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芸正梳好头,就被卫钰扯着手往外走。
“怎么啦?”林芸有点慌,卫钰道:“走,给你看看不是好性儿的夫君平日都爱干些什么。
说着,就带着仆从牵着她走到了市场里去,东拐西拐,走到了一件圆圆的屋子门口。
她起先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进入门口,才发现里面是向下的穴室,屋内照的灯火通明,沿着外围有三排座位,中间则是围起来的一个圆圆的沙场。
许是他们来晚了,里面坐满了人,林芸刚开始还觉得尴尬,可是见也有许多男子带着妇女一起,虽说自己穿着打扮算里面出挑的,可是不是十分显眼,就放下了心来。
过了一会儿,见两个男子各带了一只公鸡上来,就知道这是斗鸡的。
战斗还没开始,就有人把鸡先隔开了,问下面坐的人道:“大家先下注,左边的是瞎眼的鸡,不过十分好斗,是从西北边来的客人带来的,右边的大家想必都熟了,是我们本地常胜将军的常客。
林芸看到赌钱的,还没试过,也想下注,问卫钰道:“我也想压一两银子。”
卫钰道:“你押就押,问我干什么?”
“我没带银子,你拉我出来的急。你给我银子压。”
“哪有借钱押注的”,卫钰说着,从她头上抽出一支精巧的银簪子来,放她手上道:“也不是非要实银才行,你这簪子,也当的几两银子,你就押这个就行。”
“不行”,林芸不肯,道:“这个虽是银的,却是我心爱的,这个不能压。”
卫钰听了,又把银簪插回她头上,又取下一支金子做的,道:“那就压这个好了。”
林芸道:“金子贵,更不行了。”
“那你就看着别人赚钱罢”,卫钰说道。
这话说的林芸急了,天上白掉钱的事,谁能放过,于是道:“你先借我一两嘛,我回去还你。”
卫钰道:“我也没有一两的碎银,现剪不大方便,只有五两的。”
“那夫君借我五两,我回头还你。”林芸道。
卫钰这才从荷包里掏出五两整银交给她,问道:“你压哪一个。”
“远边来的那一个,瞎眼的。”林芸说道。
“你怎么压那个,白拣的钱都不要。”卫钰道:“你听我的,我眼熟右边那个,凶猛得很,在本地没几个比它厉害的,外地来的那只鸡,谁知道深浅,我看小地方来的。肯定不比我们这的,还是压那只本地鸡吧。”
林芸也不懂这些,听卫钰说的,就改了主意,压了右边那只鸡。
就见卫钰摆了摆手,叫下注的人来,自己也摸了一块银子,交给那人下注了。
交了钱后,林芸就紧张地盯着场上的情形,只见一开始,虽然右边那只站上风。
可是渐渐的,就不一样了,左边那只虽然看不见,但能靠感觉,判断对面那只鸡来的攻击的方向,几次躲避后,拿着爪上的刺就狠狠戳对方,找准机会又啄了好几口。
对面那只,似乎体力也不如瞎眼鸡,两鸡斗了一会儿,本地鸡渐渐落于下风了。
林芸只懊悔听了卫钰的话,白白丢了五两银子。
看他在一旁笑着,就道:“都是你,害得我赔了钱,你看,你要是听我的多好,你下注多少,也亏完了吧。”
卫钰笑道:“谁说的,你欠我五两银子,我下了10两在瞎子鸡上,还倒赚了10两呢。”
林芸听了结巴起来,道:“你,你,你怎么。”
卫钰笑道:“那只瞎鸡我是知道的,在西北那的斗鸡场都是有名的,而且因为眼瞎,常常被人瞧不起,赔率总是很高,给主人赚了不少钱呢。”
林芸见被他诳了,鼓起腮帮子生闷气,卫钰笑道:“兵不厌诈。今天的收获不错,走,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吃。”又把林芸从热闹的斗鸡场里拉出来,没给她再赚钱回来的机会。
晚间,两人回到卧房,卫钰就伸着手问她讨银子。
林芸叫秋梅给他拿,谁知道男人不接,道:“这不还是我与你的银子?”
林芸脸有点红,说道:“那你什么意思,我开了嫁妆的箱子给你拿。”又被男人阻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用别的还。”
“别的什么?”林芸瞧了男人两眼,就从他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要在床上折腾我”,林芸嘟嘴说着,还是解开了裙衫,脱光了躺在床上摆好姿势。
卫钰笑道:“娘子怎么知道我要这样肏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喜欢的不就那几样。”林芸道。
“你是嫌我在床上无聊?”卫钰笑道,“那我赶明儿再找个画册来,我们再学学新姿势?”
这一日,林芸在房中绣针线活,卫钰就走近来看,问她:“荷包绣得怎么样了?”
“快绣完了。”林芸道,“就差个眼睛了。”
“眼睛可是点睛之笔”,卫钰道,看着荷包上的仙鹤,不由有点想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