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是也可以摸,还会打你的奶子来助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他那样做是为了我,可能是我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压抑了很久,才会不受控制的说出来。
“不要,我……以后不让别人肏了,只给意书玩,怎么玩都可以。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是意书的人了,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或许是太过放松,他的话语里出现了很大的漏洞,足以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漏洞,软巴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了。
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我让阿照帮忙寻两根能做拐杖的树枝,起初他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我学着他闹别扭时的样子把头扭到一边,他放下手头的事情,贴着我坐过来,俯身去看我的脸。
我扯了他一把,拉他和我一同躺下,狭窄的石板床上无法宽松的容纳两个人,他不得不侧躺着靠过来。在此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稀有物种。
自从上次他情动缠绵之时话语间出现漏洞,就没再和我提过所谓孕奴的事情,也并未依照我的提议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我也在观察着他。阿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但他现在的眼神,和初见时他表现出的容易满足的乐观形象显然不同。
最初被我撞破这种眼神之时,他略有闪躲,现在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像是仗着我动弹不得,需要依赖他生存。我不喜欢这种被掌控和操纵的感觉,做一个连换洗衣物和方便都需要帮助的提线木偶。
“阿照,”我唤他,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扭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我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注视我:“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帮帮我。”
他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了两个字:“会疼。”
我的右腿已经恢复知觉,这固然是件好事,但随着触觉一同恢复的还有痛觉,漆冷的石板床被铺上厚厚的松针干草,可我仍会被夜间钻心的寒凉侵蚀伤腿,辗转难眠。
他一直有在帮我按摩,知道我伤腿刺痛,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帮我取暖,帮我捂好了才会重新回去陪着乐儿。不过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每次总光溜溜的进来,湿漉漉黏糊糊的出去,分明没做那种事,也会仅仅因为贴合与触碰而情动难忍。
有好几次他从我这里回去,我听见若有似无的水声和低沉的呻吟,借着月光看去,阿照袒胸露乳双腿大开瘫倒在婴孩身边,粗糙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女穴之中。
用手指把自己狠狠肏了一通,沉睡的阿照渴望怀抱,夜间要抱着东西才能舒坦,枕边的乐儿成了最大受害人,经常是被他从夜间抱到天明。
我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柔和秀美的唇眼,偏生生者一对粗硬剑眉,又硬生生被谁刮去了一半,变成了柳叶细眉,现在倒是重新长了出来,也没再修剪刮去,使他比初见之时雌雄莫辨的秀美更多了几分英气。
有时夜间呓语,他会小声呼唤“娘子”,极小的声音,细弱蚊蝇,又清晰可见。谁是他的娘子?谁又会愿意做一个长着巨乳还生过女儿的早已被男人肏透的双儿的娘子呢?
何况,他本来是我那混蛋丈夫的妾室,还编了这种可笑的谎话来骗我,害得我内疚自责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过去是个坏事做尽的变态。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顿批判控诉。
于情于理,妾室的卖身契合该交给正妻处置,若是妾室品行不端,正妻可随意发卖,不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身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交给了我。
洪流冲袭,卖身契遗落在废墟之中,但阿照若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交赎金或是经由主家同意,去官府取消备案,才能恢复自由身。
陈生自去逃难,婆母不知踪影,他们谁都顾不上一个逃跑的奴隶,只有我仍与他共处。阿照编的那些瞎话里,倒是有一句说对了,依目前的情形,我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然而,流民南下,主家自顾不暇,官府无心管顾,他本可逃开陈家人,混入逃难流民,到南方去寻条生路,还能重新获得自由身。可他偏偏逃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
他在救我之前并不知我会失去记忆,编的瞎话看来也是现想的,而在话语漏洞被拆穿后,他也没再刻意隐瞒。
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想到骗我,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是为了让我更疼他一些,根本没有分毫恶意。
和我做了那种事也是……也是我色欲熏心,抵抗不住美色诱惑,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肏弄他,这都是我自愿的,虽然前提是我以为他真的是我的床伴。
我春心晚动,此刻却为一副肮脏淫贱的身体情动不已,更准确来说,我是被这个人牵动了情绪与欲念。他像是我养了多年的蛇,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