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录制主要就是各组歌手的排练沟通场景,会放在第一期正片的后半段。也等于是舞台表演的预告,给第二期正式表演下点钩子。上午的时候古惊硕与乐队开始沟通定调,然后与单一纯开始排练舞台走位。此时的单一纯,明显已经不再生气了,反倒是变得异常娇羞,连看都不敢看古惊硕一眼。“哎呀,一纯,这段你要看着我唱的。”“嗯…”“你倒是看啊。”“哦…”“你光“哦”有什么用,地板那么好看吗?”“我知道了啦!真烦!”古惊硕凑过来笑嘻嘻的问道:“怎么,看都不敢看我?害羞?不会是心里有鬼吧?”“你才心里有鬼!”说着,单一纯偷偷看了乐队那边一眼,拿开话筒压低嗓音道:“你这个流氓死变态!”“嘿嘿嘿。”“你还笑的这么变态…”古惊硕眨眨眼道:“那我问你,喜欢变态的人,是不是更变态?”单一纯急忙否认道:“我没有,你别乱讲,谁喜欢你了?自恋!”古惊硕笑道:“我好像没说你吧,你这样不打自招真的好吗?”“你!”眼看单一纯脸色涨红,那边乐队和摄像都投过来疑惑的眼神,古惊硕不敢在刺激这小姑娘了。连忙说道:“一纯,咱们是朋友,我发现你好像有点开不起玩笑,弄不弄就生气,那我以后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咱们好好排练吧。”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冷却单一纯激荡的心绪。接着她感觉有点委屈,明明是古惊硕一直在逗弄她,结果反而贼喊捉贼,说她开不起玩笑。虽然古惊硕的话有些茶,但效果是好的,这场排练录制得以正常进行。这一天的录制也比较顺利,到下午乐队也渐渐熟练,古惊硕与单一纯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到了晚上,还到录音棚现场排练了一遍,导演也非常满意。单一纯也因为投入的与古惊硕配合演唱,心情好了很多。她感觉到在唱歌方面,古惊硕如知音一般,他的和音每每都能与自己的唱腔完美融合。现在所有观看排练的人都在结束后给予了掌声肯定,大概只有一个人不太开心。看着台上两人连唱歌对视时都眼含笑意,浓情蜜意在眼波里流转,台下的希林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有无尽的酸意。收工已是晚上9点多了,大家纷纷散去,回酒店的车上,希林一直拿着手机查看。他说收工后细说的,可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他一定是忘了…是啊,和单一纯甜蜜的唱了一天,哪里还会想起我。她失落的收起手机,拉开车窗,无言的看着车外萧瑟的夜景,任由冬夜的寒风吹痛脸颊。如果此时来句配乐,那必须是…“夜长梦很多,你就不要想起我…”今夜,失落的希林注定难以入眠。而这间酒店内,难以入眠的女人不只有她。1808房间的床上,单一纯看着手机的姿势已经固定好久了,没有任何cao作。手机屏幕停留在与古惊硕的聊天框。最后的对话依然是那一句“跪前面还是跪后面。”直到现在,单一纯都依然有些反感古惊硕说这么露骨的话。
但反感的同时,又似乎有其他莫名的情绪。就如她时不时嘟囔一句:“不是说要来跪吗?怎么又装死…”没错,讨厌归讨厌,但心底还是期望古惊硕主动联系她,问问她需不需要过来跪。她想着要真的来问,自己肯定拒绝!但你不来问,就是你的错了。但想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如果古惊硕真的问。单一纯会怎么回,还真不一定是她自己想的那样会坚定拒绝呢。知行合一难,放在这里,也一样有效。古惊硕这边营业了一天,回到酒店洗完澡就躺到床上,主动给自己的女人们“被查岗”。忙完这个流程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几乎同时,他的手机收到两条微信。希林:睡了吗?单一纯:放嘴炮?都是简单的三个字,但古惊硕的大脑自带翻译器,瞬间将三个字翻译成了一大段。单一纯的话相对简单,肯定就是跪的事,自己白天说了,晚上装死,这是过来质问来了。而希林“睡了吗”三个字却复杂的多,这肯定不是字面意思。但理解起来可能有很多种解释,并且结果大相径庭。可能是想微信聊会天,也可能是想一起吃点宵夜,或者是见面聊聊,再或者是“睡了吗?没睡的话一起?”古惊硕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反试探一波。先给单一纯发送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嘴炮?”又给希林发送道:“还没呢,怎么了?”渣男宝典第九条:当你有所企图的时候,千万把企图藏好了…单一纯:“你就会装,就会装!讨厌你!”希林:“没事,我有点睡不着,想跟你聊会儿,没有打扰你吧?”此时的古惊硕,从床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背包,再从包里翻出一个硬币。夹在手上,眼睛凝视着硬币道:“正面一纯,反面希林。”说完,他将硬币往天上一抛,接着任由硬币砸到地上清脆的蹦跳几下,接着开始滚动。他的视线一路随着硬币游走,不知道结果如何,就如他的内心一样,也不知道自己更想要先俘获谁。(读者:狗东西,你还挑上了!!你没空让我来啊!)硬币“滴溜溜”的在光洁的地板上一路滚动,并且开始划圈式前行。终于,力道越来越少,滚动的步伐也越来越慢。最后,它滚进了沙发底下。古惊硕一愣,走过去趴在地上望去。只见那枚停止滚动的硬币,居然靠在了沙发腿旁立住了。“卧槽,这是什么造型?”本来想好正面去找单一纯,反面去找希林。这立住了,该找去找谁?是不去呢…还是都去…“我cao,这想法有点疯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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