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抽插数百下后,大掌用力扣住你的肩膀,热热的精液直直射入早就被肏的软烂的子宫深处,烫得宫壁又是一阵收缩,浇下一股花液。
温热的大掌覆上眼睫,你感觉到嘴唇上多了种软软的微凉触感,吻得小心翼翼,你索性扣住他的脑袋,浅色发丝穿过指缝,袁基微微怔愣了下,随即凶狠地吻住你,下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呻吟声尽数堵在口中,以吻封缄。
午夜,连做几场过后的你软成一滩烂泥,任由袁基亲昵地蹭着你的脸颊。
“适才在下给张合将军送花时,殿下可知我看到了什么?”
“嗯?”你翻了两下眼皮,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说是殿下特意辟出来独独给他的……你为何对每个人都这样好?”
你心虚地摸摸鼻子,直觉告诉你现在最好不要回应。
他低头凑近,在你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在下可是嫉妒得很呐。”
你甚少见他耍小孩脾气的模样,在外,他是汝南袁氏的嫡长公子,在内,他是家弟敬畏仰慕的兄长。
你扑哧一下笑出声,翻了翻衣袋,摸出一枚翠青色的香囊,上面还用银线歪歪扭扭地绣着几枚竹叶。
“这是我前几日刚学的,绣得不好看,你……”
没待你说完,袁基便一把夺过香囊仔细端详着,面上不动声色,紧抓着香囊的手却微微发颤。
半晌,黑暗中才传来男人小小的略含雀跃的声音。
“……难得殿下还想着我。”
翌日,你便看着袁基挂着那枚竹叶香囊去了张合花圃。
客厅里的二人自一回来就各忙各的,张辽不知在跟谁打着电话,马超翘着腿,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翻着文件,大有故意晾着你的意思。
你裸身跪在二人之间,歪着脑袋左看右看,犹豫片刻后还是拽了拽马超的裤脚。
“爸爸……”
“嗯?”男人并未抬头,尾音却带着些许笑意。
你旋即意识到他们是在等你开口求肏,每次都玩这种戏码,搞得自己像多饥渴一样,你不由得撇撇嘴:“你……唔呃……”
话还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抵开薄唇直直捅进你的口腔。
甫一插入,你便满足地半眯起眼,空虚了几天的身体终于尝到了甜头,乖乖把嘴张得更大,任他亵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流了男人一手。
马超似乎并未察觉,仍是翻动着手中的文件,时不时夹住你的舌头往外扯,被扯疼了忍不住呜呜叫出声,却被身后的男人踹地身形一歪,白嫩的腿根赫然擦出一道红痕。
“闭嘴。”张辽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呵斥。
你委屈地呜咽两声,轻咬了两下口中的手指,马超抬眸扫了你一眼,安抚性地摸摸舌面,你很是受用,竭力吞咽下喉间的呻吟声,乖乖舔舐男人的手指。
长指拨开你作乱的舌头,深入顶到喉口,不断恶意戳弄着脆弱的喉咙,你憋的面色潮红,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张开喉咙,含着他的手指讨好地嗦吸着,口水打湿了下巴,表情骚得要命。
“真骚,吃个手指怎么跟????被?????操??了一样?”他抽出手指,左右开弓扇了你脸两下,“吃手指爽还是吃鸡巴爽?嗯?我的乖女。”
你下意识抬眼瞥了下男人裤裆处隆起的大包,随即柔顺地抱住他的小腿,一边虔诚地吻着膝头,一边红着脸含混回应。
“吃、吃鸡巴爽……”
马超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沾满口水的长指在腰带处轻轻一拨,连裤子都没脱,拿出半硬的鸡巴就慢吞吞地撸动起来,金眸半眯,轻蔑地上下打量着你,随即伸直长腿,用鞋尖拍击着外阴,发出啪啪的水声。
“浪货,看着爸爸自慰很兴奋?”
“是……唔…阴蒂被爸爸的脚肏了……好爽……爸爸快一点好不好……狗狗的骚阴蒂欠操……”
你主动抬着屁股迎合男人的脚,前后晃动起腰肢,宛如一条骚浪发情的母狗,无意间对上男人半垂的脸,五官线条英挺刚毅,虎眸即便没有一丝杀意,却难掩冷锐狠戾,迸射出骇人的残佞,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下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
布满厚茧的拇指不断摩挲刺激着龟头,马眼一开一合,很快溢出些许腥腻的前列腺液。
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几下,再睁开时里面的阴鸷肃杀已尽数消褪,声线却仍然冷硬粗厉。
“把舌头伸出来。”
你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红艳的软舌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小尖。
“装什么装,婊子,”他掴了你一掌,英挺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捏着小舌往外拽出一大截,“你他妈就是一条狗,还装纯呢,你哪个洞没被老子肏过。”
你有些难堪地抓住他的膝盖,尽可能把舌头伸长,又变成了一只淫贱求操的骚母狗。
“啪啪啪——”
青筋虬结的紫红阳具抽打地舌头发麻,你红着脸,任由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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