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的眼里出现了更多探寻。“我是认真的。”默尔丝彻底面无表情。酷拉皮卡突然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酷拉皮卡还是太年轻了,也缺乏成年人的经验,表情多出了难堪,羞耻,无措,到最后,甚至产生一丝窘迫。医学共识普遍认为,自慰是医学上健康、心理上正常的行为活动,但自慰仍然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酷拉皮卡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遗精,那时做了噩梦,又梦到了已死的族人们。醒来看到湿了的床单,他以为自己尿床了,强烈的羞耻感,一直持续到后来,他在书上看到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生理现象……为止。没有停止。如果他不想再次“尿床”,他有必要定期手动排解,每个月至少一次。按照书上的方法,首次进行自慰,猝不及防的快感席卷全身过后,伴随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罪恶感。他是个复仇者,在完成复仇,抚慰同胞们的冤魂之前,他的人生不应该有任何片刻的享乐。尽管脑子里清楚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每完成一次自慰,酷拉皮卡仍忍不住对此感到愤懑,罪恶感最强烈的时候,他甚至偏激地幻想着“把它割掉算了”。反正他身为复仇者,没有未来可言,留着只会增添烦恼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否定。愤怒。妥协。沮丧。接纳。经历了漫长的这五个阶段后,酷拉皮卡的情绪终于安定下来,可以将“自慰”真正当成普通事项,克制且冷漠地定期执行。如今,默尔丝的要求像一颗石子,投入他本以为安静的湖面,不费吹灰之力地激起他最初的情绪。咬紧牙关,酷拉皮卡强迫自己冷静,并向默尔丝确认,“今天只要完成这个要求,就可以结束了?”“没错。”默尔丝贴心地复述酷拉皮卡感到难以启齿的内容,“只要你进行自慰,成功射出一次就结束。”真的会结束吗?酷拉皮卡知道,这是暂时的,下一个夜晚应该会有更过分的内容,但酷拉皮卡没有拒绝的选项,只能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就按照你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吧。”默尔丝离开床边,搬一个椅子过来,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枕着椅背,面朝酷拉皮卡,露出一个微笑,“速战速决。”没有“背过身”的选项,酷拉皮卡必须当着她的面自慰。酷拉皮卡低下头,尽量忽视默尔丝的存在,把裙摆卷到大腿以上。缠着锁链的右手撑在床面,用左手握住性器,像以往做的那样,机械地上下套弄。烦躁、耻辱、愤怒。酷拉皮卡的状态十分糟糕,他手上的动作可谓是全力以赴,性器却完全不听从指挥,连勃起都无法做到,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手掌里。这继续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他冒出汗,满脸痛恨的神情,不像是在自慰,更像是在自我惩罚。
“酷拉皮卡。”默尔丝百无聊赖地开口讲话,“我也不喜欢平白浪费时间。再给你十分钟,如果你不成功,那就得玩别的了。”她拿出手机,打开倒计时的界面,放到酷拉皮卡视线所及的地板上。“你以前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她刚放下手机,抬头与酷拉皮卡对视,坦然直言,“需要……我提供帮助吗?”默尔丝曾经问过伊路米平时自慰会想什么内容。那时,默尔丝坐在床边,伊路米跪在地板上,头埋在默尔丝的两腿之间,一边动手自慰,一边用舌头取悦默尔丝。“……”伊路米舔掉嘴边沾到的ai液,回答,“我想的,从来都只是姐姐哦。”默尔丝不相信他的话,叫他详细说一说。“有各种各样的情景。”伊路米很乐意与她分享,单纯的愉快语气,似乎在说十分平常的事情,“其中一种,和姐姐此刻的做法是一样的哦。不过,状态是反过来的。我最喜欢舔姐姐的胸,因为可以听到心跳。姐姐,我可以插进来了吗?”“不行。”伊路米这家伙不存在羞耻心。酷拉皮卡的羞耻心多到溢出。“不需要。”酷拉皮卡从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一句,但他红到耳根的脸色令他缺乏底气。失败的结局显而易见,手机十分钟倒计时的闹铃响起之时,酷拉皮卡的性器仍旧没有勃起。“到时间了。”下巴挂着汗珠的酷拉皮卡抬起头,尽管勃起失败,他却陡然多出一种放松的情绪,因为这意味着他不必与默尔丝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你该换别的了。不要耽误时间,做完下一项,今天就得到此为止。”在男女之事上,他天真得惹人怜爱。“好吧。”默尔丝拿起手机,“那就换一个。”默尔丝靠近酷拉皮卡。“限时一小时。”默尔丝弯下腰,在酷拉皮卡耳边讲话。“你来让我高潮。”酷拉皮卡的火红眼今晚是没办法变回茶色了,不仅如此,他情绪激动得快把床单抓烂了。他的理智摇摇欲坠,终于忍不住坦白他今晚最大的感想,声音微微颤抖,“……无耻!”“你不是说,你清楚‘情人’的定义吗?”默尔丝给手机设置了一小时后响的闹铃,然后把手机扔到枕边,“情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互相取悦吗?放心,我会引导你。”默尔丝跨坐在酷拉皮卡的大腿上,后者马上绷紧了身体。“把嘴张开。”默尔丝一手贴在酷拉皮卡的腰部,一手捏住酷拉皮卡的下巴,“先从接吻开始。”“……”酷拉皮卡花了数秒,才下定决心松开牙关。仅仅是一瞬间的失守,默尔丝的舌头就滑入了酷拉皮卡的口腔,舌尖轻扫他的舌面。由于被捏住下巴,酷拉皮卡无法再次咬合牙齿,阻止这极度陌生的侵入感。察觉到酷拉皮卡的抗拒,默尔丝的嘴唇与他分开,他的唾液被默尔丝的舌尖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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