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捶上两下,双手就被他牢牢地握住了,对上他的眸光,她都觉得自个儿心都漏跳了一下,羞羞怯怯地躲避他的眸光,“二叔,你别这样。”
落在他耳里,哪里是真推拒,分明是勾着他呢。
最怜她这副娇模样儿,脸蛋儿嫣红,美眸里漾着湿意,唇瓣被他吻得粉艳艳,叫他忍不住又要啃上去,到被她躲开,手就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就凑上薄唇,又将这粉艳的唇瓣吃入嘴里。
他吃得格外精心,算是伺候她的,灵活的唇舌一下子就将她给征服了,身子软软地个依偎着他,到后面也不需要他抬着她的下巴了,就是她自个儿都抬起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只仰半天功夫,她觉得自个儿脖子都伸长了些——
到有些受不住了,便想躲开他热情的吮吻,唇瓣上都是发麻的,好似真被吃着一样,叫她真是怕了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胸膛上带着水意,将她睡裙都打湿了,她双手触上去,也是湿的,不是那种带着凉意的湿润,而是他身上的水渍都叫他滚烫的体温给烫透了。
闷闷的热,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躲着他的唇舌,吃力地从唇瓣里挤出话来,“别、别、二叔别……”
偏他不肯松嘴的,硬是抵开她试图紧闭的唇瓣,将个灵活的舌尖给又探了进去,勾着她娇怯的小舌辗转地吮吸着——她个心儿跳得极快,有那么一刻她都怀疑小心肝呢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耳朵里听得见他浓重的粗喘声,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让她似乎就听不见别的了,鼻尖里全是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几乎欲醉,推拒着他胸膛的双手,也慢慢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终于稍微后撤一点儿,两个人的唇瓣微微分开,自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来,他的手指轻轻地将这条细细的银丝给勾断,眼神缠绵地瞧着她,“玫玫?”
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是克制欲望的缘故。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眼神迷离,嘴唇已经从粉艳变成了娇艳,好似他今早去果园基地看到的樱桃果儿,他亲手摘下来尝过,香甜的滋味一下子盈满整个口腔,让他当时就想到了她,也是老脸微红的。“二叔难受呢,嗯?”
他大手拉着她的双手往下,她愣愣地瞧着他,双手被他拉着往下,手指在就碰触到坚硬火热的物事,她瞬间就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按住,灼热的肉具在她的手底下,她瞪大了眼睛。
“玫玫?”他低头唤她,薄唇对上她的鼻尖,轻轻地啄了一下。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叫她有些心软,眸光便落在自己的双手上,双手正覆住了狰狞的肉具,手心里有点湿意,让她觉得黏黏的,嘴里头莫名地就干涩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瓣,好似下了决心般的对上他的下腹,浓密毛发有点硬度,戳得她的手心有些不舒服。
瞬间又有了退缩的念头,可对上二叔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把人支使起来,“二叔你近些。”
他还真是听她的话,凑近了些,到把按着她的大手放开了。
她双手得了束缚,便立时抽回手,将双手支在洗手台上,撑着自个儿给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才堪堪地抬起头面对他,也不知道是她动作太慢了,还是他等不及了,一抬脸的时候,就见着个硕大的物事就在自个眼前,要再进一点儿的话,几乎就要戳到她脸上了。
她当下脸颊更红,不由得嗔怪地瞪他一眼,双手慢慢地抚上完全鼓胀起来的肉具上,指腹轻触上去都是又烫又硬,瞧着又粗壮得可怕,光这么瞧着,她腿心处不由得打哆嗦,只晓得热流涌出来,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当着他深幽的眼神,被他吮吸得娇艳的唇瓣微微一张,就含住了巨硕的龟头。
他粗嘎地呻吟着,龟头被她温热的唇瓣包裹,让他不由得挺直了腰,整个人紧绷得似要张开的弓箭一样,大手按在她的肩头,好似要将她往下按送。
刚一含入嘴里,强烈的男性气息尽数滑入她的嘴里,她一时含不住地吐出来,就见着那被她吐出来的巨硕龟头带了她嘴里的口水,在她的眼底下还颤了颤——她有些羞,还是将脑袋凑到他的小腹,再一次张嘴含住,这会儿,她似学会了一样,舌尖轻轻地舔弄着入了嘴里的龟头,男人的闷哼声就传入她的耳里,叫她难免涌起一丝得意的小狡黠。
泰半的肉具都在她嘴外头,只叫她含住了龟头,拿着个舌尖来来回回地勾弄着他的龟头,似乎还玩出兴味儿来了,就同吃棒棒糖似地勾缠着——嘴里头吃着他,还抬眼勾着他,让他不由得想要在她嘴里耸动。
又顾及她的生涩,他还是克制了,就由着他生涩得把玩着他的性器,垂眯看着她娇娇地将他吐出来,一副儿脸颊酸疼的模样儿——
她被娇惯坏了,只一会儿就觉得累得慌,就想不干了。
到把二叔给气笑了,哪里有她这样儿的,将人弄得不上不下就放开的?瞧着自个儿真个被她当成棒棒糖一样含的物事,这会儿湿漉漉的,就去扯她的睡裙,一下子就将她的睡裙往脑袋上扯,扯得她光溜溜的露出起伏的嫩乳。
一对嫩乳颤颤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