。
她人仰倒在长餐桌里,双腿紧夹在一处,眼睛叫她自个儿的手臂给遮挡了到是看不见了,这会儿到是耳朵特别的灵敏,就听得他的闷哼声,一记记的闷哼声带着男性独有的性感,让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夹得更紧,明明是他在自渎,却仿佛将个灼烫的肉具抵入她的双腿间,叫她吃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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