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活着,我只是尚未死去。
追问女人哨子的来路可能会打草惊蛇,我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继续我的打扫工作。
与伊路米的情报交流,照例用纸条来进行,他的最后一条留言是问我想不想吃烤乌鸦。
“……”这不是废话吗?
我用一句“随便”回复了他,想看看他的情商能有多低。
那天我和伊路米都是上白班,早上八点上班,伊路米七点钟准时带了烤乌鸦来,可惜少了盐和其他调料,凑合吧。
如今生活条件有了改善,我们大胆舍弃乌鸦肉少的躯干,只留翅膀和腿,并排坐在店的后门台阶上先啃乌鸦腿,再啃乌鸦翅膀。
把吃剩的骨头扔掉稍远的地方时,伊路米问我:“姐姐你没有被人骚扰猥亵吧?”
说什么呢?!臭小子!
“……”真过分,我都忍着没问你有没有屁股痛!
“虽然以前学过相关的常识,最近我才知道还有其他手段呢。”伊路米说,“比如说一些在我们看来比较费解的话,做一些意义不明的手势,还有借助特殊角度进行偷窥的……姐姐有好好的保护自己吗?”
“……”哦,就这啊,人渣男A不就做过前两项吗?
“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学习……”
“……”你观察学习了什么,我好像不太想知道。
“我知道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是想具体对我做什么了。”
“……”那你究竟有没有屁股痛?快说!
“无论如何,做那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都太早了,对身体不好。”伊路米似乎误解了我期待的意思,“她们是为了迎合客人在表演,姐姐你不要真的以为她们乐在其中哦。”
“……”搞屁啊!我不是要听你讲这个!我的成年人知识比你多一万倍!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屁股痛!
鄙夷的眼神.jpg
“哦,那我就放心了。”伊路米向我道别,“我得去工作了,有事再联络。”
这充满着冷感的公事公办发言,不愧是你,未来的工作狂伊路米,像你这种人最容易戴绿帽,你确实需要往你老婆的脑袋里扎针控制,现在我终于理解你的深谋远虑了。
希望你早点结婚,我会热心帮助弟媳出轨,举手之劳,不用谢。
默尔丝·揍敌客的身体素质不错,医生预计两个月左右才能痊愈的骨折,一个月就痊愈了,不用担心带伤袭击hei帮人员时的不方便了。
话又说回来,伊路米的情报能力目前还是不行啊,如果有某名侦探O南在,早就一眼看出别人的职业,用不着像我们这样,全程被动,守株待兔听壁脚,寄希望于客人那无营养的调情对话里能出现与hei帮有关的事情。
累了,在流星街副本快待满一年了,浑身垃圾味,越来越融入当地风味。
啊,好累,最激情澎湃的击杀“十二区杂货店店主”的岁月早已远去,我燃尽了,想当咸鱼了,不如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反正揍敌客家的长子在这,揍敌客不会永远把我们丢在这里,即使我什么也没做成,他们依然会接我们回去的,是迟早的事。
端在手里的点心盘都引起不了我的兴致。
哨子也无所谓了。
四大皆空。
我满脸“贤者状态”地收走桌上空掉的酒瓶,换上新的,背景里是男客人搂着衣衫不整的女人进行亲密互动。
佛了,在这里待久了,我不仅可以自如屏蔽那些不和谐音效,更可以自动打码,激战正酣的画面也无法令我有丝毫动容,甚至感到腻味。
欲望远离了我,我已没有理由再去奋斗。
我放弃“听壁脚”的事业,我躺平了。
就让揍敌客家的长子去奋斗吧!
揍敌客家长子的奋斗有了结果的时候,我正端着盘子走在走廊上。打杂的各项工作里,我常常被分配端盘子到招待客人的房间,理由当然是我长得好看,可以充当门面,促进消费,就像水果摊老板会把卖相好的水果摆在前面一样。
“她还小呢。得等她长大一些才能招待您。”“那是,可以的时候会第一个通知您。”“多少钱也不行,我只能偷偷告诉您一个人,她还没被人碰过哦。”“想要提前预定?哎呀,这不是钱的问题。”
即使“能看不能吃”,很多人依然乐此不疲地点名叫我送酒。要知道,酒可是很贵的,尤其是在物资匮乏的流星街,是店里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都是消费陷阱啊,是套路啊,客人们!
伊路米是个典型的“无事不登叁宝殿”的角色类型,一定是有了重要情报才会在工作时间找我。
问题描述:某男客人临走前在厕所打电话的内容,让伊路米确认了他的黑帮成员身份。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名hei帮人员,该人员马上就要离开六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鬼知道下次机会是什么时候,一定要一击得手,保证让他瞬间昏死,结果砍后颈的手刀狠了点,该人员当场死亡。伊路米只好把尸体藏在了走廊下面。现在目标已经变成尸体,为了完成赌约,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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