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那就是生育地狱……跳过,跳过。
想多了,像我这种不负责任主动放弃生命的人,怎么可能奔着更需要责任感的结婚去呢?说笑了。
鸡蛋羹不出所料凉透了,但是过往的贫穷限制了我的思想,基裘一个示意,新做好的鸡蛋羹就端了上来——我才想起来他们家有厨师。
是啊,这个豪华的家不太适合出生出身平凡的我,又一次惯性思维了。
这很危险,在未来他们可能会从蛛丝马迹里发现我来路不明,把我当成第二个亚路嘉,搞个终身软禁什么的。
而我是第一个孩子,别的孩子都没出生,只要他们想隐藏,“我”的弟弟们连我的存在都不会知道,自然也没人能够帮我逃脱监jin的牢笼。
不如给我个痛快,无期徒刑要熬一辈子,比死刑可怕多了。
根据计划,我要瞒过他们所有人,趁在他们没有监视我,找个足够高的地方跳下去,结束这场荒诞的游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最完美的结束点当然是枯枯戮山的山顶,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有种形式上的美。
不过,我不是个顽固不化的人,不是非得选枯枯戮山。
退而求其次,天空竞技场的顶楼也不错,251层,够高,够稳妥。
然后,世界树的顶端也很好,原着的知名网红景点,很高,一千多米,作为游戏最后的打卡点也很浪漫。
唉,好难抉择哦。
总之,在我的勤奋努力下,假以时日,终于能够很稳地走路了,揣着一口袋的小饼干(路上累了可以吃),我就开始了揍敌客宅院内的探索之旅。
很久以前玩RPG游戏,为了攻略里面的迷宫,我走一段就画一段地图,地毯式地一步步踩遍每个角落,最后整个迷宫的样貌被我绘制在纸上的时候,所有迷雾被我破除,不再有迷茫和错路,那种满足与踏实感深深地将我俘获。
揍敌客家由石头砌成的,四通八达的走廊,就是个经典的大型迷宫。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考虑到年龄问题,索要纸笔似乎太超前了,我不想引起过多关注,所以凭着记忆力四处探索。
有黑色制服的照料者在后面跟着,走岔了也不用担心回不来,累趴了,照料者会抱我回去,我可以毫无顾忌,每天的旅程非常轻松愉快。
1月2号那天,那个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是揍敌客家第一个儿子伊路米出生的日子。
“我”的生父席巴把我抱起来,让我和他们一起迎接“我”诞生不久的弟弟。
视线移到婴儿身上时,突如其来的焦虑与不安,令我忍不住啃起大拇指。
……和这个婴儿没有关系。
是我的问题。
我能够看到血条了,就是悬在人物上方,展示血量的绿色条状物体。
这是游戏功能在逐渐解锁?
还是我越来越疯狂的证明?
这世界可能不单纯是个游戏,因为我发现查看血条居然需要消耗精力,等我查看完基裘的血条,再看向席巴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