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朴素便利店外观完全不符的宽敞地下训练室中。
黑崎一护侧身避开来势凶猛的攻击,接着反手挥出斩月,强大的灵力化为刀刃急弹而出,却毫不意外的被浦原喜助用斩魄刀挡下。
浦原喜助目光看向血霞之盾上破碎龟裂的纹路,严肃许久的表情终于消失,“干得好,黑崎先生~”
他捡起缺了一角的帽子带回头顶,收回红姬,接着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礼炮拉响,“真是了不起啊~使出了这么可怕的一击,回去好好休息吧,现在的你就算是去了尸魂界那边应该也不会一下子就死翘翘了~”
黑崎一护:“==喂!”
浦原喜助话音未落,握菱铁斋,小雨和甚太便背后灵一般的从他背后冒出来,配合的跟着摇旗鼓掌欢呼。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充满欢快的气息,快乐极了。
各色飘带纷纷扬扬地砸到黑崎一护身上,他被浦原喜助的骚操作弄懵了,身上紧绷的力道一松,直接跌坐到地上,原本警惕的表情也凝固在脸上。
这是什么欢送会一般的迷样展开。
他沉默几秒,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表情无语中带着一丝茫然,“啊、哦…好吧…那、那我就回去了…”
黑崎一护拄着斩魄刀撑起自己的身体,随手拍拍身上的死霸装,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喂,木屐帽子,最近这几天有没有……”
他话说到一半,剩下的部分在看到跟前突然撕开的奇怪裂隙后下意识咽了回去,不自觉地往后退几步。
“哎呀……”
浦原喜助意义不明的感叹了一句:“终于回来了啊。”
黑崎一护:“……”
这什么玩意儿?什么回来了?
裂隙迅速扩大,一颗黑漆漆的,头发长长的脑袋缓缓地从里面探了出来。
黑崎一护:“!!!”
我仿佛午夜凶铃一般,披头散发的刚从界门伸出头来,就跟傻站在原地的几个人打了个照面。
很怪。
眼前的场景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庆祝某种活动呢。
握菱铁斋在看到我肩膀上布条似的衣服时便果断抄起两个小朋友留下一句‘失礼了’之后消失无踪。
只留下我跟两个男人在训练场大眼瞪小眼。
背后的黑色裂隙无声消失,我拢拢破布一样的衣服,抖抖头发里残留的细沙,愉快的抬起手跟他们打了招呼,“哟!”
黑崎一护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来回逡巡几遍,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阿荼?你怎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对,他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
“嗯,是我,虽然变了些样子,但也还是认得出来吧。”
我朝前走了两步,肩头突然被披上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外披,浦原喜助穿着单衣,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他垂下眼睛看我,半张脸被帽檐的阴影盖住:“哎呀,真是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回来了。”
接着贴近我,在耳边问道,“受伤了吗?”
男人靠的太近,露在衣襟外的温暖胸膛几乎压在我的背后。
不用想,这场面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暧昧。
一护撇起眉头,上前来将我拉开,脱离了喜助的触碰范围,他臭着脸,表情有些凶恶,语气也不自觉的带着点冲人的气势:“你们认识?不对,他说你受伤,你去做什么了?”
“一护,”我反客为主的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语气略带关心:“我们的确很早就认识,我也没有受伤,虽然能取回死神之力是好事,但是你现在看上去很累…”
“不是,等等,”一护微微睁大眼睛,“…难道你也是死神…可是,你的灵压……”
我抬起尔康手,橘桑,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不是、惨死在我家院内的虚了吗?
莫非当时是把我当成了超能力者之类的存在吗?
其实,准确的来说,我的力量体系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只是但凡会思考的生物,包括但不限于死神、人类和部分虚都有着贯通的特点,那就是对现有既定的事实做出猜测并在内心将之合理化——
大约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就是灵压过于稀薄而感应不到的那一类人吧,或许也会有少部分人认为我其实是检测不出来的特殊灵压。
也就是说,有很多人都觉得,我是个纯种菜b。
我懒得解释,直接默认了他们的说法。
不过现在回想一下,在真央灵术院混日子的那段时间里,可从来没少过过来找茬然后被我抽晕的闲人。
“你说呢?”
我抬起两只胳膊,将空空如也的腰间展示给他,别说斩魄刀了,浅打都没挂一把。
已经变成后现代主义凌乱乞讨风的布条式衣服跟着动作拂动,隐约漏出里面的蕾丝胸衣。
一护脸颊微红,立刻将我身上披着的衣服用力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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