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再躺一会儿吧。”
周六没课,大中午的,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
“这都日山三杆了,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那这会儿还去吗?”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似作惩罚。
“要去!”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眼睛“噌”地一下亮起来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
“当然不能。”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随后抱着我去浴室。
“那今天中午这是?”
“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许墨一脸轻描淡写。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
这是什么钞能力?!
“你买下来了?”
“嗯。”
我狐疑地看着他,眼角微眯,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许教授,我一直很想问来着,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又是住别墅,又是买餐厅的?”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怕是注意不到的。
“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眼神能腻死人,“不用担心,我卖专利的钱够我们宝宝把想要的东西填满这整栋别墅了。”
“好吧,那快抱我去刷牙。”我夹紧许墨的腰肌,像骑马一样指着浴室指使他,“今天帮我刷牙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些,我的嘴巴好痛的。”
“好。”
许墨笑盈盈地答应着。
“我要一份法式焗蜗牛、牛肋眼、龙虾意面、黑松露奶油蘑菇烩饭、新鲜生蚝、三文鱼班尼迪克蛋,汤的话就来一份蛤蜊奶油浓汤吧,甜品要香草冰淇淋搭配玫瑰酱。”
我把菜单合上递给了服务员:“哦对了,牛肋眼要五分熟搭配黑胡椒酱,意面要spaghetti的那种,生蚝搭配的酱料要红酒醋不要辣椒酱,烩饭上面麻烦帮我撒点parsan芝士。”
服务员“刷刷”地记好后,重复一遍我点的菜确认无误后又转头微笑地询问着许墨:“好的,那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
“不用了,就先上这些吧。”
“好的先生,那请问是一起上菜,还是一道一道菜上呢?”
“一起上吧。”
“那甜品呢?甜品请问是需要饭前上还是饭后上呢?”
“饭后……”
“饭前上吧。”
许墨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向服务员礼貌地吩咐道。
“好的,那我这边就先让厨房去备菜了,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服务员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只剩我和许墨两个人。
包厢内里的欧式大吊灯流光溢彩,暖色的灯光照着洁白的桌布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圆桌的中心是一株鲜艳的红玫瑰,玫瑰花瓣上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清爽甜美的玫瑰香气从花朵处隐约散发出来,向周围扩散。桌上的餐具也被擦得锃亮,几乎可以反光了。
这家餐厅的环境确实不错,先不论菜的口味了,单是这高雅的环境和服务态度就很适合作为约会场所。
难怪需要提前预约,我在心里默默测评。
“来,宝宝,先把药吃了。”
许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我每天都要吃的药粒,每天一粒,饭前十五分钟吃,算算时间这会吃刚好。
我乖巧地走过去,岔开腿跨坐在许墨怀里,接过药含在嘴里。
许墨熟练地喝了口水,低头凑过来吻我,口中的水从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嘴里的胶囊顺着这温热的水丝滑地流入了我的嗓子眼里。
“宝宝咽下去了吗?”
“还没。”我被许墨亲得非常舒服,药粒其实早就咽下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嗓子眼早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细了,但这不妨碍我还想让许墨再亲亲我。
许墨看着我,半晌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拿过了水杯再次含了一大口水凑过来。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咽着,想要将许墨给予我的水全部喝掉,但纵使我吞咽得再快,总有些来不及喝下的水顺着我的下颚线流下,像银色珍珠线滴落进我的礼裙领口里。
这个吻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服务员的敲门后我才恍然如初地和许墨分开。
我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墨淡定地将伸进我包臀裙里的手拿出来,替我整理好微微卷边的裙摆和凌乱的领口,把我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请进。”
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服务员端着一份大托盘走了进来,稳稳地将托盘上的冰淇淋盘子和玫瑰酱放在了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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