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走到襄阳找你。
他喉头微动,又叹息。白曜抬头,发现他正闭着眼假寐。一路马不停蹄赶到江陵,他看起来也累坏了。她轻转过身,偷吻他,但灵遗还是昏昏沉沉的。
我在你体内种了蛊。白曜环着他的脖子,攀至他耳边道。
言罢,他才错愕地睁开眼。
哪个手脚不干净的给你这种玩意?此日的灵遗也似格外浮躁,如今又有些火了。
从你的书房里翻到的,是什么蛊,你应最清楚不过?
灵遗若有所思地猜过一轮,不是血蛊,若是它下时就该发觉了。魂蛊也不像。情蛊,对吧?
原来还有好几种,我只随便拣了一对带出来。白曜故作讶异地反问。
你说谎,除了情蛊,那里每一种蛊都能致人死命。且十余对蛊里,唯情蛊只此一对,真就这么巧?
白曜却笑,恭喜你命大。
你就是想对我下那玩意,让我离不了你?过了许久,灵遗看起来依旧错愕。
白曜有些生气,为什么他拔掉她灵脉就做得那么果决,如今她不过微乎其微地以牙还牙,他反倒如此难以置信?好像她就该是他珍藏的某件古董,只知岁月静好人畜无害,不是会怨怒会报复的人。她气着气着,却是把自己气笑,于是转到他的对面, 捧起他的手,逐一吻了他的指尖,问:即便如此,你也要独自受被蛊虫啃噬的痒吗?
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男人也无妨。用男人解起来更快,你不知道吧。灵遗无所谓地答道。
白曜板起脸道:我会生气,我现在就很生气。你想现在就尝尝那种滋味吗?还有,母虫咬过我以后,就被掐死了。完全解蛊的方法没了,你会长久受情欲折磨。
这个月,先给我解了。灵遗将她压进角落,迅速扯开她的衣服,用一成不变的手法摸她。可她每回都受用,自觉张开双腿,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想逃却无处躲藏,她几乎觉得自己会把不牢靠的车壁撞散。他几乎要咬开她颈侧的皮肉,再是胸前,乳首,四下啾出淡红的斑点。狭小的空间里,气息很快就浊了。又热又腻。久留的熏香在汗里发酵,又被阳光蒸干,古怪的气味还像被灼开的疤,牢牢印在身上,一并逼来。平时他也会吻她的小腹,假装不趁意地再往下但现在,他很急。她以为他们初次做的时候,他已经够粗暴地对待她,不想还有更粗暴的做法。
他收回手,舌尖舔过指上沾的淫液,正当她错愕之际,抱着她的腿插入。她久曲的手臂骤然麻了,从肘间一直延伸到指端。手指错落地卷成不同弧度,影子映在车顶上随灯摇,什么都不听使唤。因为母虫咬过她的缘故,他动情的时候,她也会感到痒,几乎让她以为被解毒的是自己。
腥味从交合处溢上来,不断挠着她的后脑勺。什么都在往下掉,袖子掉了,发髻掉了,她也掉了。然后被他接住,重新顶起来。他转过身自己靠着后壁,将她抱到身上坐。不必他动,马车颠簸着往前,杵在体内的硬物自然会操她。这一路过来她早被颠散架了,无力地叉开腿,才至一半,又踢到了壁角。不知是哪边的车轮磕上了一块凸石,她被撞得扑在他身上,又痉挛不止。
今日你流的水好多。他将白曜慢慢扶起,勾着她的下巴说道。
那蛊,你原想对谁用的?白曜问。
灵遗别开头,不语。
她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会有情蛊?到底是谁,让你求而不得,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真要说,就是日后若有幸再回建康,要教世人景仰的公主变成我的禁脔,囚于深苑、只知望幸的玩物。
公主?因为名不副实的公主身份,你才恨我?
不,就是你。他将她按在地上继续操,揪住蓬乱的头发问,现在你也算尝过情蛊的滋味了,怎么样,这是你想要的吗?请考虑好了再答。
操我。
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我要杀湘东王?
你没暴露。换作是我,大约也不会坐以待毙,等胖子一步步踩到自己脸上。他们就是想将你流放,正好教不喜欢你的胖子在上面压着,让你翻不了身。这是最后的转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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