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捏着夹紧腿,羞得说出的话都有点儿磕巴了,“二叔,你别、别这样,这、这脏的。”
女孩儿想将自个儿缩起,后背着墙壁,身子微微弓着,瞧着像是被他煮熟的虾子一样,陈二微微蹲身,几乎是与她的小腹齐平,隐秘的倒叁角形被紧夹的双腿给隐匿在深处,白馒头似的阴阜被他摩擦得泛红,一直延续到紧夹的腿心处。
她微微张开眼睛,双腿被他的大手给碰触,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叫他轻轻一碰就有些难受,身子识得情欲的滋味后,已经是食髓知味似了,男人的每一下碰触都让她着实受不住,“二叔,你别、别这样,脏、脏的……晦、晦气……”
他轻笑着,凑近她平坦的小腹,忍不住着迷地亲吻上去,薄唇下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让他吻得更热烈,鼻间闻到的血腥味更浓烈,仿佛激出他心中藏着的那只兽——不,早就引出了,在见着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内心中的兽就已经跳出来了,引着她、诱着她朝着自己走,终于她真的就在他身边了。
她小腹紧绷,强烈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唇瓣在自己小腹上游走,一寸一寸的肌肤都叫他给亲遍了,她的后背靠着墙壁,身后有丝沁凉的感觉,却很快地就跟着她的人都烫起来。她仰着脑袋,连带着将小腹都朝着他的方向挺起,好似要将自己都送到他嘴里。
“不、不要,”她低低地拒绝着,“二叔,不要,不要的,这不行的。”
软弱的双腿被掰开,颤栗得几乎站不稳,被他拿着花洒的手冲上涌出血块的穴口,几乎就落在他手上,被花洒的水劲都冲开了急切地落入水里,饱满的花朵受不住身体上的刺激,两边儿花瓣微微充了血,羞怯地微张了开来,落在他眼里,叫他喉咙处一个滚动,“真漂亮。”
他说,这是他的赞美。
女孩儿的这处最最娇弱不过,让他克制不住地凑上薄唇去轻轻地将稍充血的花瓣叨开,被花洒冲洗过的花瓣上不见一丝血痕,落在薄唇间,就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似啃咬一样的含弄。
她颤栗不已,又为着他的动作而觉得羞耻,双手软软地想要去推开挤入她腿间的脑袋,“二叔、不要了,不要了,脏的……不要,啊!”
温热的薄唇,含弄着她的花瓣,让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女孩儿失声的尖叫声,才是对他最大的赞美,让他眼底染上深重的欲念,薄唇吐出她的花瓣,花瓣被他含弄得更为充血,娇软地覆住穴口——
瞧着更为可口诱人,慢慢地,自穴口处又涌出血色来。
更让张玫玫挣扎起来,“二叔、别、别这样,脏的、脏的……”
随着她的声音,是花洒的水劲,给她冲洗着私处,将血色一冲而光。
她喘着气儿,白嫩的乳儿跟着起伏,让她觉得格外的不自在。
他终于放过她,站起来,搂着她入怀,轻轻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额头上渗出细细的香汗,让他的眼神缠绵,缠绵得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牢牢地织就在这张网里面,让人不能轻易地自网中逃跑。“玫玫叫二叔都吃不消了。”
含着轻笑的嗓音,让她羞得将脑袋往怀里躲,“才不是呢,是二叔、二叔非得的……”
娇娇的语气,让陈二笑意加深,轻拍她的后背,“乖,二叔给你洗洗。”
她身子还有些颤抖,在他的大手下无所遁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遍,终于是结束了这旖旎的清晨。下楼时吃早饭时,她的腿都是软的,软乎乎的好似是烂泥似的,他还想抱她下楼,叫她羞恼得推开。
餐桌上,到有人比他们夫妻来得更早,早就端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夫妻一起走进来,又看向脸颊上泛着红晕的女孩儿,身为男人,一眼就看得出她都经历了什么,才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张玫玫见着他,就觉得屁股底下好似硌着了什么东西一样坐立不安,明明就在二叔身边,可还是觉得格外的不自在,“……”才要出个声,“伯”字差点就让她喊出了声,她面上憋着难受,半天才憋出话来,“大、大哥……”
是陈大,他过来了,大清早地过来,就来打扰他们。
陈大反应淡淡的,就轻应了一声,“嗯。”
陈二看向他,“有事?”
张玫玫不敢看他,就只自个儿吃饭。
陈大冷哼道,“马家最近都有点儿忘形了。”
“惹了你了?”陈二并不似他这般态度,面色依旧温和,“陈景身上?”
陈大眼底露出几分厌恶,“不识趣。”
张玫玫闻言,悄悄地抬起头,还是关心陈景的。
见她总算是抬头,陈大朝她笑笑,“最近在学校里见过陈景吗?”
她被他这么一笑,眼神就有点躲闪,二叔就在边上,她也不想叫二叔发现什么,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没有,平时也碰不太着,就是有些传言我听过的。”
“哦,还有传言?”陈二喝的是黑咖啡,“什么样的传言?”
张玫玫想起自己在同学张丽手机上看到的传言,“哦,就是那个,那个拍了陈景跟马女士的图片,好像都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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