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了嘴儿,就看着他替她放水,让她进浴缸里泡着;他呢就跟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地到了洗手台那里,用挤出来的沐浴露当洗衣液替她洗着小内裤。
他的手那么大,内裤的布料那么一点儿,他就洗了起来,让她颇有些动容。
高诚好似有洗衣服的经验,没一下子就洗好了,他还用吹风机对着那么点布料吹热风,让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了,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内裤被他给弄干了。
待得从浴缸里出来,她好似跟缺手断脚一样的,就被他给收拾得体体面面的,就连她散乱的头发,他也想帮着梳上一梳——可这方面,他还真不擅长,还给她扯得头皮疼,让她不由得自个儿接手了。
待她的手指纹录入指纹锁里,待她被引着出了小区,她仿佛才是大梦被惊醒。
他站在她面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神里含着缠绵,“回去吧,再不回去,你二叔可得急了。”
她一怔,慌忙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脑袋里空空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怔怔地瞧着他。
脸蛋儿被他的大手摸着,她心里头不是滋味,忽然间觉得自己坏透了,跟小炮弹一样地砸入他怀里,“伯伯不是坏人,我才是小坏蛋!”
被送上来的软玉温香送了个满怀,胸前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叫高诚失笑出声,“真是个傻姑娘!”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再一次劝道,“回去吧。”
她从他怀里出来,双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就不自觉地对起手指来,“那我、我回去了。”
“嗯。”他应道,眼神比任何一次都温柔,好似一汪潭水,想要将她溺在里面。
她惴惴地收回视线,小屁股往小电驴上一坐,待出了一点距离后,她忍不住回头看,看见高诚还是站在那里看过来,分明是看着她的背影——
她立即回转了头,眼睛一眨,又落了泪出来,连忙胡乱地用左手抹掉。
他站在后边看得清清楚楚,自然猜得出她每个动作,嘴角的笑意便深了起来,丢出的铒得有人咬了才好,不然就等于白费了饵。这不,再无辜的小鱼儿也知道咬鱼饵了。
张玫玫觉得自个儿怪坏的,对的,她就这么想的,但又不敢接受这个结论,毕竟她一贯以来就不太敢担责任的,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出去——这会儿,她才真正的觉得出来自己真是个小坏蛋,明明有了二叔了,还要舍不得伯伯,还不止一个伯伯。
怎么这么坏呢?
她终于是得出了个结论,是自己坏。
结论归结论的,真要她承认,也定是不认的。
回到了建春公寓,她还同门口的人打了招呼,“我们老陈回了吗?”
人朝她敬了个礼,“回了。”
被人敬礼,她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同人道过谢后,她赶紧儿地往骑行,远远地就见着书房的灯亮着,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温暖,还是有点儿心虚的,不免就拘着态度些。
她不往二叔的书房走的,她给自己定的规定,二叔的工作,她是不想沾上一点儿的,早就听说过有些人就盼着要走人夫人路线,她晓得自个儿没那个能耐,自然就不想沾一点儿,也省得叫二叔伤脑筋,她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觉着得管好自己,不叫自己成为二叔的拖累。
路过书房时,她就往书房门敲了下门,“老陈,我回来了。”
往里头一喊,她就要走开,本来都是叫“二叔”,在外头跟前就得叫“老陈”,这都是默契了,她可不想在外人跟前喊二叔,生怕叫二叔被人想歪了,破坏了二叔的形象。
“玫玫?”
书房门开得挺快,就见着了戴着眼镜的二叔走出来。
她朝二叔吐吐舌头,“二叔,我打扰你了?”
陈二摇头,“回来得这么晚,晚饭吃了吗?”
被问到这么晚回来,她就有些心虚,就装作不经意地侧头,刚好就避开二叔的视线,“吃了,二叔你吃了吗?”
“嗯,”陈二一眼就看穿她的不自在,可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能猜得出来她身上发生的事,“要是课上得太晚了,我让司机去接你,太晚了,我不放心你。”
她立即乖巧地点头,“你先忙吧,我回房间睡觉去。”
陈二摸摸她的脑袋,“嗯,先睡着,待会来陪你。”
他的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说的,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耳垂瞬间就羞怯地泛了粉色,她羞得立即捂了自己的耳朵,轻跺了脚,撒娇道,“二叔赶紧回去忙吧。”
陈二无奈地叹口气,“下次叫他们早点儿走。”
她便乐不可支起来,当着的二叔的面儿,还特意地扭扭腰,那娇模样儿,让陈二不由得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诗来,他家里头就藏着个无辜的小妖精呢,勾走了他的魂儿。
书房里,真不是他一个人。他这一出去,就所有人都等着他回来定调。
回了卧室的张玫玫偷偷地松口气,有种难言的庆幸感,可又觉得自己这么想不对,纠结来纠结去的,小腹到是涨涨的难受,还没太在意,以为是叫高伯伯弄得太深的缘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