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照说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子发愣,愣了好一会儿,他整个人扑过来,托住我的脑袋又亲又舔,把我的脸亲的全是刚漱过口后的清凉口水。
我把卷毛散落的狗头推开,大狗勾也不生气,傻乎乎的冲我笑。他托着我的脑袋,盯着我笑了很久,笑到脸都僵了,我揉揉他的脸,他继续笑,一时之间竟难以收束。
“阿照,控制一下。”
昨天那样哭,今天又这样笑,大喜大悲的,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话虽这样说,他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属实是差,我也不指望他自己很快缓过来,只好抱着他的乳房轻轻揉吸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好好搅动了一番,他才渐渐被情欲感染而从过喜之中缓和。
“对不起,那里……还会长大的,我也是,我也会,成熟稳重起来。”
“好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一直都挺好的。”
他趴在我的怀里,安心的依偎着我,今天是他的生辰,就让阿照做一天小孩子吧。阿照本姓秦,原名兆祥,十二岁被父母卖身为奴婢,辗转二载,落入陈家村,陈生为图省事,直接取本名之音,得名阿照。
“兆祥兆祥,预兆祥瑞,你的姐姐是不是叫做‘昭瑞’?”
阿照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我“意书怎么知道?我明明……没有说过。”
只识菜谱上的字而不知其意的阿照傻得可爱,逗得我笑了起来,这一笑倒是让他知道问题所在,抿着嘴的低下头,闷闷不乐起来。
“兆祥,听起来是个男孩的名字,祥瑞同出,你的姐姐是女孩,自然就取‘昭瑞’二字。”
阿照点头,眼睛里的火热崇拜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嗯嗯,意书好厉害,他们是找了特意找了秀才来取的,到我这里,本来想要个男孩。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秀才没说,取完就走了。”
“这是个什么秀才,怎这般的傲气!”
“我也不知道。没遇上你之前,我以为读过书的都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已经习惯了,不觉得奇怪,也没想过为什么。果然,还是意书最好了,不嫌我笨,还说给我听。
意书,要是女子也能读书做官就好了,你一定能考上秀才……嗯不对,应该是举人老爷,你说,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摇摇头,我不清楚,从小到大,身为女子为我带来的限制与阻碍太多,多到我无法去想这些事情。
“你带着小佩待在家里那段时间,别人传言,你想和李夫子在一起,混个举人夫人,但是我不信。意书根本不需要攀附他,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只能嫁人生子呢,你明明不比他要差。”
我有心要逗他“可是考功名要花很多钱,就算有一天我真能考,可又有谁来供我读书考官呢?”
“我啊,有我在,我会供养你。”
“嗯嗯,那等我考了功名,让你做举人娘子。”
“我是……男人,意书,你坏死了。”
“那就——举人相公?”
“坏,你坏蛋。”
天地良心,我都特意为他造了个新词汇,怎么还是坏蛋啊。
昔日匍匐在他胯下的双儿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这骚货刚洗过澡,只披了件外套就过来了,那对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大奶就这么被随意的裹在棉衣里。
双儿在蔡氏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羔子,背地里可是辣的很,尽管肏过不知多少次,他还是对那肥软又会吸的小穴以及会喷乳的大奶子念念不忘。
陈生手脚均被捆束在柱子上,已有一天有余。看起来刚刚被狠狠肏弄过一番的大奶骚货,端着一碗油灯,顶着半湿的头发过来,一声不吭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裤裆里那一大团鼓起的东西。
“骚货果然是骚货,和蔡氏磨逼根本满足不了,你那一天不被肏不能过的贱逼,想必已经受不了了吧。”陈生已为鱼肉,嘴却还是得出奇,嗤笑着对面的阿照。
阿照到底还是年纪小心性烈,听了这话拳头都捏紧了,迫不及待想要给这个嘴贱的男人来上一拳。他知道自己确实是个不得了的骚货,甚至听完陈生这番话,燃起了不堪的性冲动,如果意书愿意真的和他磨逼的话,用她软嫩的穴肉夹吸他那颗肥肿的阴蒂……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湿透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呵呵,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妻妾,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真是不知廉耻的一对贱妇。”
“弃妻而逃,典女为婢,你早就不算是她的丈夫了。”
“不算又怎样,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室,夫子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背着丈夫和妾室偷换,呸,不要脸的东西。”
阿照是第一次和陈生正面争辩,不过他比不上意书心善守礼,对陈生的道德打击不为所动。他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胎,对礼教本无敬畏,只有厌恶。陈生说的没错,他生来便是寡廉鲜耻,被玩弄得那般脏贱,尚能苟活于世,还狗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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